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来的吗?”
姜画垂眸,半晌后,她喃喃:“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我害怕。”
傅斯寒抬手摸了摸姜画冻红的耳垂,像是承诺:“你不需要猜,你不知的尽可以问我,只要你敢问,我就一定如实告诉你。”
☆、第二十四颗糖
第二十四章
和姜画上的冰冷比起来, 傅斯寒手上的温度太过炽,他抚在姜画耳垂上的手像是一簇火焰。
姜画偏避开, 声音糯糯的:“问什么都可以吗?”
傅斯寒, “你想知的, 我都可以告诉你。”
这句话像是一杯了柔的陈酿, 不仅齿留香, 而且极易上, 仅仅饮了一,姜画就有些乎乎的。
她迷蒙地望着傅斯寒,像是想从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的神辨别来, 他的一番话有几分真, 又有几分假。
她几乎就要脱而问傅斯寒“那你是不是喜我”了,恰好一阵冷风从傅斯寒并没有关严实的玻璃门里来,让姜画被蛊惑的心神清醒了不少。
她好像还没准备好。
她摇摇, 声音很轻:“我不敢问。”
不光是不敢问, 有的事她现在也还没好准备知,她现在整个脑得不行,连自己在想什么都有些不清楚了。
傅斯寒底的绪看不分明, 哭过之后小姑娘的眶现在都还是红的, 他想告诉她没什么不敢问的,可是他舍不得她。
所有的话在看到姜画时都变成了一声无奈又带着妥协的叹息。
“姜画。”傅斯寒柔声唤她的名字。
“嗯?”
“别让我等太久。”
别让我等太久。
姜画在心里将这六个字反反复复地咀嚼, 碎又拼凑在一起,她顿了顿,心里有又觉得仿佛在梦, 傅斯寒这么骄傲的人,是说他会等她吗?
傅斯寒的目光没有一刻从姜画的上移开过,姜画看着映在他眸里的自己,忽地抬手扯住傅斯寒黑衣的袖。
小姑娘的手指纤细白皙,指甲被修剪得圆平整,带着浅粉,此时正握在傅斯寒的衣服上,和他黑的衣形成鲜明对比。
傅斯寒的结动了,没说话。
“我走得有慢。”姜画的声音细细的,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
“我知。”
姜画的睛眨了,房间客厅的吊灯的光洒在她里,像是细细碎碎的星光掉落去,好看得不像样。
她弯对着傅斯寒笑了,拽着他袖的手轻轻动了动,像是在撒。
她问他:“那你可以稍微也走慢一吗?”
你也稍微走慢一,等我想清楚,等我勇敢一,等我敢问你在想什么的时候。
意料之外,却也是意料之,所以小姑娘并没有拒绝他,傅斯寒听完后嘴角怎么也控制不住地往上扬,他伸手了姜画的脑袋。
“好,我走慢一,等你。”
今晚上的所有事都发生得没有一征兆,刚刚说让傅斯寒“走慢一”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会儿得了他肯定的答复,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红着脸,小扇似的睫忽闪忽闪的。
一阵快的铃声突然响起来,打破了室有些暧昧的气氛,手机刚刚被姜画遗忘在台上了,她怔了,想要起去接。
傅斯寒的手还摁在姜画的肩上,小姑娘起的动作太过突然,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手心突然过一丝好的。
他垂了眸去看,他的大掌正碰着小姑娘形状好的柔。
两个人同时愣住。
姜画睡觉的时候没有穿衣的习惯,觉得束缚得难受,所以刚刚洗完澡她就直接了睡衣。
所以此时傅斯寒的手和她的柔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姜画全的其他觉官都在这一刻都尽数失效,只剩傅斯寒掌心的那一片肤,能清晰地受到他掌心人的温度。
手底的太过好,傅斯寒的呼在不经意间了节奏,他黑着眸望向姜画。
觉到微微有些燥,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叫嚣着想要更一步,可是他看了小姑娘被吓傻的模样,最终只是无奈地摇摇。
收回手,傅斯寒摸了摸鼻,因为太时间没人接,台上的手机来电已经被自动挂断了。
姜画的脸此时红得像是能滴血,傅斯寒在心里笑了笑,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小姑娘。
他朝四周看了,姜画的杏白羽绒服外正搭在沙发上,他上前一步抬手拿起,轻轻斗开,动作轻柔地给姜画披上。
想了想,他嗓音微哑地开:“以后不要在别的男人面前穿成这样了,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一样是个谦谦君。”
姜画几乎不敢抬去看傅斯寒,但心里却一也不赞同的他的话,他才不是个谦谦君呢,他本就是一个占了她便宜还卖乖的混自恋狂。
傅斯寒不知姜画在心里骂他,他故意停顿了,拖语调:“而且……”
姜画直觉他不会说什么好话,但奈何好奇心作祟,她还是拢了拢衣服忍不住小声问了句:“而且什么?”
想到小姑娘这容易害羞的,傅斯寒犹豫了,还是摇了摇,“没什么。”
但其实他刚刚想说的是“而且小姑娘这样丽的样他也不想别的男人看了去”,尤其是那个所谓的“魏尧哥哥”更得防着。
姜画撇撇嘴,轻哼:“谁稀罕,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知呢!”
“是是是,你不稀罕。”傅斯寒一脸好脾气的样,他发现小姑娘对着他闹小的样还让他受用的。
两人正说着,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姜画本来想过去接,但傅斯寒挡在她前面,想起刚刚闹的乌龙,姜画去接也不是,不去接也不是。
看着姜画一脸纠结,傅斯寒从腔里溢两声愉悦的笑,直接转去帮姜画将手机捡了回来。
往回走的时候,傅斯寒低看了,是傅思眠打来的,他甚至有些幼稚地想,如果屏幕上显示的是“魏尧”或者“魏尧哥哥”,他就装作不小心然后故意将电话挂掉。
把手机递给姜画,小姑娘接起,一秒傅思眠谴责姜画的声音就从耳机听筒里传了来。
“姜画,你昨天了什么好事?”
“啊?”姜画有茫然,“我昨天没什么啊?”
“你放Ava鸽了还好意思说什么都没?”昨天Ava来找她告状,说姜画故意摔倒逃避训练,她打电话给张柔的时候,那小姑娘居然也帮着姜画一起骗她,所以姜画是真的有生气。
姜画心里咯噔一声。
她都已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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