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谈自己真实的想法,更是初次将自己所有的脆弱与无助悉数暴于人前,几乎是将一颗心血淋淋地剖来,伤带骨,不惧一切。
即便再怎么要,她终究只是个小女孩,希望自己能像普通的姑娘一般又傻又天真,不必心那么多,每日只需摆傀儡玩,再欺负欺负小定,一辈也就过去了。
她一直以来都梦想着有朝一日报了仇之后纵于山间,和小定一起成为自在逍遥的风。
“杀了赫临逍之后,大祁该如何?历代赫氏帝王皆是家主的主傀,你我都有着承担天的责任。可我知你对帝位没兴趣,和我一样向往自由。”
江离无力地靠在赫敬定的怀里,浅浅地苦笑了一。
杜若死了,她好不容易从一个囚笼逃了来,又被迫了另一个名为皇权与责任的囚笼。
“其他赫氏皇族毕竟不是智傀,他们渴望有主人、被控制,不至于浑浑噩噩地活,放他们自由……不过是我的一个可笑想法而已,未必被领。”
看似华的皇和至无上的权力谁都想拥有,却忘了它所带来的不止有荣耀,更有着令人窒息的禁锢。
“我不想重蹈祖辈们的覆辙,着你去你不愿的事,将你视为工,无节制地压榨你的一切、只为满足自己的私。”
她缓缓地抬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一字一句:“你不是活人,是我的人。”
直白地袒真心,委实太挑战江离的脸,小姑娘说完后立即将埋在了赫敬定的前,心怒骂了自己不知多少遍。
说说说,说什么说?
不知廉耻!丢人现!岂有此理!
赫敬定颔首看着她倔的发旋,眉弯弯,极为轻松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江离意识地环了他的颈项,一刻便被压在墙上吻住了双。
一只河蟹爬过来,两只河蟹爬过去。
赫敬定兀的停了来。
“不行。”
江离刹那间发麻,不可置信地脱而:“死老妖婆,回去我就把她的牌位给砸了,瞎改一气,居然把你给……”
赫敬定面一黑,报复似的重重咬了她的颈窝一。
“此过于简陋,不行。”
江离登时没了好脸,嗤笑一声:“在王府时也没见你那么多事,如今倒是挑剔起来了?那依您看,我是否还要沐浴焚香啊?”
也难怪她没好气,毕竟到一半被叫停的觉实在不好受。
赫敬定啼笑皆非地讨好般吻了吻她的耳垂,轻声呢喃:“你是第一次,我不会让自己最珍重的姑娘受这般苦,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
江离撇了撇嘴,郁闷地给了他不轻不重的一拳,“真话呢?”
“陛召我戌时。”赫敬定没没尾地突然来了一句。
江离纳闷地歪了歪脑袋:“可如今才巳时,满打满算还有四个时辰。”
他睨向别,神平静且淡漠,不动声地用锦被将人裹了起来,只了一颗格外诧异且茫然的小脑袋瓜。
“不够。”
江离险些没一老血噎死自己。
险些忘了,傀儡是不会累的,他若是真来了兴致……
“小定,你要谋杀我嘛?”江离真诚地发问,“你会听我的话,我说停你就停的对嘛?”
骨节分明的修五指轻轻地了一把她的脸,赫敬定并未回答,而是细心地替她一件一件穿衣服,指腹若有若无地过她的腰窝和小腹,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
江离往后缩了缩。
智傀是会反抗主人的。
要死,险些因为小定待她温柔便忘了这厮是个动辄便着她、还会依据自己的喜好决定是否听话的智傀!
大抵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画面,江离打了个哆嗦,为掩饰自己的尴尬而意识地伸手挠了挠耳背。
她形一顿。
赫敬定去拉她的手,却发现那只挠耳背的指尖上带了一层。
被她挠来的。
“倒霉,”江离失声笑了,“我还以为有了活生香便不会染上脱骨香,看来这次的毒可真是霸。”
直接删了,脑补吧orz
改了三四遍了……
第四十章
江离染上了脱骨香。
她没太大的反应,倒是赫敬定比她自己都焦急,又是将人关起来不准外劳,又是不准她再放血伤害自己的,总之便是让她老老实实地当米虫。
“反正他办事也靠谱,不便不咯~”
江离笑眯眯地斜依在人靠上,只隔了一层墙的邻屋月儿聊着天,开导小姑娘的绪,日也还算过得充实。
有时她也会想,若是当年能遇到一个像自己一样,带她走上正途的人该有多好。
月儿闷闷地问:“染上了病,离打算怎么办?”
她并未直言“死”字,着实是个会考虑人的小姑娘。
“生啊死啊,都是活人才会考虑的事,我怕什么?”江离分为懒散地摆着自己的酒葫芦,不急不缓:“这层脱得倒是好,省了我一大笔功夫。”
她有一个绝妙的打算。
杜若的死并非毫无用,计划虽有波折,但没想到仍在顺利地行。
如今只需赫敬定去大量搜集蘼芜以缓解脱骨香之毒,再尽快查毒的幕后真凶,便能慢慢地解毒,使民生恢复正常。
只有江离自己上的毒,普通解药是不会奏效的。
“我自幼与剧毒‘青梅竹’,那些药解了一个却会加重另外一个,没法治。”
江离笑得格外没心没肺,喝得还打了两个酒嗝。
“这世上没有任何药能救得了我。”
月儿咬了咬:“离……”
“小孩,送你一句话,”江离朗声而笑,轻松自在,“只有自己能救自己。”
没有药,不代表就得死。
赫敬定原本还不急不慢,江离毒后立即疯了一般四探查,几乎发动了全大祁的探,总算在半个月后得到了答案。
“真是白芷?”江离虽是疑问,却并不诧异,似是早便料到了会有这个答案,“即便她能从苗疆蛊师那里取到脱骨香,也不会毒到比我的活生香还厉害……”
赫敬定摇了摇,低声:“这毒也有沙陀罗国之人的手笔,碰巧凑到了一起。”
江离无奈地抚额,赫敬定一看到她曾几何时白皙的手指如今脱落成了血淋淋的模样便愈发恼火,也更恨白芷。
“白芷让我杀了,”赫敬定声极冷地开,“白术也自尽了。”
只为了保护自己在意的人,便去伤害其他无辜之人,死又何辜?
江离笑着托了腮,:“为何生了这般大的气?”
赫敬定薄抿,眉宇间尽是戾气。
“她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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