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捧着脸,迷迷糊糊的说,“好像是听懂了。”
“太好了。”邵天良脸上的冷汗。如果他们没听明白,再让自己举例,他肯定折寿八十年。
叶灵心不在焉听完规则,目光始终黏在卿可言脸上,“所以,什么时候投票?我已经选好了。”
“别急,第一投票要等到晚上。在那之前,大家先挑选自己的房间。”
山间别墅分为三层,一层是客厅和厨房等公共区域,二、三层是卧室。
节目组安排男嘉宾和女嘉宾的卧室相邻,二层有两个大卧室,可以住一男一女。三层有四间卧室,型比较小,还需要多爬一层楼梯。
叶灵仗着自己是女嘉宾最红的,率先挑选二层卧室。
阮萌和裴如念没有意见,还兴住在同一层,方便聊天说话。
男嘉宾那边比较谦让,邵天良主动表示要住三层。接着尤米也准备住三层,却被卿可言抢先。
“咦?那我住二层吧。”尤米伸手展示漂亮的指甲,“正好,我这双手也不适合搬行李。”
叶灵计划再次落空,瞪了尤米一,“你一个大男人,留那么的指甲什么?”
尤米掐着嗓,矫造作的回答,“防婊防莲防绿茶呗。”
“噗嗤…”阮萌没忍住笑声。
山间别墅没有电梯,嘉宾带来的行李箱只能自己搬回房间。
裴如念还好,毕竟她糊,偶像包袱比较轻,只带来一个行李箱。
但邵天良和阮萌都有两个沉甸甸的行李箱,卿可言更是有八个大箱。别墅的楼梯又窄又陡,想把箱搬上三楼,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怎么办…”阮萌人小个矮,本拎不动箱。
“萌萌,我帮你拎吧,我力气大。”裴如念起衣袖,男友力爆棚。
“念念~”阮萌动了三秒,连忙住她,“不行,你也是女孩。这个环节应该留给男嘉宾展示,对吧,丧尽天良?”
尤米没办法拎箱,卿可言太大牌,全场能依靠的雄生只有邵天良。
“呃,行吧。”邵天良着过来,试着抬了阮萌的箱,差扭到腰,“姑,你在里面了一座泰山吗?”
“哪有!”阮萌打开箱,里面竟然装了厚厚一摞书,难怪那么重。
裴如念:“你带这么多书什么?”
“论演员的自我修养…”阮萌编不去,老老实实回答,“好吧,公司让我立个学习的人设。”
“原来如此。”裴如念,将那些书简单整理一,跟阮萌商量,“把这些全搬到三楼太费劲了。不如我们整理一,把要用的搬上去,暂时不用的放到一楼的仓库,好吗?”
“好啊好啊~”
两个女生为了省力气,蹲在原地整理行李。
邵天良小心翼翼凑到卿可言边,问这尊大神要不要搬行李。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也过来请示,准备替卿可言把行李搬上楼。
谁敢劳烦搬箱?
那不是找骂吗。
“不用。”卿可言拒绝,目光一直望着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的两个女生。
裴如念本来就只带了必需品,不需要整理。阮萌的行李经过收拾以后,重量减轻一半。
裴如念掂了掂重量,又跑到楼梯朝上面看看,给搬运方案,“萌萌,等会我们把这个轻一的抬上去,重一的请师兄帮忙搬,可以吧?”
阮萌表示同意,“好,我努力一。”
邵天良问,“小裴,你自己的行李箱怎么办?”
裴如念:“我的箱不重,我等会来搬。”
阮萌嘿咻嘿咻扛起行李箱,颇有原则的说,“我们一起搬,不能只让你帮我嘛。”
他们三个扛着阮萌的行李箱,吭哧吭哧爬楼梯。
楼梯不算,但非常窄,没办法并肩通过。裴如念倒着走在前面托行李箱,全程弓着背,姿势非常考验腰力和力。
好不容易爬上三楼,她觉自己双打颤,半条小命都没了。
“好累,我的手断了!”阮萌用力甩了甩胳膊,可怜兮兮问裴如念,“念念,我们休息五分钟再去搬你的行李箱吧?”
“你休息,我自己去就行。”裴如念习惯自立自,原本也没打算让阮萌帮忙。
“那不行,妹就要有苦一起吃!”阮萌起膛,又调的补充一句,“有福我自己享。”
“不应该是有福我享,有难你当吗?”
“……念念,你原来这么无?”
“对啊。”裴如念板着脸,冷漠无的模样。结果帅不过三秒,就被自己逗笑了,两个小姑娘笑成一团。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她俩休息了五分钟又五分钟,才重新振作起来。手拉手走房间,准备接受行李箱的毒打。
推开房门,阮萌朝斜对面瞥了,看见裴如念的卡丘行李箱静静靠在那里。
“念念快看,有人帮你把箱搬上来啦!”
“咦?”裴如念觉得受若惊,喃喃自语,“是师兄搬上来的吗?那我要好好谢谢他。”
三层的场控回答,“不是。”
阮萌:“那是谁呀?节目组终于一回人了?”
“也不是。”场控给正确答案,“是卿老师,他搬自己箱的时候,顺便把你的箱搬上来了。”
弱的阮萌受到了冒犯,“顺、便?这两个字侮辱有…”
裴如念表僵几秒,才面对镜惶恐的说,“谢卿老师,真的非常谢。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我…”
“念念,你说什么呢?”阮萌撞了她一,疯狂眨睛示意,“谢的话应该当面说,快去呀。”
“啊?我觉得没必要吧…”裴如念往后缩,张地说,“卿老师应该很忙,我就…”
场控:“他不忙。”
裴如念:“……”
场控:“刚刚工作人员连线了卿老师,他这会儿正在一楼等你。”
裴如念:???
节目组怎么回事?
想让我死吗!
“念念,把握住机会,快去快去!”阮萌看闹不嫌事大,疯狂怂恿裴如念,睛里写满了兴奋,“卿可言是蟹男,跟你特别般!”
裴如念生无可恋的想:现在改星座来得及吗?
她心里超级不愿,却没办法表现来,磨磨蹭蹭走楼梯。
其他嘉宾都在楼上收拾房间,偌大的一层只有卿可言,定定坐在裴如念刚才坐过的位置上。
他目光平淡,无喜无悲,却又能解读千百绪。
裴如念对上他的目光,空气仿佛于此刻凝滞,周围陷一片死寂。
——过去四年半,她过无数次重逢的梦,梦的卿可言冷漠、愤怒、残忍。
可真正见面以后,所有让裴如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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