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聚集着所有人的目光,只要他在场,每个人都会看着他,所以他无法继续低调行事,也不能悄无声息地作案。
但他不能如此简单地收手,死去的人数还不够,他还需要更多的恐慌,所以死亡地变成了客栈外。
既能从恐慌获利,又会随着事件增加而逐渐受到瞩目的人,只有天师。杀人对他而言,怕是件一举两得的事,既可以借助众人的畏惧确立自己的地位……
又可以将罪名加诸于我。
客栈人多杂,不是行凶的好地方,如果天师只是想收获信仰、被奉为“神”的话,那么他更应该去偏僻杀人,毕竟人越稀少就越保险,但猝死事件还是不断发生在客栈里,是因为他有非得让事发生在客栈的理由——我在客栈小二。
准确地说,是王一在客栈小二。
如果客栈期发生命案,常驻的人必然有最大的嫌疑。
而罔樨抵达青珠镇之后,猝死事件就彻底消失了。其实让天师收手的缘由,并不是罔樨的到来,而是我成了罔樨的守卫,因为我昼夜与罔樨居于一,没有杀人的时间,所以,若要伪装“王一是真凶”的样,天师就必须要收手,这也是他意嫁祸的一环。
我与账务老产生冲突时,天师忽然站来为我说话,原因就在于此。他需要化解纷争,如果我真的和罔樨打起来,说不定会引来武林盟的人,毕竟罔樨也是个掌门,而且此行还是为武林盟办事,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届时我与罔樨势必会被武林盟带走调解。一旦我离开青珠镇,事就不在天师的控制范围了。天师似乎对我很了解,所以明白我一旦离开青珠镇,将来便能轻易洗脱罪名,所以他绝对不会任由我离开青珠镇。
至于罔樨为何会替武林盟走这一趟……大抵是因为我。
天师确实没说假话,是他把罔樨叫来的,但并不是用直接呼唤的方式,而是在模仿我以前引柳思璋山的方式。
当初容成受伤毒,需要活的盐蛇一条,我只得去求助汝筠,汝筠开了一个换条件,盐蛇可以给我,但是我必须叫柳思璋山来见她。当时我已是与青铜派断了联系,隐藏份行动,若要是直接叫柳思璋山,恐会暴份和计划,所以我用了另一个有些缺德的方法。
我扮成了已故的前朝国舅,九方榕。
效果很显著,一时间,前朝国舅亡魂归来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柳思璋是个重义的人,他曾受恩于九方家,又惦念得知此事的汝筠,所以山来了。
不得不承认,天师真是个狂分,他不但知晓这件事,而且还行了升级再利用。
之前,两个堂主和账务老来客栈时,只有他们后的弟对我到惊讶,为首的三人过于平静了,而且还有些“果然如此”的意味藏在神态里,可我觉得自己在此地隐居得不错,消息不可能传回到青铜派,那就是有人在背后暗施力了。
后来罔樨和柳思璋也抵达此,事就更奇怪了,同一个任务,断没有派两拨人来的理,即便是换人,也该是前一拨人不好,后面的人才来补救,怎么会在一开始就换,而且如此仓促?
账务老向来好偏听偏信、恣意妄为,如果天师是找机会将事传达给账务老,那便可能发生这况了。至于为什么会先告诉账务老,怕是天师想完全的准备,担心罔樨就算知我在这里,也不愿来此地,所以先将账务老引过来,账务老的行事风格罔樨该是知的,此时又与武林盟有关,如此一来,就罔樨于对本门派的责任,也得过来看看。
而账务老被赶走后,更是能为“王一确实在客栈小二”这件事作证,毕竟不是谁都认识我王一的样貌的。
至于天师旁敲侧击地告诉了他们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王一在青珠镇滥杀无辜”之类的消息。
或许在不久之前,天师还在青珠镇附近扮成我的样,了许多坏事。一步巩固了外界对“青铜派副掌门王一作恶多端”这件事的印象。
不怎么样,天师的目的达成了,有关王一的消息传到了青铜派,天师不必面,就成功地引来了罔樨。
如今罔樨和柳思璋来到此,怕是为了调查此事而来,柳思璋在这方面比较憨,但罔樨……
所以他才不肯告诉我此行的目的,还对我说“我相信你”。
但就目前而言,所有的证据都可以指向我:我隐藏了份躲在这个客栈里工作,第一个尸首是被我发现的,客栈外现猝死者的地方我都去过,还有一个在医馆行医、会药的妹妹,更重要的是,为小二的我开始“请假”后,猝死就停止了。
如果我现在揭面,真容,那么最后一条就会变成“王一在罔樨边护卫,找不到行凶的时间,所以猝死不再发生”。
哎,若是真的被当罪魁祸首,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冤。看柳思璋近日来的言谈举止,怕是连他也开始产生怀疑了。至于罔樨是如何想的……我倒是希望他别这么相信我,若他不信我,也不会被天师这般威胁了。
如今天师所的一切,都是在模仿我当初对华玉门所的一切,我对这偏执的模仿者有所了解,若是最后的结果不能如他所愿,他的行动就会表现格外极端的一面,事就会变得比想象更糟糕。
天师开始威胁罔樨,就是他开始采取极端行动的表现。
我成了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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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是制止罔樨。
天师用我来威胁罔樨,如果罔樨没有束手就擒的意思,那柳思璋也不会跑来救我。只是柳思璋的武功胜我许多,他独自一人可以来去自如,可要带上我,况就不一样了,人数差距悬殊,我没有自信能一边应付大批追兵一边逃跑,而且还有许多事都还没清楚,我不能就这么离开,只要留着天师,就是留了一个天大的隐患,我必须知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你先回去,告诉掌门我很安全,天师暂时不会对我什么。如果天师还是继续用我的安危威胁他,你就给罔樨说,若没见到我本人,就别轻易听信天师的话。]
柳思璋不赞成的神。
[若你救得了我,之前我到的时候,你为什么没带走我?]
看完这行字,柳思璋面一窘。其实我也是厚着脸写这句话,我要是能防住天师的话,又何必让他来救我。
[你快走吧,我保证不会。]
柳思璋还要说什么,但被我撵到窗边,他犹豫再三,还是打开窗走了,我立刻用枕巾将桌上的渍揩,装作无事发生过。然后飞速返回至床边,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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