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衣袂,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状态不稳。
程迟垂眸看了一她若即若离的手指,又发现自己抓着上方的手臂微微弯曲,大臂是平的,倒很适合当一个“人扶手”。
于是他伸手抓着她手腕,把她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抓这里。”
她茫然地受着手肌的轻微起伏:“啊?”
“抓衣服不牢固,抓这里就行。”
于是阮音书就这么扶着他的手臂摇晃了一路,同车没有扶手的人投来“这也可以吗”的神,她权当是羡慕,默默消化掉。
幸好时间不,没几站路她就车了。
拨开人群车前,她仰跟他告别:“我得走咯,明天再见。”
少女瞳仁净清冽,鹿微圆,仰起的时候像个瓷娃娃。
他忽然很喜这个角度,角微抬,“行啊,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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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明天见”,第二天却未必真的能看到。
毕竟程迟来上课讲求的是心,有时候心不佳,就不会来上。
不过次日第四节课的时候,程迟倒确实是来了。
看着程迟的脚步,又看看他后的邓昊,阮音书切切实实地发疑问:“你为什么每次都是第三第四节课的时候来啊?”
程迟瞥一旁边的人:“你问邓昊。”
邓昊指自己:“我咋了?”
这俩人说话带他场嘛?
程迟:“说说你今早吃了多少。”
邓昊:“不就一碗粥一碗豆一个面窝和一杯吗?”
阮音书:?
“这个人非常吃早餐,不几睡,第二天都会爬起来吃。”程迟对着阮音书目光,不疾不徐解释,“他订的早餐一般比较多,吃完很撑,就顺便来学校散步消。”
阮音书偏问:“他吵醒你的话,你不会打他吗?”
“打他有什么用,”程迟懒洋洋掀,“他在这事上尤其持,好像一顿不吃能饿死似的。”
“你懂什么,”邓昊直起,第一次有了类似于底气的东西,“我们养生男孩也是有追求的!”
“是啊,”程迟嗤笑一声,“一边通宵一边养生,你们养生男孩还真有意思。”
“……”
后面闹了这么一会,很快归于静寂,程迟和邓昊重新开始打游戏,阮音书开始写题。
现在还没有什么作业布置来,阮音书手上只有一张之前的理竞赛试卷,索就开始写理题了。
写了一会儿,乔瑶来班上收告家书,经过阮音书的时候,阮音书小声问她:“乔老师,之前我们逐杯竞赛用的那个教室,我还可以去吗?”
乔瑶思索了一会:“如果没有班级在那边办活动就可以去,那边的门应该一直是开的。怎么,你想去那里写题吗?”
她小幅度:“嗯。”
乔瑶只当她是喜一个人的环境,没再多问什么,只是笑笑:“你想去就去吧,如果门打不开再来找我。”
阮音书:“好的,谢谢老师。”
其实环境对她来说没什么,只是……这次又碰到了一题,似乎是k很擅的题型,她想去碰碰运气看k还在不在。
虽然这个可能非常小。
而且不知什么时候,k在她这边变得比搜索工还值得信赖。
午休时段,阮音书自己带着卷去了那个教室,路过篮球场的时候看到那边有一堆人在打球。
不知程迟和邓昊在不在,不过他们好像很少午来打球。
她七八糟地想着。
走到教室门,她推开门,里面空空如也,桌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
她拿纸净,然后自己坐在靠窗的位置开始写题了。
但直到铃声打响,她得离开的时候,窗还是没有现纸飞机。
第二天第三天,k都没有现,但是第四天,就在她不抱希望仰起放松神经的时候,窗掉来了一个熟悉的小东西。
她呵欠打了一半,没敢打完,怕眨眨这东西就消失了,把剩半个呵欠吞回肚里,然后取了那个纸飞机。
阮音书这次单刀直,为了确认是不是k,又生怕k消失了似的,赶把题目写了上去。
过了大概十分钟,上面传了答案来。
是标准的k式解题法。
惊喜之余,她徒劳地抬往天板上看了看,又有些奇怪地问:【你今天怎么来了呢?】回答很快:【你好像在找我。】
她一边吃饭团一边写:【是的,因为最近的竞赛题有难,我还有两题想问你。】饭团是路过小卖的时候捎的,原因是今天午的盖浇饭不怎么好吃,她只是随便扒拉了两,看到饭团饿了,就顺手买了两个。
k很快又帮她解决了两题,纸飞机传了几个来回,一个午也差不多过去了。
阮音书吃了一个饭团,觉很饱了,就问k:【午买了两个饭团,但是我只吃得一个,多的那个你要吃吗?】【不用。】
好吧。
阮音书:【题目我完啦,现在就回班了,你也抓时间休息吧。】k:【好。】
她把东西收好,带着自己多余的饭团,和满满当当的思路回了班。
刚刚题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来走了两步,推开班门,里又睡倒一大半,阮音书的困意也来了。
她打了个呵欠,睫上沾了汽。
李初瓷还在本上写着什么,看她来了,把本合上,问,“你怎么多了个饭团?买了没吃吗?”
她乎乎的,也没听清李初瓷说了什么,嗯嗯唔唔了几声,就砰地一枕倒在自己的手臂,睡熟了。
李初瓷笑着看她一,收了本,也开始睡午觉了。
睡完午觉起来就是午的第一节课,阮音书还有困困的,打算吃颗薄荷糖醒神,结果打开铁盒,才发现自己的薄荷糖吃完了。
她扯扯李初瓷袖,示意门,走到门的时候李初瓷问她:“去嘛啊?”
阮音书:“去小卖一……”
半句还没说完,一转角就迎面遇到刚打完篮球的男生们。
程迟走在最前面,她差就跟他撞上,程迟也没料到她会从某个角落钻来,也滞了那么半秒。
她抬看他那个瞬间,日光斑驳投落,衬得她神极亮,像是把人看穿了一瞬。
他眨了两睛,有些奇妙地挪开目光,没有和她对视。
等他再开的时候,声音稍抬,已经和平时无异:“又去小卖?怎么,课代表吃了个饭团还没吃饱?”
“我是去买糖……”
说到这里,阮音书打住,皱了皱眉心,有些犹疑地问。
“你怎么知我午吃的是饭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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