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自然懂。他宽:“就算没什么用,也没关系。”
“那怎么能没关系呢?”这话白宏礼就不听了,肃着脸在那端念念叨叨说教,“天罚也不是好玩的,你受苦,我们看着也心疼——这一年一年还没完了不是?这要是没用,咱们就再想别的法!”
他这会儿连恩人也不喊了,用的全然是前辈教训后辈的语气,说到后才意识到不对,忙调整过来,“不是,恩人,我的意思是……”
司景轻笑了声,声音懒洋洋的,:“行了,我知你什么意思。”
白宏礼松了一气。司景反问:“我听说你前两天和你家那条鱼去游泳,被狗仔拍了?”
说起这事,大胖鲤鱼还有些疼。
“拍了是拍了,”他说,“还好没拍到变形的时候——这会儿公司拿了钱,压去了。”
司景慢条斯理拆小鱼包装袋,“要是只是游泳,也可以说是正常朋友。”
“问题不在于游泳,”大胖鲤鱼憋屈,“问题在于……在于……”
“在于?”
白宏礼狠了狠心,说了实话:“在于我们游泳的时候,换了一氧气。”
他说的委婉,司景这本质仍然纯良的小猫咪完全没有听懂,把一小截鱼尾嚼的咯吱作响,“嗯?”
换什么氧气?
你们又没有叶绿。
大胖鲤鱼脸都臊的红透了,沉默半晌,才吭吭哧哧答:“我们有……”
司大佬明白了。
这是被人撞着了,难怪要拿钱压呢。
“国形势并不好,”对面是司景,白宏礼也便吐了真实心迹,“不是没想过公开,可我是艺人,桓俞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想要真正不受歧视地生活,还有些困难。”
他并不想人因为自己的职业,而变成八卦小报上众人津津乐指指的所谓猛料。
白宏礼的公司自然也不想。好不容易捧了一个影帝,年纪也轻,正是发展的大好机会,哪儿能因为这消息坏了声誉、毁了之后的路?
于是东压西压,到底是把这段恋彻底压了去。
大胖鲤鱼觉着很对不起,却也没有别的法。
“……是真的难。”他幽幽叹,声音里写满惆怅,“恩人呢?恩人想过公开吗?”
司大佬仔细地想了一想,回答:“我还没考虑过这件事。”
不过,似乎也是时候应当被列上日程了。
他的尾探来拍着,细细地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这事宜早不宜迟。
司景并不是犹豫再三的。说要准备公开,立刻就给袁方打电话,袁经纪人接到的时候还正在和男朋友吃饭,满警惕:“祖宗,你要嘛?”
司大佬云淡风轻,“就是通知你个消息。”
“……”袁方无声地把叉的更,“你先说说我听听。”
不会是又准备给我找事吧?
“哦,”司景说,“也没别的什么,我只是打算公开恋了。”
手机另一久久沉默,司景以大佬姿势在沙发上,满愉悦地抖着立起来的耳朵,“喂?喂?”
许久之后,那边传来砰的一声,负责他的经纪人好像从椅上摔去了。
“你大爷的。”艰难地再摸到手机后,袁方不由得爆了一句,疼的龇牙咧嘴,“疼死了。”
“哦,那叫房渊收敛。”
“收敛个鬼!”袁方猛地提声音,又怒又臊,“我尾骨都好像被摔开了!——我骨裂了,骨裂了!!”
我怎么就这么不幸,摊上你这么个不省心的艺人!
第97章 第九十七只小猫咪
袁方说自己骨裂了,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摔得太狠,尾骨受了创伤,在那之后好几天走路都别别扭扭,坐个公共通都忍辱负重坐在老弱病残专席。
偏偏到了工作室,工作人员还要大惊小怪地围着他:“袁哥,怎么了?”
“什么事儿了?——你那什么裂了?”
“还是痔疮爆了?”
……都不是好吗!
为数不多知他与房渊关系的则会用更加意味的目光注视房渊,甚至过来拍拍他的肩。
“看不来啊,天赋异禀啊。”
“真是对你刮目相看……”
……用不着好吗!
袁方简直没法和这群人。他勉在位置上坐,房渊往他底垫了一个垫,坐在上总算是舒服了些。后鹦鹉这两天不知又学了什么,这会儿咿咿呀呀的好像在唱戏,袁方听的疼,挥一挥手,又让人把它的嘴给扎上了。
同事还在嘻嘻哈哈:“袁哥真是太奔放了,这么快就把自己成这样,那到时候要是婚礼,岂不得一星期都不了床?”
还没等他答话,房渊已经淡淡开了:“你们很闲?”
几个闲聊的人瞬间没了踪影。袁方想了想,忽的又不气了。
“想想看真可悲,”他说,“这群人还不知司景准备搞大事的消息呢。”
要是真被他给搞来了,起码三个月,工作室是别想清闲了。
搞不好,这周末大家都是要留来一起加班的命。
这么一思索,袁方不由得叹:“同时天涯沦落人啊。”
又何必相互拆台?
反正全是一群给司景收拾烂摊的苦命仔。
他坐在椅上胆战心惊地刷手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刷司景柜的消息。可翻来覆去也没什么爆炸新闻,偶尔去一个还是个本地,二战老兵集拜佛祈福。图片上的一群老人发都已经白了,仍旧穿着当年的军装,有些已经洗的缩,贴在了上,可不知为什么,即使是形佝偻的,看上去也依旧有着的气韵。
国庆过去不久,这样的消息相当引人注目,已经有几个关注的记者过去采访。袁方略扫了两,说:“他们倒也不容易。这么大年纪了,还真一个庙一个庙地拜过去啊?——这到底是祈的什么福,不会和家里那祖宗一样,祈求世界和平吧?”
房渊剥个桔他嘴里,默不作声。
袁方自己想了想,也觉得好笑。
“也是,哪儿都像司景一样,时刻把世界和平当成梦想。——真有意思。”
——
真有意思,杂志社的记者也同样这样觉得。
他拿着问题稿,对面坐着的几个人是他有史以来采访过的年纪最大的几位,其有分已经过了九十岁龄,上将要跨百岁行列,来的肤苍老又皱,像是风了的橘。
半只脚都被埋黄土的人,这会儿却突然集拜佛祈福,这本来就是一件罕见的事。
更何况还是穿着军装带着军功章的,便愈发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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