这样蒸来的麦饭又香又甜又糯,而里面的蔬菜丝则正好解腻,不至于甜得发慌。
即便不加任何菜,一人也能吃它三大碗!更不要说还有弹牙劲的熏跟即化的卤味作。
这一顿饭,就连饭量最小的福福都吃了两小碗才停。更不要说本就饭量大的米二哥,他直接连五大碗,撑得实在撑不去了才停!
“嗝——”
米二哥放碗,地打了个饱嗝,在座位上,“弟妹,你这厨艺真是绝了!我要是三弟,只怕早就成一猪了,也难为他跟你过了这么多年,材还一直保持着没胖。”
米卫国白他一:“你以为大家都跟你一样,一自制力都没有?味虽好,但也要懂得节制。否则的话……”
米二哥:“否则怎样?”
米卫国起,自厨房端一锅在井里湃了一午的甜汤来,一人发了一碗:“……否则,你一次吃太多,剩的味就尝不到了,哈哈……”
米二哥睁睁看着那清甜的甜汤自鼻前飘过:“!!!”不讲武德!为啥之前不告诉他还有饭后甜汤的?!
偏米大哥还在火上浇油,“滋溜~”一去,摇晃脑:“嗯,微凉,肚回甘。多一分则太甜,少一分则太淡,解暑消腻,实在是这炎炎夏夜必不可少的消暑圣品!哉,快哉!”
米二哥:“!!!”
劈手夺过一只空碗,撑着坐起:“扶我起来!我还可以儿!”
就在大家被贪嘴的米二哥逗得哈哈大笑的时候,院门突然被人拍得山响。
与此同时,林碧莲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也在外面响起:“苏芫你个不要脸的臭biao给老娘来!!!”
*
“苏芫你个不要脸的臭biao给老娘来!!!”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林碧莲这条疯狗又咋了?
苏芫一脸懵,今儿她在村里还钱的时候还碰到林碧莲来着,当时对方对她的态度虽说不上多好,却也还算正常,哪像这会儿,简直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
冯秀萍霸气起,护着苏芫往后站了站:“三儿媳妇你别,我来会这老货。”
“是谁吃屎连嘴都不漱就在那里满嘴粪呢!没得污了旁人耳朵!”
冯秀萍“哗”地把门拉开,一脸凶戾地瞪着外面的林碧莲。
林碧莲不曾想竟然是她来开的门,顿时瑟缩一,但是转她就又直了腰杆,自背后拖一个人来——
“陆拾丫?你咋跟这老货混一起了?没得自降份!”看着来人,冯秀萍顿时惊讶无比。
陆拾丫是陈秋闺,两家关系好,常有来往,是以她有此一问。
又看她脸通红,睛也是红通通的仿佛被谁欺负了一样,冯秀萍顿时以为她是被林碧莲挟持上门,当场就怒了,“唰”地自门后一把大扫帚就要开揍:“拾丫你别怕,有我秀萍姨帮你气!”
说着,就是重重一扫帚砸在林碧莲上,砸得后者“嗷”地一声,弹开来。
原本冯秀萍以为这样揍一顿,这老货就要跟往常一样怂得逃走时,哪知这老货竟然就地一倒,拍着大就开始嚎——
“嗷!没天理了嗷!这小的勾引我儿,老的还要打人!这一家都是不要脸的浪货!我是谁那么有本事养个药罐天天打针吃药呢!原来全靠的是浪不要脸!”
所有人:“???”啥意思?
所得冯秀萍发一声喊,正要再揍,哪知林碧莲却是迎面掷来一卷东西:“你说,这七块五钱是不是你那个不要脸的儿媳妇还给拾丫的?”
苏芫挤过来一看,顿时认地上那卷钱正是午她还给拾丫的。之所以能认来,是因为这卷钱还是之前小福福在炕里掏来的那卷。
她欠拾丫七块五,但是当时上除了一个十元整票,便是这六块八的票并七钱了。当时寸的是拾丫也没零钱,她便将那六块八票用了,心想日后再破开钱再把这六块八补上就行。
哪知这一还,却了事。
拾丫男人午拿着这钱去镇上打酒,正好碰到一同买酒的林碧莲,这老婆看到钱,当场就发飚了,先是诬蔑拾丫男人偷钱,后来得知这钱是拾丫给的之后,她又张嘴就说拾丫偷人骗钱。
一行人在镇上吵吵嚷嚷把执法队都差吵来了,最后拾丫才说这钱是苏芫还她的。
偏偏这时候又有个好事的,说昨天在镇上看到苏芫偷偷摸摸单独跟李铁栓一起说话,举止神态十分亲密,说完后者又买了四个包给她,还说分福福一个。
林碧莲这一听还了得?
当即酒也不买了,气势汹汹拖着拾丫就回来找苏芫对质!
“怪我说我儿那么老实一人,月月都往屋里拿钱,偏偏这月,不但说没有,还问我要去了一块八,结果竟是给了你这狐狸!这钱上我都了记号,还有绑钱的麻绳,都是我亲手搓来的!”
听到这里,米家人顿时面面相觑:这钱是李铁栓的?那他为啥不当面给,要偷偷摸摸人炕这么容易引人误会的事儿?
果然,等苏芫解释说这钱是小闺女在炕发现的,事前并不知是李铁栓给的时候,林碧莲一蹦八丈:“啧!!!炕!!!大家伙听听!这像话吗?冯秀萍今天你要不是给我一个说法,老娘现在就去镇上革委会举报!举报这个劳改分死不改,贱风,勾引别人,破坏赤农家!”
这林碧莲吵吵嚷嚷,那她的儿媳铁生娘秦凤英也是抱着儿哭闹不休,扬言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她就一绳悬梁吊死在米卫国家门前。
被人指着老婆一一个“劳改分”,一一个“贱风”的骂,米卫国听得是血气上涌,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冲去一把提起林碧莲就要揍!
看他那钵大的拳就要落在那老货上,这老货“嗷”地一嗓尖叫声:“杀人啦!没天理啦!老婆偷人骗钱男人还要杀人!这一窝的窑货不得了啦!!!”
同时一臭,竟是吓得黄汤都来了。
被那臭气一激,米卫国血上的脑袋为之一清,手顿了。
冯秀萍赶过来一把拉开他,同时重重一脚就将林碧莲飞踹去——可不能让儿揍人,林碧莲是辈,又是女人,如果真揍了,那他们家有理也会变成没理。
冯秀萍冷着脸:“光听你一个人在这里叭叭叭说个不停,你那儿呢?一个掌拍不响,叫他来问一问到底有没有私!”
“还有,昨天是谁看到他跟我儿媳单独说话神态亲密的?倒是来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个亲密法?”
冯秀萍三言两语就镇住了场,在场没一个敢吱声的,就连一直哭嚎不止的秦凤英也止住了哭:对啊,一个掌拍不响,光说苏芫勾引人,那李铁栓呢?
林碧莲:“是赵德!赵德说他看到在国营饭店门,米卫国先是找借走了,然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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