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收敛很多了?”
邓昊心想你收敛在哪儿呢,还问我这明明白白的事儿,究竟是让我说实话还是假话?
程迟咬了咬后槽牙,咬肌收得尤其明显。
过了会儿,似乎想到什么别的,他又问:“我没引力?”
跟程迟认识了几年,邓昊第一次听他问这问题,有奇怪,又有害怕,以为是因为自己刚刚冷落了他,他才会这么问。
邓昊心复杂地往旁边挪了挪:“我不搞基的迟哥。”
“……”
“老没问你。”程迟一脚踹过去,没再搭理邓昊,盯着桌上一本杂志发呆。
他格不怎么样,这他自己一直都知,但就算如此,他人缘也依旧不受任何影响。
他够义气,为人也大方豪,拎得清,跟他朋友的男生从不吃亏,好也多。
爆棚的女生缘就更别谈了,无论去到哪里,他基本都是讨论度和回率最的,即使不过人节,书和礼也从不会缺席,只要他拍拍手掌,络绎不绝的女生前仆后继。
就连在班上,上课期间都不知有多少睛瞟向他。
而她竟然能到对他视若无睹,二人独时她双目不离课本,连偷看他都不曾。
到二人之间有话题的时候,换别人早夸夸其谈了,可她仍乖顺温淡地看他靠近,一步也不往前挪动。
邓昊看程迟兀自沉思,伸手拿走他面前杂志,顺手撕了一页拿来垫烧烤签:“这理杂志买什么送的吗,怎么隔一阵就现一本。”
程迟没搭理他,隔了会儿问:“我今天放学问的问题,她怎么不回我?”
“谁啊?”邓昊莫名其妙地反应了一会,“哦,阮音书啊。”
“你那问题没啥可回答的啊,答案不都说了吗,人家觉得没意义可能就忘了吧。”
“谁说没意义。”看她跟别人说的时候还有意义的。
邓昊哈哈敷衍着笑了两声,心想你想聊天就直说呗,整那么多虚的啥玩意。
当然,于对生命的,他没敢冒着生命危险把这些话说。
///
第二天,阮音书先提早到了书店,买了本,这才了班上。
是本理杂志,里面有很多新鲜经典的理题,以及一些小有成就学者的专访,还有各赛事通知和获奖名单,两个月一期。
李初瓷在班上等着她,抬看她带了新杂志来,笑嘻嘻的:“我也看了这期!”
“啊?你在哪看的,我记得书店今天才到货的呀。”
“我网上订了整年的,所以快递来特别早,不需要等书店货。”
阮音书:“怪不得。”
李初瓷继续问:“你看到最后一页那个通知了吗,逐杯上要开赛了诶。”
逐杯是理科一个还有知名度的比赛,面向,自由报名,奖金也不少,所以一般参加的人也不少。
“看到了啊,”阮音书,“你要参加吗?”
“我理虽然一般,但是试试嘛,万一拿到奖了呢,几千几万的奖金呢,”李初瓷仰着梦,“而且我们班上的人应该没资格选考不考,听说学校火箭班和快班都是要全班参加的。”
“行吧。”阮音书耸耸肩,“虽然我理没有那么好,但也准备一试。”
“当然可以试试啦,你理又不差的,差的话也考不了年级第一了,总分早就被拖到后面去了。”
果然,二人商量完没过一会,理课代表就把比赛相关贴在了后面的黑板上。
一课大家就去看,阮音书看人多,第二个课间才跟李初瓷一起过去,避免拥挤。
通知上增添了费用和费时间,让大家尽快把钱齐,其余的跟杂志上差不多。
因为阮音书过来了,程迟便也收了手里的手机往后看,邓昊自是也跟着看过去,看了半天,邓昊奇:“好熟啊这个。”
她们看完通知正准备走,一转刚好对上程迟和邓昊,看他这么说也停了一。
邓昊终于想来了:“我昨晚垫烧烤签的不就是这张纸吗!连比赛名字都一模一样呢!”
李初瓷愣了一:“你哪来的这个?”
“我不知啊,桌上随便摸来的杂志撕了张纸,”邓昊说,“可能是买什么送的杂志吧,反正不可能是我们里面谁买的。”
李初瓷:“怎么可能啊,谁买东西送这么贵的杂志,而且这杂志受迎的,不可能随便拿来送呀。”
阮音书的关注却不一样:“你拿这杂志垫烧烤吗?”
双眸微微睁大,仿佛超认知。
“对啊,有啥问题吗,”邓昊一脸坦然,“烧烤签好油的,要是直接放桌上了,程迟不得揍死我。”
程迟:“……”
“你们这对知识有敬畏之心的学霸跟我们不一样的,”邓昊笑着摆手,“不同不相为谋,你们快回位置上吧。”
阮音书他的话快速回了位置后,程迟漫不经心看向邓昊。
邓昊摸了摸脸颊,浑然不知自己错了什么:“怎么,我上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吗?”
“是。”
“啥啊?”
程迟阖了阖睑,言简意赅,“。”
邓昊急忙捂住脖,缩在角落里打游戏了。
一班的同学都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每个人都好了参加比赛的准备,钱很快就齐了。
没过几天,比赛的位置就分来了。
理课代表把位置分也贴在了后面:“周一上午不上课,大家统一参加这个考试啊。”
“考试地在庆生六楼,周一上午九开考,大家最好吃了早餐再过去。位置是随机打分的,我们班的被分到了好多个考场,大家没看到本班的也不要急,稳住,决赛就看我们班的了,绝对不能丢脸啊!”
课的时候阮音书正卡在解一数学题的分,李初瓷便自己去看位置了,回来的时候她正好把那题解完。
阮音书是起题来就很忘我的人,这会才发现李初瓷去了:“你怎么自己去了?”
“我看位置去咯,”李初瓷说,“你是605考场24号,我是607考场8号。”
阮音书把自己的位置记在纸条上,李初瓷又慨:“一个考场真没几个本班的啊。”
“考试要本班的嘛呀,”阮音书偏,“又不抄。”
“有个照应,图份心安嘛。”李初瓷也振振有词。
因为李初瓷帮自己看了座位,所以阮音书便没有再去看了,一直在位置上坐到了放学。
放学之后程迟去打球,她来时,他正准备抛一个漂亮的三分球——
谁知她面前现了一个人。
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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