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二哥猛。
用力之猛米大哥都担心弟弟的要掉来了,忍不住伸手捧了:“慢慢。”
米二哥挥手推开米大哥:“不是,你说这耿知青她,是不是真邪了?”
然后他就把自己在路上听到对方嘀咕的话重得了遍,当时他离得远,听得也不是很清楚,只依稀能分辨几个关键词:“什么大气运……什么回城……什么持就是胜利之类的,觉特别神叨!”
米大哥不以为然:“这也没啥吧?耿知青本来就是城里的,想回去也正常,至于那个啥大气运,说不定就是说现在知青回城太难,要靠运气才能回去。”
米二哥:“那她发呢?发咋回事?!我明明记得在狗剩家分开的时候她脑袋都还好好的!难是她自己大半夜的不睡觉爬起来剃了诬蔑我?!”
“而且呀……”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凑近大哥,捂着胳膊上层不穷的疙瘩:“……我还听住在知青附近的陈铁匠说,他家婆娘昨儿晚上听见知青有人惨叫,听那声儿十分像耿知青!”
米大哥:“那也有可能开始发一直扎着的,所以没发现掉了,回去准备睡了发一拆,大把的掉!任是哪个姑娘家都要叫一场吧?是吧秋?”
说完,米大哥就开始不耐烦赶客:“我家要吃饭了,你要不要在这里吃?不吃就赶走!”
米二哥:“!”这是亲哥哥嘛?!
陈秋端着菜走过来:“振德你也真是的,二弟有事你就好好听听帮他分析一,哪还有把人往外赶的理?”
米大哥:“他说耿知青邪了。”
陈秋一凛:“二弟这话可不敢说,叫别人听到是要拉去开大会,写思想报告的!”
被“开大会,写思想报告”一句话镇压的米二哥蔫耷脑地回了家,连心心念念的猪尾吃起来都没那么香了。
这天午,趁着全村人都在吃,米家三妯娌着把昨天打到的兔野等理好了,就准备等明天去镇上换钱。
苏芫将家里的兔野一分两半,一半卤成卤味。
另一半则被她卤到一半,刚熟就捞来,控分。大锅放柏木末并一些从公公那里讨来的陈年茶叶翻拌均匀。到这里,她探嗅了嗅锅里气味,又抓了些椒八角桂等香料去。
然后锅里架铁帘,将控分的那分兔野一一摆上去。然后烧大火,盖上锅盖,旺火熏至烟。然后用提前调好的蜂均匀地给兔野抹上一层,待火小,烟雾不那么的时候再熏,期间翻动数次,至野质实,油光泛亮,泽金黄,香气扑鼻时拿切开即可用,也可以等晾凉之后再吃。
这样来的熏,趁吃的时候质香弹牙。凉吃质实有嚼劲,越嚼越香,回味无穷。
福福被这香气馋得不行,早早就搬着小板凳坐在妈妈边乖巧等投喂。
苏芫不负所望,翻动的时候时不时顺手切一小块闺女嘴里,香得小家伙都快吞去了。
最后等熏锅,福福摸着圆的肚吐着:“已经吃饱了呀!”
苏芫将明天要去镇上带走的熏并卤味盛起用大筐盖好,便找了一只小篮,各装了半只熏兔熏以及卤味,叫来米卫国:“卫国,这些给妈那边送去。”
米卫国应了一声,掀开篮一看:嚯!好家伙。
熏泽金黄油亮,香里又带着丝丝香味儿,勾得人直。至于旁边的卤味儿,则完全是另外一风格。
如果说熏走的是丝丝缕缕扣人心弦的温婉风,那么这些卤味儿走的则是霸总裁风,风十里就能闻见它们那烈诱人的气味,让人忍不住指大动。
米卫国禁不住想伸手,被苏芫“啪”地一声打掉爪:“回来有你吃的!不许动这些!”
米卫国被打也不生气,只憨憨地笑:“芫芫,我总觉得你这厨艺又步了,上次卤的就没有这么勾人,简直觉我咙都快爪来了。”
苏芫笑:“那肯定,卤了这么多回要是还不步,那岂不是白瞎当年师父一片心意了?”
这话一,两人都忍不住沉默了。
福福好奇地看看爸爸,再看看妈妈:“你们在说谁呀?”
苏芫回神,笑着摸了闺女的小脑袋:“一个对咱家有大恩的大恩人,往后福福若是碰到,可得要好好报答他哦。”
福福正在跟熏兔奋斗,乎乎的小脸上全是油光,闻言顿时懵——大恩人是什么?能吃么?
注意到闺女的神,苏芫哑然失笑:“抱歉,妈妈说了你听不懂的话,这些事妈妈来就好,你赶吃东西吧,一会儿凉了你该咬不动了。”
这话福福听懂了,于是低专心吃,不再爸爸妈妈在说什么。
米卫国将东西送回老宅,很快也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里还端了碗大嫂的麻辣兔。
看到这菜,苏芫神微动——说起来,当初老先生教她第一菜就是这个。当时也是米卫国上山打了兔回来,偷偷送了一只给她,老先生吃兔,便教她了这菜。
本来今天她也想这个来的,但是福福太小不能吃辣,便换成了熏跟卤味。
米卫国显然也想起了当初那件事,神慨:“你说老先生也真是的,他咋就不肯收你为徒呢?而且后来走也是悄无声息的,悄眯眯就不见了。”
苏芫盛饭的动作一顿,继而:“他有他的难,反正我心里认他作师父就行了。对了,明儿去镇上的时候得空再去找一秦厂,问问他有没有老先生的消息。”
米卫国:“行。”
当初老先生是通过秦厂送来的,后来走的时候虽然谁也不知晓况,但他们也只有这个渠打听了。
吃过饭简单洗漱一,这时候的乡村夜里也没什么娱乐活动,米卫国将家里的农简单修一修,跟苏芫说了会儿话,夫妻俩就上床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米卫国就起床叫上妻女一起,准备去镇上。
因为是要去黑市,一家人就走得非常早。米大哥跟米二哥一家在村等着,他们都是要一起过去的。
福福蹲在爸爸的背篓里,困得睛都睁不开。苏芫贴心地给她了一个小垫去,小姑娘就拥着垫,呼呼睡了过去。
家里卤好熏好的野味全在苏芫背篓里,加上她昨儿加班加熬好的樱桃酱,还颇有些压背,十分沉。
兔也已经硝好,不过现在不是卖兔的好时候,她便没有带。
昨儿分得的那只熊掌也被她带着,准备看看黑市里有没有人收,如果没有就等会儿供销社开门了卖到那里去。
之所以选择把熊掌卖了,倒不是她不会,而是因为这东西太耗时费柴又费功夫,还没多少。如果只是单纯为了那味儿,倒不如将之卖了换东西,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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