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你无法否认,如果当初不是你一脚,跟穆星阑结婚的就是我。”
她为了能够获得与穆星阑相亲的机会,特意请世伯伯帮忙牵线。
而穆家也因为穆星阑年纪不小, 答应了这次相亲。
第一次见面, 穆家辈们对她印象都很好, 如果如果不是商从枝……
他们会顺理成章的结婚生, 她有说错吗?
这也是商从枝最介意的地方。
女人最懂女人, 敌也最懂敌,纪迦舒即便是来歉的, 也没忘记想要给商从枝心上留刀。
然而——
商从枝听她说完这些话。
脑海浮现的却是穆星阑说的话, 他说不喜纪迦舒, 他的是她。
穆星阑这次没必要骗她。
如果真的喜纪迦舒,现在趁机与自己离婚, 和她在一起便是。
毕竟如今的自己,本不会阻拦他们。
商从枝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懒得跟纪迦舒浪费时间。
纪迦舒见商从枝沉默不语, 继续柔着声音游说:“所以枝枝,你是欠我的。”
“放过我表妹好不好?”
“以后,你和穆星阑再无障碍。”
看着纪迦舒角带着温柔浅笑,一派大的好意。
还伸手, 想要握住商从枝的手。
一秒。
原本温柔的女人陡然脸大变。
“你……唔。”
只见安静坐着的商从枝倏地住她的手腕,一个巧劲儿便将她抵在吧台角落。
纪迦舒刚要说话,便被商从枝随手抓起旁边的纸巾袋, 一同捂在她嘴上。
商从枝笑意盈盈的用冰凉的小军刀刮着她的耳朵,逐渐往,“别动哦,据说这刀削铁如泥,万一你一动,这耳朵没了就不漂亮了,还怎么嫁豪门呢。”
睁说瞎话。
还真把纪迦舒给骗着了。
纪迦舒再也不复那优雅矜持的模样,如再普通不过的女人,底满是慌。
余光瞥到不远唯一在场的人。
收银员本没往这边看。
隔着绿植,对方趴在前台睡的香甜,完全没有意识到角落的刀光剑影。
“等会别喊呀纪,刀不。”商从枝将纸巾袋丢开,让她可以说话。
丝毫不怕她会大喊大叫。
纪迦舒了解她,她又何尝不了解纪迦舒。
“你到底想什么?”纪迦舒咬牙切齿。
“没想什么,欺负欺负你呗。”商从枝用刀背在她脸上比划着,“骗了我一年多了,我要划几刀才能解心之恨。”
纪迦舒一气:“你不敢,放开我,我保证再也不会现你们面前。”
不敢?
一红印顷刻间现在纪迦舒耳后。
刺疼瞬间从耳边蔓延开来。
“……”
纪迦舒还未来得及叫声,就被商从枝死死地掐住了脖。
“说了别叫,你瞧,刀不吧。”
雪白的指尖沾染了一血珠,妖冶的绽放在纪迦舒前。
纪迦舒终于忍不住,颤抖。
她知,商从枝真的可能会杀了她。
商从枝她就是个疯!
“怕了?”
“怕就对了。”
目光落在收银台,看着收银员动了一,要醒来了。
商从枝终于松开掐着她脖的手,闲闲的坐回吧台,还云淡风轻的一张纸巾拭着染血的小军刀。
纪迦舒意识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耳朵。
指尖沾满了血迹。
底划过一抹惊恐:“你真是疯!”
刀不,但是伤很,所以一摸就是一手血。
收银员醒来之后有些茫然,大概是听到了纪迦舒那话,走过来礼貌的问:“两位小有什么需要的吗?”
纪迦舒颤着肩膀:“麻烦帮我报警,这里有人要谋杀。”
“她手里有刀。”
啊。
收银员意识看向商从枝。
目便是商从枝无辜的神,正歪着朝他笑:“你好,老规矩,给我一杯咖啡。”
收银员认来商从枝。
而且她经常来买咖啡:“商女神,您来了啊。”
“您的咖啡准备好了。”
“还以为您今天不会来呢。”
至于纪迦舒说的什么刀谋杀之类的,收银员觉得不是她疯了,就是自己耳朵幻听了。
商从枝脑有病才在大广众之谋杀。
纪迦舒受到惊吓之后,脑有混沌:“你们,你们是帮凶。”
收银员用看傻的神看着纪迦舒:“……”
破案了。
果然是疯了。
本来还以为她们是对什么戏呢。
毕竟这里在剧组附近,有演员吃着吃着就开始对戏,正常。
“监控呢,我要查监控。”纪迦舒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能被商从枝牵着鼻走。
便利店肯定有监控。
“我手上的血也是证据。”
收银员已经不想要搭理纪迦舒了:“小看你穿着人模人样的,怎么脑好像有问题,谁家谋杀就那血,您怕不是被外面树枝划伤了,想要来我们店碰瓷吧。”
说完,转去给商从枝拿咖啡。
商从枝等收银员一转,就着纪迦舒让她去看大屏幕上的监控,殷红的在她耳边低低说:“这里是监控死角啊,纪还学不乖嘛?”
等收银员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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