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命 - 分卷阅读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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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她刚门那一年,真是比啥都,两个嫂说什么都不计较,能忍则忍,能让则让。

    如今有些不同了。

    她还是笑眯眯和善得很,从来没句重话,却不是什么都答应。有时你说半天,她好像没听见,问她还笑着让你重复一遍说刚才走神没注意听。有时说对不起啊嫂,这事你同我说不好使,我不过来,不心这些。

    她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就只她自己才知,姜这个人吧,谁来找她她都不摆架,要是小孩儿过来她还拿糖给你,这些小事她不计较,你当她好说话想拐她帮忙就不容易了。

    像李氏,趁婆婆不在,她跟姜诉苦不止一回。

    说很多事都是不得已,有苦衷的。

    说早先有些事得不妥,给弟妹个歉,望她不计前嫌。

    又说什么独木难支,亲兄弟应该守望相助,互相之间生了隔阂爹娘看了也难受。

    ……

    李氏说得特好,寻常乡人都说不成这样,姜不顺着接,反倒说你小题大了。

    “跟牙都有磕碰的时候,兄弟之间有实属正常,何至于记仇?二嫂言重了。”

    “我从来也觉得兄弟之间当守望相助,只不过吧,学问跟庄稼不同。家里一亩庄稼地,你多些我就能少些,读书不是这么回事,读书凭自个儿,谁都帮不上忙。”

    李氏听着姜好像话里有话,还在琢磨,姜就放手上的活站起来了。

    她站起来,稍微走了两步,看向李氏说:“该饭了,二嫂还不回去?”

    ☆、049

    从卫成举之后, 卫家门前没清静过,哪怕席都吃了也还有人往他家来。问卫家啥时候搬城?接来又有什么打算?

    打算?

    有什么打算不都得等来年考完再说。

    举之后的第二天开, 新晋这些举人就要上京去参加礼主持的会试,因为会试在天,被称作闱。闱和乡试一样考三场, 容也差不多。

    先前从府城回来的时候, 学官曾叮嘱卫成让他即便了举,也莫要一味沉浸在喜悦, 应该好好为来年的准备,争取更一步。

    学官的意思是, 他毕竟还是太年轻,一次要可能玄乎,但不是没有机会,应勉力一试。

    卫成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他最近都有在看书,并且还镇去买了纸笔回来准备再练练字。姜本来以为举之后是不是可以等三年再去考会试,问了才知不行,卫成说年后就要上京, 路费是朝廷, 所有新晋举人必须到京城应考。这次要是不的话,以后还要不要继续考就看自己怎么选择。

    他这么说,姜再不敢去耽搁,平日里都主动将砚台抱开,不让胖崽儿缠人, 又和婆婆商量备足了炭,生怕他在冬日里久坐冻着自个儿。

    看家里这么张,仿佛又回到乡试之前,卫成说来着,说他乡试试机会很大,会试是真没底,让家里莫要期望太

    能去参加会试的写的文章都不会差,到时候估摸要拼运势。主考官喜的风格不同,读书人擅的也各不一样。有人诗词得好,有人写笔好字,有人写文章优雅别致。

    卫成这三样都还凑合,但不突,他文章朴实,不整里胡哨的东西,擅破题,很有见解。

    因是乡野家境贫寒,卫成见过太多的不幸和不公,他从知事起就在琢磨各问题。这人实在,文章一贯起调低,逐渐走,以小见大。主考官要是欣赏他这样的,会觉得这人是个实派,人又踏实稳重,取上外放去磨炼一番界开了能成大。只怕不幸遇上不欣赏这的,路数上的东西没法改,卫成也没想去改,就想去搏一搏,光会写漂亮文章不好使,朝廷总需要能的人。

    他觉得自己是能的人。

    村里还在议论卫家,卫成又沉心来读书去了。最近姜他们总被村里人问起,问举人老爷呢?怎么整日都不见人?在忙什么?

    姜就说读书,来年天还要去考试。

    “都举了还不够?还要接着考?”

    “听相公说是朝廷规定必须要考,回考得好朝廷会直接安排差事,考得不好就需要回乡来自个儿谋缺。”

    “那回要是又考了,叫啥?”

    “叫贡士。”

    “我咋听说比举人一级是士呢?”

    姜说不知:“我是听相公说的,差就听了。”

    从卫家人得了准话,村里听说他来年还要去考试,纷纷叹读书人太不容易,咋的考起来还没完没了?这些话卫成一句也没听见,他每天除了练字就是读书,想放松一会儿就去逗儿。他跟砚台念三字经千字文砚台听一遍两遍还安生,多几遍就将胖脸儿往姜前埋,埋好还要拿胖爪爪捂住耳朵。不听,决不听。

    他一捂耳朵卫成就叹气。

    姜问咋的?

    “我估摸娘要失望了,猪崽他压读书,你看看他耳朵捂得多,生怕多听了一句,这还考状元呢?”

    姜听他叫猪崽就拿脚尖踢他:“说什么呢?让娘听见又要训你。”

    “他这么胖不是猪崽?”

    姜横他一:“你还说!”

    卫成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卫成跟姜商量说他回去爹娘那铺垫一,得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得白净不一定就是读书人。

    “可我觉得砚台聪明的。”姜往卫成那边靠了靠,说,“相公你说是不是因为你总是反复念那几句,他听烦了?”

    “他才半岁就能听书听烦了?”

    “咋不能?别说他,我都听烦了,不然你换个,读个四书五经来听听,或者背两首诗。”

    砚台没听到他爹读书的声音刚刚已经把手放来,他一脸享受的趴在他娘的上,胖爪就搭在那上,趴得别提多舒坦了。这时候卫成又念起诗来,他苦了脸,不知听没在听,至少这没再伸手去捂耳朵。

    卫成是真想知臭小到底咋回事,他把一首诗翻来覆去背了八遍,八遍没完砚台不肯听了,这会已经不是捂耳朵的问题,他从姜怀里探来,伸手往旁边去打这傻爹。

    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念念念!真烦!烦死了!

    姜握住儿抬起来要打人的胖爪,放到嘴边,亲亲他手心。一阵好哄才把砚台给逗乐了,等儿声来她才转去看男人,她神里满是促狭,仿佛在说怎么样?我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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