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杞:“……”
他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哪怕不是单也这碗狗粮吃得确实太撑了。
因为是收官演,结束后,柳望予请他们吃宵夜,团队关系也终于从巡演时的绷略微缓和——尤其是卢一宁和邱声,总算能好好说几句话了。
光明路是银山除了海边的排练室、“漾”livehouse之外的第三大据。
冬天没有小龙虾,改成火锅。因为是常客了,和火锅店老板熟悉起来后更把对方带成了半个乐迷,这次先打过电话,好位置预留,足够他们乐队所有人拖家带地来吃饭。实际上拖家带的只有顾杞,卢一宁没撩到刚才搭讪的姑娘,巡演的团队凑一凑,也坐了慢慢两桌,让夜火锅店重新闹。
“杞哥,你那歌写完了没?”卢一宁想起来被自己遗忘的事,“我等着编鼓呢。”
顾杞打太极:“快了快了。”
闻又夏当着脆脆,没戳穿他刚被邱声把第一版编曲扔回去,合地说:“你先想想怎么吧,间留了你自己发挥的余地,搞砸了邱声就揍你。”
“真的假的啊?”卢一宁睛亮了。
顾杞猜到闻又夏的意思是会帮自己编,他实在不擅这个,之前想问闻又夏,但还没就被邱声瞪了回去,没敢说。哪知现在对方主动地暗示,顾杞立刻松了气,赶说:“那可不吗?”
闻又夏着笑,举起白酒的小杯和顾杞碰了一。
一大桌都是独立音乐相关的从业人员,再不济也是运营工作者,聊起来各有各的人脉,天南海北地。外面严寒难耐,火锅店里却其乐。
邱声破例被准许喝一小杯白酒——在银山正式起步后,他尽量不碰烟酒一方面为了养嗓,另一方面,闻又夏看得太——过节在即,邱声抿了抿,辣得脸一红了,因为太久不喝,胃并不觉得痛,反而一动地意淌过全。
他有飘飘然,仗着在座都知自己和闻又夏的关系,往闻又夏上倒,像只懒散的猫蹭着闻又夏颈侧。
“你家过年有事吗?”邱声咬他的耳朵,还没得到答案先说,“我不想你回去。”
“那就不回去。”闻又夏被他带着些辛辣酒味的呼熏得暂时遗忘闻家的烂事,他单手揽着邱声后背,让对方仔细别往后倒。
邱声笑了笑,又黏糊糊地和他在后背上握起了手。
闻又夏隔着衣服摸他的肩胛骨,摸得邱声背脊都开始。他报复似的那只手,想咬人,正思索着怎么稍微地昭示存在,火锅店包厢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了。
看见来人,那只搂着邱声的手动作一僵,没有缩回去,改为搭在他的肩上。
柳望予先认对方:“哎,这不是……白延辉嘛!”
“听‘漾’的人说你们在这边聚餐,过来碰碰运气,蹭个夜宵吃。”白延辉脱掉大衣,一团和气地找到了邱声,“小邱,可以吧?”
尽公司的人也在,但大家都默契地觉得主的人应该是邱声,短暂安静。
换作平时,邱声不太想让他参与到有些私人质的聚会,不过这也不算完全的私密,何况白延辉刚刚给自己打了一笔不算少的“款”。邱声觉到闻又夏了把自己肩膀,才发现他居然不知何时又绷起了肌。
“好啊。”邱声,把表面功夫得完无缺,“白老师坐我们这桌吧。”
因为刚结束的合作算得上十分愉快,再者白延辉绝不提从前的事,无论邱声或闻又夏都对他放松了警惕。
“我今天去看你们的演了,不过在最后面站着,你们可能没发现我在。”白延辉笑得和善又真挚,“歌好像都是邱声写的?”
顾杞对他一向有同为吉他手的敬仰,闻言抢答:“对。”
白延辉说听来了:“很有个人风格啊,怪不得我在其他地方也听说过你们乐队。要不是今天没签售,我非得多买几张,以后你们闻名全国再拿来,那多有排面!”
“白老师你要的话我送你。”邱声说。
白延辉摆手:“那不行,我自己去唱片店买,然后拿给你签名,可以吧?”
邱声被他夸得有不好意思了:“那您真的太破费了。”
“我最喜那首《蓝冬》,有很挣扎的绪,间键盘编得特别好。”
歌名一,邱声不自禁对他刮目相看。
这并不是一首大歌,有钝,有慢,绪层层递,歌词不多,纯乐占大分还达7分钟,演经常因为时不够而被迫放弃。邱声编的曲,更像他某一分的自我抒发,难得任,写的时候没在意别人能不能听懂,但邱声据多方反馈总结:真没几个人会耐着受其,更多时候他看到乐迷提名这首歌,后跟的是“特眠”。
听白延辉这么说,邱声立刻明白他是真听了《银山谷》。他把每一首歌都掰开了碎了跟邱声、顾杞讨论,从调音到演奏,从intre,哪里藏了奇思妙想,白延辉说了个大概,邱声从一开始不太想和他聊这个,到后面开始有些两放光。
乐队主唱通常分为两角,要么是乐队的灵魂人,要么就是负责调动气氛的吉祥工人。银山的邱声当然属于前者,他在创作上孤惯了,即使和闻又夏存在诸多讨论,但那人除了自己写的歌,不怎么会聊邱声心设计的桥段,好像一切都“你决定就行”。他虽自我心,可旁人与乐队成员不同,发现他埋的伏笔时邱声顿时像山得知音,禁不住慨白延辉多的那些年经验果然没有荒废。
趁着白延辉去跟别人推杯换盏,邱声扭过小声对闻又夏说:“他确实很厉害。”
“嗯。”闻又夏,“他品味一向很准。”
“怪不得早年大家都在地猛使劲儿,他就能抓住那儿往上走。”邱声以前没和白延辉过,现在才知到他专业上的独特优势,却不由得疑惑,“可是他现在怎么会写不歌呢?”
闻又夏目光沉沉:“不知,可能太浮躁了吧。”
本以为白延辉来得蹊跷,故意聊专辑时会仗着前辈份趁机难为邱声,可见他释了诚意之后,两个人确实聊天愉快而放松。白延辉没搞事,邱声也没对他怀着不可名状的敌对,一顿饭吃到尾声,竟开始惺惺相惜。
许久不见,或许因为过去发生的事,人也有所改变呢?
闻又夏认真反思:“我是不是真的想太多了?”
火锅局喝酒吃菜,不知不觉就会聊到很晚。全结束后,连柳望予都成了白延辉通讯录的一员,他是成熟而有魅力的音乐人,许诺“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闻又夏要和邱声回家,在光明路告别其他人。
白延辉叫了车却迟迟不上,站在门留恋地说:“小邱,那首歌通过审了,谢谢你啊!”
邱声心里想说谢谢钱,笑了笑:“没事儿白老师。”
“次还能找你吗?”白延辉怕他不答应,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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