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沈无咎说,闻铮也知后面那句是什么意思,要是不对账册结算所欠沈家军的粮饷,公主极有可能会把粮仓搬空。
“公主,这不能搬啊,这是负责里的储粮,您搬完了让陛吃什么?”闻铮再怕也只得上前,心里急得像锅上的蚂蚁,陛怎么还没派人过来。
楚攸宁看向他,“这里面的粮那么多,足够吃好几年的,到时都发霉了,你让我父皇吃发霉的米?”
“臣不是这个意思,这里面除了负责皇城的粮外,还是发给朝廷官员的俸米。公主若只是为粮饷,臣可以从各地粮仓调拨,到时送往边关也方便。”
“我看起来很傻?放着现粮不要,等你不知哪年哪月才调拨好的。”
闻铮见说不动楚攸宁,只能看向沈无咎。
“沈将军,这么多粮,你打算从京城运送到边关?不如……”
“给沈家军说的空话太多,沈某已不敢信。”沈无咎摊手。
公主是为沈家军讨粮饷,他是傻了才会拖后。
运送不到边关便卖了再到离边关近的城池买粮,只要不是荒年,粮很容易就能买到。
最后,闻铮生怕等到陛派人来粮都给搬没了,到时候陛没粮吃还不得治他罪,于是赶派人去拿账册,拿量粮的斗,只能一边对账一边等陛的旨意。
“公主,我来帮你。”陈善终于耐不住了,拳掌跑过去要求帮忙。
楚攸宁扔两袋粮,看向陈善,“我怀疑你馋我的粮。”
“不不不,我是馋公主你!啊不是,我是馋公主的手,见识了公主的手后,我对公主的敬仰如滔滔江连绵不绝。”陈善自从看攸宁公主大发神威后,就崇拜得不行了,觉找到了人生方向。
明明都快比公主大上一了,还能那般谄媚讨好,沈无咎看了脸黑沉。
送上门的苦力不要白不要,楚攸宁,“行,你去搬吧,一次不要搬太多。”
陈善脚一个趔趄,还一次不要搬太多,公主太估他了,他觉得他能搬一袋就好了。
楚攸宁又看向沈无咎,还有沈无咎边站着的裴延初,这不是之前跟陈善抢女人的男人吗?
裴延初突然被公主的目光关照,原本挨着椅站着的不由得直,“公主,在裴延初,是……”
“你好像很闲?不如也来帮忙吧。”楚攸宁说。
裴延初:……不,他一也不闲。
很快,一袋袋,一筐筐米被搬来,闻铮见称的还不及搬的快,连声促。
而沈无咎淡定从容地从怀里拿朝廷所欠的粮饷账册和闻铮对账,闻铮暗骂他是只狐狸,连账册都带来了。
*
皇,景徽帝接到越国豫王求见,告状楚攸宁打人的事,正在安抚人呢,就听到派人来说公主提刀去抢了。
景徽帝:……还,还能不能好了?
越国豫王来说他闺女一脚把他踹飞,现在还来人说他闺女提刀去抢?这么厉害,怎么不说他闺女造反呢?
景徽帝是不相信他闺女那么厉害的,看着越国豫王在上,半也没将他这个皇帝放在里,他倒希望真被他闺女踹了,反正锅都扣到他上了。
最后,景徽帝只能送人安抚,并承诺晚上设晏款待,又送了不少东西当赔礼,这才憋屈地把人打发走。
“朕昨日才让攸宁待在将军府里,结果呢!还撞上了越国人,朕看她是要气死朕!”景徽帝憋屈的气没撒,就全用来骂不省事的闺女了。
刘正知景徽帝这会正在气上,要再提的事肯定更气,可想到侍郎迫在眉睫的样,不得不提,“陛,侍郎说公主提刀抢一事……”
“抢什么抢!整个天都是朕的,朕的闺女要粮怎么了!敢说抢,朕看他们都不想要脑袋了!”景徽帝拿起手边的茶盏砸到地上,碎了一地。
会不会说话,堂堂公主用得着抢你家粮?
“陛息怒,的人就是糊涂,公主那么小柔弱的人怎么可能提得起刀。”刘正躬,顺着景徽帝的捋。
景徽帝砸完气也消了不少,神有些怪异,“刘正,你说该不会是真的吧?”
“陛指的是何事?”
“越国豫王和他带来的人确实脸上有伤,走路都不大稳当,可见是真伤着了。真是攸宁的?”景徽帝将信将疑。
刘正,“才觉得越国人没必要借此来讹人,毕竟被我国公主打了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景徽帝立即拊掌,“攸宁得不错!”
刘正:……方才还因为攸宁公主惹了事而大怒呢,这会又称赞起来了。
“这事若是真的……”景徽帝忽然想起昨日严统领说被攸宁一脚踹飞的事,看来还真是他冤枉人了,不过严统领奉违是真的,冤枉他也没事,只革他职已经算便宜他了。
“不过,攸宁何时有这么大的力气了?刘正,你可曾听皇后里传过消息。”景徽帝没忽略最关键的。
“回陛,才也未曾听说,想来是皇后娘娘想方设法捂着,毕竟一个姑娘家力气太大传去也不好听。”
景徽帝,拍着龙椅扶手叹息,“你说得有理,当真是辛苦皇后了,要让攸宁捂得这么严实可不容易。”
刘正想起攸宁公主放飞本后发生的事,“想来连也是被压着的。”
“你说的没错,攸宁过去刁蛮归刁蛮,还是收着的。如今一嫁去就完全没顾虑了,朕突然觉得有对不起沈家。”
刘正:……您之前还想让公主养面首呢。
“陛,既然事是真的,那的事……那也是国库。”国库被抢,疼的不还是您吗?
景徽帝已经疼了,“让侍郎来跟朕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侍郎一殿就差哭来了,慷慨激昂地说了攸宁公主如何无法无天闯仓廪府库,将守卫打得倒地不起,总之就是攸宁公主目无法纪,连国库都敢闯了,再不严惩得上天。
景徽帝听完眉倒竖,“攸宁公主不会闲着没事闯国库玩。”
侍郎:……所以公主若哪日真闲着没事了可以闯国库玩,是这个意思吗?
侍郎犹豫了才说,“公主是为了沈家军粮饷一事,今儿卯没多久沈将军就上门粮饷来了。”
“粮饷怎么了?”景徽帝脑海里依稀记得曾跟他提过粮饷一事。
这要是楚攸宁在这,肯定又得嘲她,连边关将士的粮饷都不过问,可想而知有多昏了。
侍郎心里觉得好像开了个不好的,捡着一些能说的说了,“陛,沈家军连年打仗,粮草损耗庞大,边关屯田已经供给不及,早就上奏折说从其他地方的粮仓调拨运送过去,只是未料沈将军如此等不及。”
景徽帝虽然没亲征过,但是还是知兵未动,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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