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掌门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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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扭扭而已,旁的也无甚大碍,我倒是从来没别扭,我直接奔着扭曲就去了,我就要带上灰白的假发,扮作女儿,继续传播有关青铜派的谣言。

    没错,柳思璋没查来的那个灰发人,其实就是我。

    谁会想到这谣言竟是青铜派副掌门传来的呢?没人会对我起疑。

    这些年我足不地守在青铜派,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墨夷岭给了我这个机会——众人皆以为我心焦如焚地山去寻墨夷岭,连罔樨都以为如此。没人会去细细考虑其有什么蹊跷——墨夷岭是我托容成寻抓住的,那么,了山后的我究竟去了什么?

    自然是去行除了容成寻外谁都不知的秘密计划了。

    就算是心思缜密行动捷的柳思璋,也仅能探查到谣言的来源是个份不明的挑灰发女,只联想到亡故的望先生。这并非是柳思璋调查能力不足,而是因为我太了解他了,我知他会怎么查,查那些人,从什么线索切,所以我避开了所有可能暴份的场合,传谣时所说的话语也小心翼翼地斟酌再三。

    他只想到了亡故的望先生,却忘了我,我的面容与望先生的面容有一个共同,我们较常人更柔些,当年被人当作望先生的孩的我,现如今已经到了可以扮作望先生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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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扮作望先生也可以的,但我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冲动,装成了望先生的样

    要说起来,变装扮演也不是第一次了,于某心理需求,我总是会扮作各个去世的人,这癖好真是太扭曲了,被我藏得很,除了容成寻没人知

    其实我本不想让容成寻知,但之前我扮成容成叔叔的时候撞见了他,容成寻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拳,可我啊,哪有儿打老理,我逮住他,好一通批评教育。

    容成寻那次着实被我气着了,后来半年里,他一句话都不愿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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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扮成望先生散播谣言是卓有成效的。

    在我的不懈努力,整个江湖都在盛传“青铜派藏有前朝遗留地额宝藏”这个消息了。甚至连当年青铜派掌门主母去世的事都被提起来,一切与青铜派有关的事都沾上了谋的味

    罔樨托人给我带来了很多信,一开始还言辞闪烁,似乎是担心信件对我不利,后来便越来越直白,最近一封信更是让我速归,但并不是要我回去待事为何搞砸,而是担心我在外遭遇不测。

    算他有良心。

    不过我本来就知,他其实是个难得的好人。我之所以对他颇有抱怨,只是不想承认我自己的劣质罢了,有些人是会这样,自己烂泥扶不上墙,便专注地在优异的人上挑刺儿,一旦发现又好又厉害的人有那么的小污迹,便会开心起来,一变成了在上的评判者,萌生莫名的优越。我就是这样的人,恶劣、吝啬、求疵,总是用睛盯着他的短,不停地放大他的缺,然后制造一些莫须有的罪过安在他上,以此求得我心的平衡。

    对此,容成寻嗤之以鼻,他斥我为忘恩负义的鹌鹑,还说当初要是没有罔樨,我压也当不上副掌门,真是升米恩斗米仇。

    我笑着称是,容成寻皱了皱鼻,一拳打在棉上,十分不痛快。

    他说的没错,我没必要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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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罔樨很好,不好的是我,这是事实。他小时候是过于调,但其实一直都很关照我,那时我不过只是个书童,但他从未将我看书童,虽然总是指使我去摘果抓家雀,但有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总是与我共享。

    再大一些时,我们开始学正经的学识,辈们本来是想让我专心从文,我本来也打算从了辈的直视,但唯独罔樨不依,任地求辈允我一起,是要我也同他一样文武兼修,或许是因为他知我喜武功。现在看来,这任却有几分理,若不是当初习武,如今我可能就在青铜派门的坟堆里了。

    每年过年,青铜派都会给比较勤奋的小辈发新衣,收到衣服的人过年时要穿着新衣。但我一直觉得那衣服太素净了,不像过年穿的衣服,这话我说给罔樨听过,他,像是以为然的样,我本以为这说完了也就完了。但不知什么时候他潜我的房间,把我备好的新衣给拿走了,凭着自己的喜好雇人在上面绣了纹样。结果,那年除夕夜是我迄今为止度过的最有人味的一个除夕夜,每个人都对我格外,他们一见到我就忍不住灿烂笑容,因为我衣服上绣满了写实画风的炮仗。

    炮仗……炮仗啊!过年不能不穿新衣,可我新衣就这一,而且发现新衣被绣的时候已经是除夕前夜了,裁人也得过年,我只能穿着一炮仗去过年,老掌门都忍不住掩着嘴偷笑。因为这事,我被叫了一年的“王炸裂”,但在那之后,我的过年新衣顺理成章地变得不那么素净了,而且还没有看不惯的人。

    后来,有年七夕,他了山,我被辈们留在山上,容成叔叔看不去,悄悄带着我和容成寻山看灯。当地有个风俗,说是将心之人的名字写灯放,就能互通心意,别人怎么样我不知,这事在我这真是应验了。我在灯里一笔一划认认真真地写了罔樨的名字,又虔诚地放到了河,却没想到罔樨就在游,我在放好灯后才看到他,他却早早已经看到我,还故意把我的灯捞起来看了看。

    然后我看到他愣得像个木人似的,连人带灯一起跌里,到真像个木人一样,浮在上顺了。

    次日,我并未变成青铜派上上的谈笑资料,没有任何人向我投来异样神,我只见到罔樨一张涨红的脸。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这件事,只说现在考虑那些还太早了,要好好学本事才是,从今往后我们还是兄弟。

    这不就是互通了心意?他知我喜他,我知他不喜我。

    但就算如此,罔樨也还是那个罔樨。自那之后,有倾慕他的小姑娘有意来找他,他也会注意避着我,免得我看到觉得不快。

    至于后来的风名声,其实是罔樨有意为之。

    我在心里埋怨他太过浪,其实这埋怨本就是不讲理,那些老堂主不知也就罢了,可我明明是知的,甚至这本就是我与罔樨一起商量过后共同决定的结果——当年掌门意外死亡,而后青铜派便惨遭贼人围攻,摇摇坠。门人人自危,始作俑者之一的华玉门更有斩草除之意,数次雇佣杀手来暗杀罔樨。固然罔樨武功卓绝,也抗不过杀手的车战,而且此时门派的环境比外界更为恶劣,于是我与罔樨商量对策,他刻意营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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