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赏赐

    成受天看见她这副样，就觉得全的血都涌到了小腹，上去就凶狠地吻住了她的，也随之大力地摆动起来。男人满是黑的和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女孩不算饱满的上，纤细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抓得变了形。

    竹半张着嘴，来方便男人的自由侵，漆黑的大睛里有一层的雾，但也只是一瞬，那青白的就又合上了。

    第二天，竹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

    她睁开迷蒙的睛，疼裂，发似的了，然后瞬间清醒。猛地坐起，嘶~~针扎般的疼，让她忍不住呼痛，然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到，她浑的骨好像被拆解后又重装了一遍似的，都是酸疼痛。

    门说话声音似乎停了一，不一会，门被轻轻敲了两，，来。女孩拉了上的被。

    是刘力，他半低着走了来，后跟着两个佣人。竹傻愣愣的看着他指挥着佣人，把两个托盘放，然后才抬起，也是目不斜视地看着竹的睛，说,成爷代，这些他指了指托盘上的东西，都是给你的。微微停顿了一，补充，爷说，这几天你就不用来东城了，好好养。

    竹手里抓着被，低着，多谢成爷厚待。如蚊般小声的说了句，刘力了差，没再说什么，了，转去了。

    女孩全赤地坐在床上，呆愣了一阵，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圈瞬间通红，憋了一晚上的泪，终于怅然落。

    竹瘦弱，就连哭泣都好似无力般，噎噎了好一阵，才停来。她扯开围在上的被，白皙的上，遍布都是青紫的痕迹。她忍着的疼痛，慢慢地将两条麻木的双放到床边，回看了一狼藉一片的白大床，斑斑的白浊已经涸，艳红的血迹此刻也成了暗紫。

    女孩收回目光，想起地，清洗一疲惫的和粘腻的心，可两条带着，像是半了似的，一都不受她的控制，刚勉支起，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竹小？门外似是听到了动静，没事吧？

    没，没事。竹觉很丢人，那些个次破了瓜的妹，第二天哪个不是天喜地的拿着银票或金银，显摆个不停啊，谁像她似的，和上了酷刑一般。

    女孩扶着床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幼儿般，迫自己去浴室里清洗了一遍。

    等来后，才扯着佣人送过来的一个托盘上的新衣服，哗啦一声，没料到，崭新的旗袍，掉几件首饰。竹愣了愣，然后捡起来查看，是纯金的，一条项链上还镶着翠，另外还有两个细镯，和一副耳坠。

    稍稍一想，她就明白了。刘力也是有心了，把这些个值钱的东西都藏在了衣服竹抿了抿，她领了这份心。毕竟成爷在自己的城里睡女人，是从来不需要给任何钱的。想来刘力也是领会了老大的意思，把男人赏她的东西都藏在衣服面。

    摸了摸这些冰凉的东西，竹觉得一晚上的疼，没白挨。有了这些，就能把家里的债都还上了，她低咬了一金镯，脸上终于浮现一抹姣好的笑容，说不定还有剩余她喃喃自语，到时候，她想给家里修修破败的房，再添置一些米粮，还要给娘好好瞧瞧病

    竹上衣服，摸了摸，正合呢。布料，看样是级货，咧开嘴笑了笑，将金饰小心的收拾随的小包里，这才看见边上另一托盘里摆放着几个瓷瓶和一个纸袋。

    她疑惑地拿起其一个瓷瓶，开布闻了闻一草药味？先是懵了一，然后瞬间就明白了，这是给她的药膏。这味她并不陌生，在这样一个环境里，虽没经过人事，但见也见得多了。

    女孩放瓷瓶，扯过纸袋，先是探看了看，又伸手拿里面的纸张

    好半天，竹没动，似乎连呼声都消失了，啪嗒一声，滴掉在泛黄的纸上，啪嗒啪嗒接二连三的泪珠扑打在女孩手这厚厚一沓的欠债字据上。

    多少年了，竹都记不清了。为着这些要把的脊背压弯的纸，牡丹刚满十六岁就被迫了东城，门就是金鱼，的都是陪人上床的活计。可即使是这样，还是负担不起越积越多的欠债，连给亲娘看看终日咳嗽的病症，也因为刚到手的钱，立就会被兄抢走去赌，而无能为力。

    牡丹年竹八岁，她已经在东城了九个年的金鱼。到今年初时，她才实在拗不过竹跪在地上，声泪俱的恳求，带着妹妹，来到了东城，但却执意不肯让她金鱼。竹知，是舍不得自己受苦。

    现在好了，一晚上心俱疲的疼痛，换来了男人少有的怜惜。女孩地将这叠纸贴在，边掉泪边傻笑。

    竹！女孩穿着新衣服，用力抓着手包，刚一瘸一拐地走楼，后就传来喊声，接着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今儿这么早就过来了？有熟客啊？

    竹使劲挣脱抱着自己的手臂，哎呀，你先放开我呀。她扭过，怒瞪着面前的男，我都说了，不让你这样，你咋记不住呢？

    男被推开也不恼，嘿嘿地笑了两，我这不是一见到你，就稀罕得嘛。说着还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两把。

    竹赶往后退，躲开了他的咸猪手，不和你说了，我要赶回家找我。说完竹转就要走，但后的人不依不饶地扯住她的胳膊，死赖脸地说，哎哎哎，别走啊，难得今儿来得早，陪我吃个饭呗？哥请你吃街北的叫。

    我不吃，你松手！竹有急了，这人叫蔡龙，是成受天的仔之一。从年初竹到了这里开始，他就对竹死缠烂打，明知她是木鱼，却整天拽着竹，说非要睡了她不可。

    因着牡丹和鬼仔的关系，几个人熟得很。几次和他说，明里暗里的告诉过他，别碰她妹妹，可这人天生就是一副死赖脸的架势，逮到机会就吃竹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