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巡逻舰的树并不担心横舟找不到自己。
他捂着因为超越极限距离上舰桥而撕裂的伤,忍耐着疼痛摸索着。虽然他这级别的alpha不至于因为极限跃爆而死,但撕裂的伤一时半会儿仍旧让他的能力大打折扣。
此时此刻他着气靠在冰冷的墙面上,祈祷着来抓他的人一定要是横舟。
横舟……横舟……树在心默念着。
而横舟如他预料的一般,都不需要释放神力探寻他的踪迹,一路跟着地板上散落的血迹就找到了他栖息之地。
她看着伤撕裂暂时无法愈合的欧吉尔,皱起眉批评他拙劣的演技。
“欧吉尔。”横舟。
“树……我是树。”对着她,他只想成为树,而不是欧吉尔坦布雷骑,树始终耿耿于怀她对自己的称呼。
横舟轻蔑一笑,并没有因为他受伤的惨样有丝毫的动容。她伸手指在指尖上凝聚磅礴的神力,然后依靠意念将他整个人困在了用神力变幻的绳索里,这个举动是防止他故技重施,利用自己悲惨弱的模样博取同。
她冷静地询问:“伟大的欧吉尔将军,咬死我们这群海盗对你来说到底能获得什么利益?”
树张想要回答,但是伤的突然又裂开了一寸,他吃痛地弯:“我……”树意识地想要说“我追随你而来”,但是在瞧见她眉间的不耐后,还是改成了“我来救回坦普莉的修女和使者们。”
阔别太久、思念太久的人就在前,他实在是不敢再冒冒失,虽然现在他的行为也谈不上理智二字。
“是么。”这才是符合欧吉尔的回答,横舟反而满意他的直言不讳,看他顺了些,“但是我想,只有你一人只犯险,想要从我的手里劫回坦普莉的修女,怕是在痴人说梦,欧吉尔坦布雷骑家的血脉如此宝贵,你的自大和决定都过于愚蠢。”
全宇宙大概只有他是这么当将军的,放着千军万不用,只犯险敌营,让人很难相信他就是在外大杀四方、运筹帷幄的欧吉尔坦布雷骑。
树听见她的嘲讽后苦笑一声。当年他就屡屡败在她的手,虽然后面因为因缘际会提升了能力超过她一些,但横舟在战场上的变幻莫测,是他永远都比不上的。想到她一离开他就是十几年,再想到现在的她对帝国的怨恨。
树低声劝:“横舟,回来,当年的事,我还你一个公。”
“公?”横舟听见这两个字之后简直要发笑,“我为什么需要公?”
树坐直,他看向她:“斯尔芬……当年,在斯尔芬的那场战争,我掌握了真相。”十几年来他不曾放弃过调查斯尔芬的真相,那个地方是她的坟墓,也等于埋葬了他的全。他捂着血的伤,尽量表现得如常,“横舟,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你以为当年是我故意不去救你的,但是我从来没接到过斯尔芬的报。”
“等我收到报时……”
等他收到报时,斯尔芬的上空被一片血红的雾气包围,帝国军舰的残骸还有军人的尸密密麻麻地漂浮在太空里,而横舟所在的指挥舰,在他们捕获奇迹般尚存的黑匣后,经过回放能清晰地看到,被敌军一波硕大的蓝能量波炸得粉碎骨,连着里面的人和都刹那间变成了粉尘,叮的一声,了无踪迹。
树仍然记得自己发疯一般冲指挥舰,企图寻找她尸的哀鸣。
“横舟,斯尔芬的战役我们之间存在着误会,我绝对!”树单手握拳放在自己的,这是珀特莱斯军人最发自心、纯净的姿势,“我发誓,我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放弃战友的人。”
横舟的嘴角稍微扯平了几分,她双手背后,看着前名扬星际的将军,不知是要谢他的重视,还是嘲讽他的故事。
她扭了扭脖,像是很不舒服似的,然后开:“我们之间的事不必多说,欧吉尔坦布雷骑,本来我们的关系也不值得你一再解释。”当初是她一厢愿,他早就用行动证明了这。
“横舟!”树急了。
“停。”横舟伸手指将链接着指尖的神力稍稍收,限制住他想要起的动作,“我劝你还是在原地更好,虽然之前你我将将打成平手,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也步了不少,欧吉尔坦布雷骑将军。”
树脸白了一些,他低去:“好。”
“那你……现在要这么理我呢?”树凄惨一笑,“不如我给你建议?”
说到这个横舟倒是有些兴趣,她看向莫名其妙笑着的alpha,问:“什么建议?”
树忍着心痛,微笑着回答:“第一,如果你们只是为了名,你可以将我囚禁起来。海盗P抓住了珀特莱斯的欧吉尔,我相信从此以后海盗P的声势和威望会更加扬名星际。”
这个主意不错,横舟微微表示收到,示意他继续。
“第二,你们好了和全星际为敌的准备,虽然我不知你们这次冒险星港绑架修女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知一定很重要,否则你们也不会冒险。”观察到她没有明显厌恶的表后,树捂着发疼的继续说,“所以我建议你现在就杀了我,最好录制成视讯,发给各个国家和集团的首脑,不仅杀儆猴还能转移视线,绝对能把你们绑架坦普莉的修女这件事的风盖过。”
这一步其实是个险招,树也是在赌,他在赌横舟对他始终还有,赌她对他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的冷漠和厌恶。
不明白他心意的横舟淡淡一笑:“不行。”
还不等树喜上眉梢,她解释:“在这个节骨上杀了珀特莱斯最后的将军?不就等于和全星际宣战?我们海盗P还不至于踩这么明显的陷阱。”
被她再次误会的树脸一暗,他苦苦笑:“那你准备把我怎么办呢?”树迫切地想要知,他在她的心里,对现在的她来说,到底算什么人呢。
“我自有我的打算。”浪费了那么多时间的横舟耐心耗尽,刚才能耐着陪他你来我往地说话,其实不过是为了观察他的伤势。现在她确定了他是真的受伤,并且实力略微降,那么自然不愿意再对他虚与委蛇了。
她放心地走上前来,掏一只橙药剂:“这是什么我想不用多说,打了这针药剂,我不取你命。”
树在见到那只药剂的第一就慌了神。
他难以保持自己的镇定和理智,摇着连连后退,心的恐惧和羞耻让他慌得将自己的咬破,他抗拒得有些过:“不、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横舟,不要这么对我,我不要被注多米诺芬,求求你了。”
横舟皱起眉,只觉得他的求饶十分可笑。
“别开玩笑了,欧吉尔坦布雷骑。”
“在战场上,比这残酷十倍的刑法我相信你也不会害怕,只是打一针多米诺芬而已,收起你拙劣的演技。”她手持着针剂,向他步步靠近。
但alpha的恐慌好像不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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