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里,连青听着那隐约传来的,和床铺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由得嘴角上挑。
早就听见风言风语,说知府大人在床笫之事有瘾;自从他借想陪着叶知,顺理成章地搬沈府后,冷瞧着竟是真的。
都足月了,还要着大肚在承;从那动静看,应该痛得很吧!
叶知啊叶知,你也有今天!
你来之前,明明我才是师傅最偏的弟;你远不如我,原本就是师傅从路边捡来的小杂,可却偏偏最得他重;我挤破了想豪门,你却毫不费力就得到了知府大人的。
一桩桩一件件,凭什么?就凭你生的比我吗?
他用手无意识地抠着床单,思绪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日的午。
那日,和景明。唱完《西厢记》,得到掌声最多的自然又是叶知。听着台的众人齐声呼喊他的名字,连青翻了个白:凭什么师傅每次都让他来演崔莺莺?若是自己演,一定比他更好!
他暗地里盘算着怎样才能得到主角,突然看见师傅急匆匆的赶来,领着叶知就往园里走。
他暗自奇怪,便悄悄跟在了后面,前的景象顿时让他整个人都定住了。
来人着墨绿绣对襟袄,眉目如画,他绝不会认错——那不是知府大人么!早就听闻沈大人偏好绝男,自己曾地求人引荐,奈何没有门路;今日,他来找叶知有什么事?
他正想着,接来的一幕让他的心都结冰了,一声惊叫卡在嗓里:只见沈舟将叶知一把抱起,轻轻放在了间的一块大石上,接着便开始宽衣解带。远远的,依稀传来几声的求饶,“大人,不……”
小狐狸,居然在这玩拒还迎的把戏!听着那声声破碎的,连青的拳不禁了。罢了,就算知府大人今日要了你,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玩过便扔的男!
但他错了。
不久之后,叶知便大了肚;他本以为他至多也就得到一些赏金,谁曾想,沈大人竟明媒正娶,将他迎为正房。
那日知府大人大婚,他彻底被嫉妒迷昏了心智。
整个城的人来了一大半,他最崇敬的师傅也来了,看向叶知的神带着的自豪,那是他梦寐以求但却从未得到过的目光。
只见那人着大肚,由几个丫鬟搀扶着走轿,颤巍巍地走到沈舟边。
虽然妒极了他,但连青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极了:那耸的肚坠在细腰间,被边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托着。前也微微饱胀着,粉的两若隐若现。整个人既纤弱又丰满,对比间产生了一奇异的。
许是不适,他轻咬着薄,一面微微用手扶着后腰,那肚向前好远。
他就那么由丫鬟扶着,一小步一小步地朝前挪。走得虽慢,但仪态万千,一面冲沈舟羞涩地笑着。
随着步伐,那肚腹微微晃动着,说不来的勾人心魂。他分明看到,知府大人那里都起了反应。
行对拜礼时,他不便,一时弯不腰,细细地着;一向不苟言笑的知府大人竟不顾司仪的惊诧,将他一把揽在怀,投向他的眸似般温柔。
好啊,叶知,狐媚!算你有本事,我们走着瞧!
连青着拳,暗自决定忍辱负重,等待时机让他一败涂地。从那日起,他假意照顾着叶知,每日伏低小,在戏班里为他端茶送,肩。
暗地里,他在他的坐胎药里加上一味西红,碾成了粉末,每日神不知鬼不觉地加一。
果不其然,那人的脸日渐苍白,肚腹硕大,但却越来越瘦弱。渐渐地,他已无法独立行走,行全指着车,难得走几步,都是在丫鬟们的怀里,由她们托着后腰,捧住腹。
今日扶着他去见师傅,他便看那人的已经虚透了,靠在他怀里竟是半分力气也无。不仅如此,夜间他时常听到刻意压抑着的,和低低的啜泣。
此时便是如此。他的嘴角不禁咧到了耳;痛都不敢叫声,是怕扫了你家知府大人的兴吧?也是,你本一无所有,就是靠脸儿才勾住了大人的心;只是,现在都这样了,也不知是怎么承受每日几次三番的好的?
你娩死胎,还以为是自己的错吧?再加上我借旁人之,对着知府大人耳朵里风,他也早就怨上你了。你分娩后那七日,他可不是一直躲着你,寻而不得吗?
他正想着,突然,一声破碎的从那间屋传来,“相公,求你了,我痛……”
他顿时来了劲:从前,叶知从来没有在事上拒绝过沈舟,这次听这动静,怕是真的受不住了。
正好,明天师父不是让你去给巡抚大人唱戏么?隐忍了这么久,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他在床上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珠一转,计上心来。
“玉芝,咳咳……玉芝!”
外间的丫鬟闻言,赶放手的茶冲到卧房。
“叶公,您这是怎么了?”她惊呼一声,只见那人斜斜地侧躺在床上,半个竟已悬空,一双玉垂在地上。那大肚虚虚地悬着,坠得那人轻嗽不止。
她赶忙护住他的肚,将他翻了回来,那人痛得大声哀叫着。
“公,您怎么自己起,也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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