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束寒云立否认,他知自己满脸冷汗,解释说,“刚才在师父那儿多喝了几杯茶,人有三急……”我这狼狈样是憋的!
谢青鹤捉住他的胳膊,使了个巧劲儿,直接把他驮在了背上。
“师哥!”束寒云渗着冷汗的脸上就红了。才买了一本,翻了一遍,又翻了一遍,满脑都是不要脸的脏事,这会儿贴在谢青鹤上,啥都不敢想,啥都想遍了,“您这是……”
那贴的刺激褪去了,他才清醒过来。谢青鹤不会无缘无故背着他。
除非,大师兄已经知我受伤了。
谢青鹤一只手捧着时颜,一只手托着背上的束寒云,怀里还得夹着自己的剑。
大师兄也没有三六臂。在时颜和剑之间,谢青鹤犹豫了一,把剑示意给背上的束寒云:“喏,帮师哥拿着。”
束寒云悄默默地收好那把剑,觉得自己这个姿势,有不好。
山路有起伏,谢青鹤走得再是平稳,束寒云在他背上也有颠。颠来颠去,又蹭又磨。背上的鞭伤了汗,还有酥酥的刺痛。渐渐地,束寒云觉得自己好像……有不乖了。
背上的师弟贴得那么近,谢青鹤也觉到了。
“今日草庐地上那本《圣人语》,是前日与我一同山时买的吧?”谢青鹤故意问。
束寒云脖都要红了:“师哥……”
“那书既然买了,为何不与师哥一同看呢?”谢青鹤又问。
这话让束寒云没法儿接。心里又慌又的,总觉得师哥什么都知了,又怕自己会错了意。
这会儿趴在谢青鹤背上,脑里稀里糊涂闹着各念,也不听话,于是更煎熬了。憋了好一会儿,束寒云才带了几分心虚气弱,磕磕地说:“师哥,你把我放来,我自己走。我实在是……对你不住。太……冒犯您了。”
谢青鹤想起他苍白的脸,心尖儿都有些疼,哪里舍得把他放来?要背着又走了一段,谢青鹤才轻声说:“你早一日把那书给我看了,今天就不会挨打。”
说来说去,还是心疼师弟受了恩师鞭挞。
疼痛是一条,一向慈的师父翻脸举鞭,师弟跪着受诫时,心里该有多慌害怕?
这句话说到了明,直接就将束寒云小心翼翼护着的那张窗纸彻底戳破了。
束寒云羞涩之余还有万分激动。谢青鹤吻如此温柔,不曾翻脸斥骂他,也没有故意假装不知这事——若是不肯回应他这份绮念,只需要假装不知就行了。
如今谢青鹤亲自来背他,跟他说这件事,那就是有心且有意了!
果然师哥也是心悦我的!
“那我不是害怕……将书给师哥看了,师哥先要打我。”束寒云承认自己的为难与煎熬,又将脸贴在谢青鹤颈边,在他耳畔轻声说,“师哥,你不恼我,我好喜。”
谢青鹤只觉得耳酥,心也有无限悦,笑:“我也喜。”
又走去一段路。
束寒云带了试探和兴奋地问:“那师哥……我们现在回观星台……看册么?”
他说得很委婉。
不过,谢青鹤哪会听不懂?
上官时宜原本今天就要去封,被谢青鹤生生拉了回来“从计议”,议定的结果是师徒俩一起往封谷走一趟。封此事,宜早不宜迟。修士门又不需要带粮,抬就能走。
谢青鹤非要把束寒云带回观星台“吩咐”,连附近借个说话的地方都不肯,能为了什么?
束寒云一开始想不明白,这会儿自认为有谱了:师哥不就是想……那个事么?师哥知我喜他,他也喜我,那本册上的事就可以呀!
谢青鹤心闷笑,嘴里还得给师弟解释:“师弟,这个事得缓一缓。师哥自幼练的是纯功法,这个……暂时就不能……你懂的吧?等师哥想想办法,不至于一辈都这样。乖啊。”
束寒云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他一厢愿认为谢青鹤带他回观星台就是为了看那本册,就觉得大师兄不在乎修为,我也不能推拒。这会儿被谢青鹤驳了回来,他臊得满脸绯红,小声解释:“我不是……不是那么着急。我也不想坏了师哥修为。就是……那您如果很喜……我都可以的。”
谢青鹤只顾得上笑眯眯:“嗯嗯,师哥知。师弟真好。”
束寒云又羞涩了一回,突然醒悟过来:“那咱们回观星台什么?”
“不是得跟你说册的事么?”谢青鹤托着他的小,将往溜的他往上提了一,“还有你这板,才挨了打就敢来活蹦,装得没事人一样——师哥知你怕羞,不想让同门师弟知挨过师父的鞭,带你回观星台,给你裹伤上药。总能上一天。”
束寒云满心甜,只觉得大师兄怎么这么好呢?忍不住低在谢青鹤颈后挨了挨。
谢青鹤还在叮嘱他:“若是还不好,又好面,自己个儿山去镇上找个大夫瞧瞧。听见了?”
“听见啦。”束寒云原本就听话,今天尤其温柔乖顺。
这时候正是诸弟午功课的时候,一路上都没碰见什么人。
谢青鹤修为惊人,背着师弟也不嫌吃力,一边聊天一边乐颠颠地将人背回了观星台。
这些年来观星台只谢青鹤独自居住,到了自己地盘之后,谢青鹤愈发显得惬意自在。他先把师弟放回屋自己床上,在师弟上轻拍了一,示意束寒云别害羞可以大大方方往里歪着:“将被垫在躺着舒服些,师哥去给你打拿药。”
寒山剑派诸弟全是光汉,睡的自然都是一溜的床,想要歪着舒服些,就得垫着棉被。
谢青鹤是个难得的讲究人,平日里喜穿包的白衫,天天拖着师弟们给他浆洗衣裳,白衫穿污了就去找恩师讨私房钱,山找成衣铺再买几新衣裳穿。平时他的卧房也不许师弟们,就怕把被褥脏了,束寒云倒是特例可以坐他的床,但——脏兮兮的时候,敢上床同样要被训斥。
这会儿束寒云要褪衣裳上药,谢青鹤把他放在床上,束寒云已经受若惊。
居然还叫他垫上被随意歪着?!
谢青鹤已经转去了。给师弟清洗伤,肯定得烧。
束寒云老实不客气地歪在大师兄的被上。大师兄的被和檀香小筑里杂居的师弟们的被褥寝也不一样,蓬松绵,似是才晒过不久,没有一丝山久居的气。
他歪着嗅了一,枕上还有大师兄淡淡的香。
男人是不可能有香的吧?束寒云想了一,最终认定是澡豆里混杂的香料气味。
没多久谢青鹤就来了,说还得等一会,先拿了药瓶来,让束寒云服药。
修者多半懂得医理药,上官时宜被尊为天第一人,于岐黄之也造诣颇,不过,门四弟,习得医理的仅有谢青鹤与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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