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被勉一通狠,最后直接被了过去。
勉虽然设计迫了她,但对她也是很不错,亲自抱着她清洗净了,才一起睡,第二天醒了,又是给她梳,又是给她喂饭的。
安七被他伺侯的很是舒服,只是想起丈夫,又忍不住愧疚,心里想到:勉虽然对我很好,只是事已至此,我有什么脸面再去见我的丈夫呢?
她没脸再回家,勉也不愿放她回去,半推半就的,她在船上住了十多天。
家人见少夫人迟迟不回家,四找人打听,这些天她的事都被人一一传了回去。
家人快加鞭、千里传书,把弘毅叫了回来。
弘毅听闻自己妻和勉厮混,气的断了一狼毫笔,他忍住怒气,冷静的吩咐其他人:家丑不可外扬,吩咐去,此时不可声张,都别说话。
他又气又恼,心里忍不住想到:安七小在安城里久负盛名,才貌双绝,没想到竟是个不知检的。我才去这些时日,就忍不住去偷人,可惜可惜,家里生意需要四奔波,我常年不在家,如果不早些和她分开,将来若是她有了孩,连孩都不能保证是不是家的香火。
他心里打定主意,甚至连那她的面都不愿再见,派家连夜送了一封和离书到船上。
为了顾全两家的脸面,弘毅另外写信一封,表示愿意帮助安七假死,再给她足够的银钱,让她和勉一起逍遥快活去。
安七知自己回不去家了,也没多伤心,毕竟勉对她也好的,哪怕没有勉,她也有很多的钱,后半生衣无忧,逍遥自在。
只是到底是夫妻一场,安七跟着勉离开金陵前,特意去见了弘毅。
她心里想着:一日夫妻百日恩,此番和离,也应当和他别。
家本就的白事生意,给安七送完和离书,第二天就称少染恶疾不治亡,把灵堂搭了起来。
安七为了去见弘毅,也披麻孝的,装作送葬的人,了家。
都说要想俏,一孝。
安七本就得,穿了一白衣,更多了几分素净的柔弱可怜。
弘毅见了人,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倒是忙得很啊。
安七知他在讽刺自己,也自知理亏,心虚地垂,不好意思地说:被登徒缠住了。
弘毅又冷哼一声:我看你过得也开心的。
安七一时间更加羞愧难当,不敢再接话。
弘毅心想也是夫妻一场,没好气地:勉那样的人,你还是早日离他远些吧,他人妻,害人不浅。你也是安城里有名的才女,应该亮睛,择善而从。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还是远离勉比较好。
安七也不敢反驳,不听没听去,都说:知了。
弘毅知她没听去,但也不打算在她上多浪费心思。
当初你带来的嫁妆,我都折算成银钱,与和离书一起给你了,此番形,安家你怕是也不好回去,那些银钱你仔细些经营保,别被人骗了去。
弘毅嘱咐完所有的话,送她去湖边的船上。他又拿白银三百两,绸衣两,又给她披了一件加厚的白狐裘。
好歹夫妻一场,这些你拿着路上用,自此别过,往后......你好好的。
安七有些舍不得他了,想起和勉的那些事,更加过意不去。
但是事已至此,也没办法回,现在家正在举行她的葬礼,她彻底回不来了。
她知弘毅不开心,也无脸面对他,更没办法说想要留的话,只能和弘毅别。
我自知没脸见你,以后是生是死,都不会再来找你。
弘毅也有些舍不得她,但又生气她和勉厮混大半个月,再想想往后的形,虽然舍不得,也还是不打算挽留她。
听我一句劝,勉不是什么良人,真正惜你的人,又岂会勾引你错事......
他自知失言,也不愿再自己揭自己的伤,只讪讪地:你还是小心些他。
安七拿着他给自己准备的包袱,上还披着他购置的白狐裘,心里更加不舍,可也不敢说些什么,临走前,只说:
对不起。
弘毅站在窗边,扭过不去看她,只是摆了摆手:你快些走罢。
两人夫妻缘分,自此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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