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说:“当初你怕这个实验危险,替我去了这个手术。替我背负了风险。”
崇思睿定定地看着思无,这些记忆确实让崇思睿冷峻的脸容柔和了几分。
思无摇摇,说:“都是你在保护我。上次我问你是谁杀了栖梧桐,你回答是你。这是真话吗?”
崇思睿沉默了。
“当时你上带着记录仪吧?你所说的一切都会被记录。”思无说,“你在那一刻还持代我受过。那些电击治疗、鞭笞惩罚,都是为了替我受过。还有吃抑制剂,为什么要吃抑制剂呢?”
崇思睿直视思无:“我不愿意变成杀人犯。”他从不愿用“杀人犯”这三个字来形容他兄。他愿意为崇思无受苦、受惩罚,甚至也愿意为崇思无而牺牲生命。他对崇思无的相当厚,他觉得就算崇思无真的杀死了栖梧桐、甚至杀了更多的人,他都不可能怨恨思无——直到现在。
崇思睿对思无产生了怨恨,这实际上也让崇思睿痛苦无比。
思无说:“你看你,直到这一刻,睛都红了,翅膀都来了,对我都有恨了,但还能那么理智、那么清醒!你本不需要抑制剂!我也不需要!我们本不会莫名狂化!”
崇思睿冷:“你到底想说什么?”
思无看着崇思睿,答:“兽不会让我们比人类更危险。你不需要药去抑制你自己,我也不需要。栖梧桐不是你杀的,也不是我杀的。”
崇思睿的睛骤然睁大:“你说什么?”
忽然之间,一大缸就往崇思睿上砸了过来。
飞妖砸缸之后就迅速叼起思无飞走了。
“这次稳吗?”飞妖心有余悸,“他这次会追上来吗?”
思无笑:“稳了。”
飞妖又说:“你不是说你俩好兄弟,你弟弟很斯文的吗?我看他怎么那么暴力啊?”
思无答:“没,他老婆被我拐了,能不暴力么?”
飞妖闻言啧一声:“这事儿你早告诉我,我就还真懒得帮你了!不是我说你呀,你没事搞人家老婆什么?勾二嫂很快乐吗?你好歹也是和我吃同一款薯片的人啊,应该很有品位啊!怎么得这么没品的事呢?怎么啦?他老婆很漂亮吗?有照片不,给我看看……”
飞妖就一直念叨念叨的,思无就闭着睛不听不听的。
崇思无“拐”了温皓雪之后,就把他迷昏了放在了缸里。而这个缸刚刚被飞妖拿去砸崇思睿了。
大缸砸来,这动静可比飞妖翔要大多了。
崇思睿不可能听不见的。
这大缸也没有封好,在半空盖就松脱了,温皓雪从缸掉了来。
昏睡的温皓雪完全放松,从缸跌落时,他还在梦。尽是梦,温皓雪却也梦到自己从坠落了。风从两耳边急速掠过,脸颊上被这样的风刮得发凉。心骤然加速,肌一,温皓雪惊醒过来了,睁开了睛,却发现自己落在一个温、熟悉的怀抱里,稳稳当当的,没有一儿危险。
崇思睿低着,握住了温皓雪的十指,在虔诚似的亲吻,好像拜什么神迹一样——这一刻对于崇思睿来说就是一个奇迹了。
温皓雪奇迹般的生还——而且是完完整整的,回到了他的怀里。
显然,思无并没有伤害温皓雪,那句“分批返还”也是戏言。
送到崇思睿家的断指虽然带着温皓雪的气味,却非温皓雪的手指,是崇思睿关心则了。
不过,温皓雪的指还是破损了——因为崇思无为了让“恶作剧”显得更真实,一儿温皓雪的血,用以迷惑崇思睿。
崇思睿的关心则,让他失去了判断,也让他几乎发狂了。
而现在,一切好得像是梦。
温皓雪在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肩上,缓缓地睁开了睛。
温皓雪刚刚在梦坠落,现在醒了过来,看见了前着翅膀的崇思睿,还有夜空上绽放的烟火。这让温皓雪又恐自己仍在梦。
太不真实了。
崇思睿拢起了翅膀,凝视着温皓雪,他的眸恢复了晴天一样的蓝,有着澹澹、杳杳的光,温柔得像古镇里的,映着星星、月亮还有烟火的影。
烟还在绽放,让温皓雪回忆起那个平安夜的境况。
同样让温皓雪想起那个平安夜的,还有崇思睿从袋里颤颤拿的一枚戒指。
“啊?”温皓雪吃惊不已。
这是一枚素圈的戒指,没有钻石,也没有多余的装饰,很像崇思睿的风格。
崇思睿将素圈的戒指住了温皓雪的指,戒指的尺寸非常合适,严丝合,像是订制的一样。
温皓雪的睛霎时间了:“这……这是?”
崇思睿回答:“大家都说女人才钻戒,男人这样的比较合适。”
说完,崇思睿有些小心地打量了一温皓雪,温皓雪肤偏冷、嘴淡,但在烟火光芒的熏染多了温的调。总是容易动的温皓雪簌簌落泪了,喃喃说:“太奇怪了。这是梦里吗?”
崇思睿拥住了他,叹气:“我也觉得像梦。”
温皓雪被思无劫走后一直恍恍惚惚的,不知昼夜逝,一睁开,却又回到崇思睿旁了,并没经历崇思睿这几天的“死别生离”之苦。
温皓雪抬起脸看着崇思睿,见到崇思睿的眸隐隐有些发红,颇觉惊异:“你……你的睛怎么了?”
“我没有服用抑制剂,”崇思睿答,“是这个状态。”
温皓雪非常惊讶:“你?你居然停药了?”
“是的。”崇思睿的眸颜更明显了,通透如同红宝石的眸央是猫特有的黑橄榄型的瞳孔,“我会变得比平常更攻击,你会害怕吗?”
温皓雪仔细打量着崇思睿的脸容,都是他平常的样,除了眸的变改外,更多的是气质上确实隐隐发一些危险的气息,比平常更不好靠近了。但是温皓雪却摇笑:“不,我不害怕。”
崇思睿又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温皓雪微笑:“我知你不会。”
“停药的我有些时候可能会和平常不一样。”崇思睿说,“我之前不愿意停药,也有分原因是怕你不会接受这样的我。”
温皓雪摇:“不,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现在这样我也喜的。”
“我知了。”崇思睿也有些放心,“你对我总是很宽容的。”
温皓雪听见崇思睿的剖白后,又忍不住仔细打量起这个“不服药”的崇思睿起来,问:“你不服药的时候喜不穿上衣吗?”说着,温皓雪就指着崇思睿赤的上。
“哦,这是因为衣服烂了。”崇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