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清冷的边小酒馆破天荒的挤满了人,因为战争的胜利和敌国的让步,一向绷的神经都放松了来,有些职位的军官都齐聚在一起喝酒,熙熙攘攘的声音将整间不算大的小酒馆都要破了一样。
一个面清秀的少年端坐在一张桌前,比起成三成队闹的军官们,他显得格格不。
瑞安雨面前的一碗酒已经喝了大半,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这场僵持已久的战争总算是划上了句号,他的心也和这些人一样欣喜。
或许是喝的有些微醺了,不知不觉思绪就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家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加到爹娘。瑞安雨有时候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男是女,说是女吧?面还有个男人的;说是男吧,自己女的特征还一个不少。
或许是于这样的问题,她从小便穿着男装,以至于当时朝廷制征兵的时候,不过刚束发不久的她就被征到了正在打仗的边境,现在过了多久,她已经不是很清楚了,好像之前听到自己的副官说过今年的年份,她细细一想,差不多也有七八年了吧。
啊!一声如山间小溪一般轻灵的惊呼扰了正在沉思的瑞安雨,她意识地望向声音的来源,这家店的伙计不是男也不是女,而是一个怪胎,是一个蜥蜴人。
它的浑上几乎都覆盖着淡蓝的鳞片,有二米不止,大的块并没有让它看起来威严多少,反而是纤细的四肢让它看起来更加弱小和营养不良。而突的面有一张延伸到它睛后方的大嘴,不是人一样的发而是由金到淡蓝的浅淡过度形似没有饰品的凤冠,一双琥珀的眸里面满是慌不安。
这只蜥蜴人不是声音还是型都是女的特征,所以有些好奇想尝鲜又常年待在军队里饥渴难耐的官兵就开始不老实。
她上穿的衣服极少,一破布麻衣堪堪将上隆起的遮住,的围裙更加的不合,因为她后有一从底到由变短的尾,所以那围裙穿在它上就避免不了被尾撩起,里面纤又满鳞片的双,要是再弯一,那私密的地方便展在别人前。
那蜥蜴人对于这样的场面似乎已经司空见惯,隐忍的表刚一浮现上来就被她压了去,但面上仍是羞臊,尖锐又细的爪小心翼翼地举着酒杯为他斟酒。
那军官一脸猥琐地抬着望着她非人的面貌和段,啧了一声,大声喊,掌柜的,这蜥蜴人可是有儿的?
蜥蜴人闻言帘低垂了些,就听到掌柜哈哈大笑两声,军爷,自然是有的,而且啊,还和寻常女的不一样,嘿嘿。
哦?怎么个不一样法?他望着蜥蜴人的神越来越炽,那样直白的神直让陷其的蜥蜴人到恐慌。
这还要军爷您亲自品尝过才知了。他卖了个关,直叫周围的人都在起哄,好似一秒就能直接把这蜥蜴人拖雅间里共赴巫云。
都闭嘴!瑞安雨的声音不大,却让原本喧闹一片的酒馆瞬间寂静了来,她皱着眉望向正在非礼那蜥蜴人的军官,周常,军规里写的什么你都忘了是吧?
可...将军,它不是女人啊?
瑞安雨冷望着他,周常竟觉浑不寒而栗,瑞三。
在。一个只比她年轻一些的少年从人群当站起来。
拖去军法置。
瑞三应一声,便将呆坐在椅上的周常拖了去。
她这一杀儆猴,之后便再也没人敢占那蜥蜴人的便宜,只是不少人心都有了一个不约而同的想法,那就是将军对这个蜥蜴人有了兴趣,刚刚周常是到霉了。
瑞安雨独自喝了会儿酒,睛盯着桌面时一影便打了来,她抬望去,是那蜥蜴人来为自己倒酒了。
离得这么近,她才更加细致的打量着她,小时候也见过蜥蜴人,只不过他们大多数都是被拷上刑,被人押着呈一字朝着官府走去。
这个蜥蜴人确实比以往见过的要漂亮许多,那张延伸到后的嘴即便是面无表都能让人觉她在朝你笑一般。
蜥蜴人的脖颈都是和上半差不多,也比他们的上半一节,所以这些蜥蜴人都很大。
前的这个,腰明明也和寻常的蜥蜴人一样,但那楚腰却不盈一握般的纤细。
多....多谢将军。那如同溪经山涧的声音让瑞安雨不由一怔,原来蜥蜴人会说话的啊?
她笨拙地朝瑞安雨行了个礼,然后为她斟酒。
嗯。瑞安雨漫不经心的应了声。
蜥蜴人的手就那样停在她的前,手背上的淡蓝鳞片都能清晰可见,她的手和人一样都是五指,指甲却比人要锋利的多,那看起来如此危险的爪小心翼翼地握着酒瓶为她倒酒,直到那碗酒被倒的满满的,她才如释重负一般,又朝瑞安雨行了一礼,退了去。
她走起路来,那细腰便随着她的扭动,摇曳生姿,尾在后左右摆动,细小的尾尖不时打着旋,看上去异常有趣。走几步之后,她又回看一瑞安雨,两人正好相识,蜥蜴人惊慌地连忙瞥过,去拿一边的扫帚开始扫地,有时趁瑞安雨不注意时便抬偷偷看一对方。
瑞安雨也有些尴尬,但面上却不显,淡定地喝着刚刚被斟满的酒。
她看那蜥蜴人可怜,于是手相助,却没有料到她这一举动,改变了自己以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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