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看着自己短胖的小手,疑惑的眨了眨,她怎么忽然变小了?
“若曦……若曦……”她听到了声气的呼唤,抬起了,看到了一个得极其可好看的小萝卜。
他脸颊不知是因为跑步还是羞涩的原因,红扑扑的。他牵着自己的手,低着扭的拉了拉裙摆,小声说:“我换裙,你别不开心了,这次我妈妈,你爸爸还不行吗?”
哦……他在说过家家呀……他得真好看,嗯……好像很熟?隐隐约约,若曦总觉得这个小萝卜特别像阮白。
“好。”她听到自己同样声气的回答。“阮阮,你穿裙好漂亮……比我见过的所有女孩都好看。”
阮白不开心的嘟嘴。“人家是男孩,你不要老是这么说……”
画面一转,两个小萝卜在一起玩起了过家家,又去一个又大又漂亮的院打打闹闹的跑了一大圈,然后两个人都浑脏兮兮的,坐在院里秋千。
她推着阮白,看他的飞起来。
夕西斜,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幕,整个院都是两个小孩快的小声。
他们玩累了,就脑袋凑在一起,躺在了草坪上。
若曦看见幼年版的自己忽然侧过脸凑到阮白旁边,吧嗒亲了一。
然后旁边粉雕玉琢的小人脸就红透了。他捂着脸故作凶恶的问:“你嘛?”
小小只的若曦就说:“给你盖章呀,这样你大以后,就只能嫁给我了。”
成年版的若曦……
我小时候竟然就是个氓了吗?奇怪……为什么我小的时候会和阮白在一起……
有了疑问,思绪就渐渐回笼,然后若曦就从床上醒了过来。她捂着脑袋,觉很疼,许多记忆和画面闪过脑海,一时让她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阮白睛睁开了一隙,看若曦从床上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也坐了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若曦的腰,将靠着若曦的后背,闭着糊糊的问:“怎么啦?”
许多童年的回忆像是打开了某闸门一样纷涌,其就包括了那个醉酒后凶恶,恐怖,像野兽一样的男人。
若曦无意识间,大颗的泪就从角落。
十三岁以前的记忆阀门被打开了。
她想起来了。
母亲死亡的时候,她是在场的。
她被那个称之为‘父亲’的人,恶狠狠的踹了一脚,脑袋磕在了柜角,疼痛和眩袭来,她看见母亲疯了似的拦在她的前。
她看见后面那个名为‘父亲’的怪兽拎起了一旁的椅,砸了母亲的……
再醒来的时候,她就忘了很多事。也因为过程太过痛苦悲伤,所以她从来都不会试图回忆过去……
母亲死后,父亲因为家暴致母亲死亡狱,她被各亲戚嫌恶,所有人都推三阻四的,人的丑恶在她面前展现的淋漓尽致。
最终,大姨一家勉收留了她。
大姨本来就有自己的孩,日过得艰难,因此格非常刻薄,她每天小心翼翼的看人活着,压抑又痛苦,一直到被送去寄宿制学校,她才觉得人生缓过来一气。
若曦的大姨不是坏人,在她最艰难的生活里愿意收留她,供着她念到毕业,在她成年之前给了她一个遮风避雨的场所。所以哪怕刻薄,嘴上不留,若曦也没怨恨过对方,反而记住了这份善意。
若曦泪珠啪嗒啪嗒的往掉,也隐隐在颤抖,本来还睡意朦胧的阮白察觉到了不对,看到泪汹涌的若曦,整个人吓了一。
他赶过去抱住了若曦,连声问:“怎么啦怎么啦?怎么还突然哭了?”
阮白拍着若曦的后背。“是不是噩梦了?宝宝不哭,我在呢,我在呢……”
若曦这才从悲伤的绪里稍微解脱来一,是啊,她已经不是孤一个人了……
她已经成年了,还有一个她很,也很她的人。
若曦将靠在阮白的上说:“阮阮,我想起来了……”
这个称呼让阮白愣了愣。“想起什么来了?”
若曦把脸埋在阮白怀里。“想起来你小时候喜穿漂亮裙,过家家的时候要妈妈……”
阮白的脸有些泛红。“什么啊……那是你小时候要求的,才不是我想。”他有些气,忽然又想到若曦后来的童年经历,又默然了。
“你……是不是……也想起来了那件事,所以……”他是指若曦父亲家暴的事。“对不起,小时候我都不知……”
若曦摇了摇“没关系,都过去啦。你看我现在活的不是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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