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向梦的人怀抱,
“她飞啊飞啊,她是被月亮淹没的飞鸟。”
《飞鸟》始终是一首对乐队、对邱声都意义非常的歌。
不仅有风格原因,还有写这首歌的灵来源——仄的床,小房间,不停接吻时声和肢碰撞,录音带里这些琐碎还原了一场激烈的灵魂。
他当然不会在媒面前透真正的创作背景,在此之前,因为那些program包过重的意味,邱声写的时候觉得尽兴,真正要演,他又开始害羞。于是闻又夏说那我们不演这首歌,藏电脑,他们都很少听了。
今年拿来时,顾杞以为是新歌,听着又到不对劲,问了几句,看邱声和闻又夏莫名其妙的态度,他就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邱声本来想把这首歌当EP发的,始终时候未到。
今夜亚湾月晴朗,他忽然想到那个雪夜,试探着,要么演一次吧?
这首歌不知会不会被选,剔除掉原伴奏的暧昧声响后仿佛是一首绝望的歌。邱声握着麦克风想,谁又能猜到这是他写给闻又夏告白的呢?或者,谁告白用这旋律这歌词?
果然有病,邱声不禁苦笑。
演,他克制自己不去看闻又夏。
这首歌的贝斯把人声缠得很,调音时故意摆放到频更容易被听见。邱声一投,就觉得自己也仿佛被闻又夏拥抱,可如果他扭过,只会看见几米开外,那个人面无表,甚至连拍也不打。
反差太大了,邱声往顾杞那边走了两步,耳畔几声铃铛响动。
当气氛用的彩灯亮起来,月也。
邱声一阵酸涩,他看见地上,他和闻又夏的影排在一起,倾斜着,亲密无间一如从前。
作者有话说:
“飞鸟症”是一个同人创作时的设定,这里贴来:飞鸟症,患者的伤若是一天不结痂,便会从飞黑的鸟。患者若自杀,就会飞白的鸟,白鸟会飞到患者心上人的边。如果心上人三十天没有意识到白鸟就是那位患者,白鸟会消失,死者的灵魂永远无法得到释放。如果及时相认,白鸟便会变回患者,即死者复活。
所以写这首歌的词时就顺着飞鸟症的设定延伸了一哈哈哈哈,意会就好我说无数次T T
第41章 “我治不好怎么办啊闻又夏。”
唱完最后一句,掌声还没爆发,前排有个女孩儿像突然回过神,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邱声也被她吓到了,连忙翻演舞台去问怎么回事,导演组打了个手势示意赶跟上拍摄。
邱声对这个女孩儿有印象,他们四发邀请函时她和她的男朋友是最早响应的。他猜想对方应该是认识银山,说话时语气都了不少。
“怎么哭了?”
“我是、是太兴……没关系。”女孩妆都哭开,旁边几个年龄相仿的递过来纸巾,她一边谢一边语无次,“我和我男朋友就在你们的演上认识……还以为永远看不到你和闻夏再一起演,今天真的很兴奋——”
邱声皱起眉,去看舞台上贝斯手的影,他不为所动,依然抱着琴站在边缘。
她越说越激动,邱声想摆脱但被她抓得很,去看摄像机,导演却没有要喊停的意思,明显觉得这里有他们本期欠缺的所谓故事,并没意识到邱声在求助。
“我真的很喜你们,我握过你的手的邱声,但是你们最后一次演为什么要那么伤心?为什么要这样……”
邱声开始,底发黑,他拼命地要挣脱女孩却事与愿违,使不上劲儿了。
“闻夏,你在吗?我、我好想问你一句话!”
不,别问!
别问他,别让我又……为难。
邱声想阻止,但那边闻又夏的气息靠近,单手勾住了邱声的肩膀。他在用手指某节奏轻敲邱声,示意他不要太张。邱声表淡漠,微微蹙眉,保持着外观上的正常可心越来越快,他像被分成了两半,以上的分随着海风往天空飘。
咙痛,耳鸣,他最后一理智掐了手心想:怎么会在这时候开始恐惧了?
归结底他害怕被提到那件事。
但女孩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泪连连,映照着舞台光,她秀丽的脸竟有一丝扭曲,睁大睛问闻又夏:“你们最后一场演我也在的,你为什么要砸了琴,明明刚开场还说那是邱声送你的新贝斯!……”
闻又夏略侧挡在邱声面前,却并未要回应她的意思,只听得女孩兀自说:
“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啊!”
导演组终于意识到她状态不对,也看见邱声脸在灯光一阵阵地发青,连忙停止拍摄把人先拉开。
邱声听不见别的话了,他觉边有人跑来跑去,抱着自己的力量也不足以安抚这时的心悸。他呼困难,脑里除了不断绝的“嗡嗡”,就剩那句撕心裂肺的,“闻又夏你为什么要走?”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丢我?
前几天苦心孤诣维持的一场梦在这一刻轰然碎裂,五彩玻璃散落满地,他无落脚,怎么走都是被刺血。
“邱声?邱声!看着我,呼——”
是闻又夏吗?
邱声竭力睁开,他被闻又夏握住了手,视野缩成了一个细小的光斑。光斑心,闻又夏扭过朝谁喊:“麻烦把他的药拿过来!……白小瓶那个!”
闻又夏的手很温,邱声意识地圈住他拨弦那只手的无名指,张了张嘴,想说“不用”,却只像吐了个泡泡似的发不声。他听见闻又夏在说话,隔着一层,明明就在耳边但怎么都听不清楚,好像说了……
“对不起……”
怎么又在对不起?不是说了不听吗怎么就是不记?
邱声抵在他肩膀上,闻又夏的手护住他后脑。
外人看来他们仿佛终于在突发疾病面前冰释前嫌,邱声也觉他好像摸到了一闻又夏的温度。
海风不懂人类的复杂,若无其事继续拂过银白沙滩,一串演时挂上的小彩灯天真地晃,试图构造原定的童话氛围。
邱声前清明了一,呼也慢节奏地恢复正常,心依然疼得要命。
他看见自己攀着闻又夏的后背,手腕上空的。
他突然很想念贝斯弦的那个简陋手链,那块拨片,那颗不会响的铃铛。
片刻的失去意识,像灵魂窍,类似的事以前发生过一回。邱声回过神时已经在车上,车门地关闭,窗开了一条,依稀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
车没开,闻又夏坐在他旁边,见他珠轻轻地转动,问:“好些了?”
邱声慢半拍地:“……嗯,过去多久了?”
“不到半个小时。”闻又夏看了时间。
邱声浑乏力,他后知后觉,突然张起来:“我没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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