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恩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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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师看不懂的是,你对男心生好奇,为何本里俯仰之人皆为男?”上官时宜将那本掷于束寒云跟前,书页呼啦一声,显然已带了几分怒气,“莫非你心已有思慕之人?!”

    “没有!”束寒云矢否认,“师父,弟不敢。这……这是山店家欺我不懂,胡给我一本,我便是第一次买这……不净的东西,也不敢在店里翻看,才叫他骗了。绝没有思慕他人。”

    这谎话说得委实不大好。至少肯定骗不过上官时宜。

    然而,上官时宜竟然“相信”了。

    师父要解释,徒弟给了解释。代清楚之后,就该给分了。

    上官时宜叫束寒云解腰间鞭,褪去上衣,亲手将束寒云鞭挞二十

    向来慈的师父没有手,束寒云结实健康的背脊,被自己的鞭得鲜血淋漓。

    束寒云也只是伏在地上咬,挨着鞭一个字不敢喊冤,冷汗一颗颗往

    师徒二人皆心知肚明。

    若束寒云只是看了一本图,上官时宜绝不会打他。

    打他是因为……他喜大师兄。

    上官时宜将鞭还给束寒云时,鞭梢还沾着血。

    束寒云双手举起,将那条刚刚痛责过自己的鞭捧回来,心又绝望。

    这条蟒是他的武

    会选择习练鞭术,是因为他七岁山时,恰好看见大师兄在观星台上习练鞭法。

    ——绝台之上,群山为辅,寒岚簇拥,惟有大师兄手一条鞭叱咤天地。束寒云至今都记得自己当初那一心旌摇曳的冲动。所以,师父问他想学什么的时候,他一咬定要学鞭

    也许,那时候就在心慕的吧?大师兄那样的男人,谁又能不慕呢?

    “为师今年已经一百八十九岁了,历世三个甲,方才寻得你们师兄弟四人。”

    上官时宜示意束寒云穿好衣裳。他对徒弟们素来慈,此次惩戒却极其严厉,对束寒云施以鞭挞之后,才慢慢告诫,“我近日心衰弱,力不济,不知还能活多久。”

    束寒云想起恩师多年抚育教导,心一酸,忍不住说:“师父,您千秋不老。”

    “寒江剑派的衣钵传承,为师只能寄望你们师兄弟四人。你大师哥是千年不遇的奇才,能将他收归门,是为师、也是寒江剑派的机缘。你与他年纪相仿,又常与他相伴,有你在他边辅佐扶持,为师最放心不过……寒云,你能让师父放心,对吧?”上官时宜问。

    束寒云久久不语。

    他不敢违逆师父,更不想答应师父。

    谁都知上官时宜快要死了,修士活过三个甲已经到了极限。大师兄谢青鹤就是寒江剑派一任掌门人,同样也是唯一能够传继寒江剑派衣钵与荣光的继承人。

    所以,谢青鹤不能妄动凡心。他不能与女结缡,当然也不能跟男人搅和在一块。

    若是与束寒云纠缠,坏了谢青鹤的修行,一旦上官时宜陨落,寒江剑派的未来谁来负责?

    ——若没有冠绝天的战力,寒江剑派凭什么再号称天第一剑派?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木屐趿地的踏踏声。

    为寒江剑派掌门人、被尊为天第一人的上官时宜,居然有些慌地看了束寒云一

    心狠手黑揍了二弟怕被大弟发现呗!束寒云秒懂。师父的面还是要给的。束寒云飞快地将自己上衣穿整齐,七手八脚卷起鞭重新悬于腰间。

    门外已传来谢青鹤轻惬愉快的声音:“师父?弟给您挖了两坛酒来。”

    上官时宜好整以暇地坐在蒲团上。

    谢青鹤趿着木屐门,就闻见屋淡淡的血腥味,还看见了师父脸上略不自在的表

    侧一看。

    哟,寒云也在。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藕藕又开始更新咯。

    接来一个月都会是藕短短,不意外的话2月才会V。

    本文武低修真世界,攻开挂,受忠犬,年上不可逆。有非通常意义上的快穿元素,快穿占比看况咯,目前预计不太多。

    另外,敲黑板,注意!注意!注意!

    本文正牌受是伏传小师弟,不是束寒云。不要站错队,不要

    暂时就这样吧,有空再补充。

    1.19个补充说明。

    有一段篇幅是写大师兄吞之前的故事,藕觉得这段比较重要,也不大喜倒叙或者叙,所以会照时间线一路写去。非常想一开始就看见小师弟的可以养一养。

    有老读者说藕每次主攻都会让读者非常受,这本比较不一样哈,大师兄绝对主角。

    如果不是怕大家站错队,小师弟本来应该放到第一角栏的。主线会一直跟着大师兄走。

    第2章

    “怎么把书扔地上了?”

    谢青鹤弯腰,把那本披着《圣人语》甲的小册捡起来。

    慌,束寒云只顾得上把师父打人现场收拾好,哪里顾得上这本册?见状有些脸红,更害怕谢青鹤随手翻看,连忙上前将册一把抢过揣怀里:“不小心掉了。”

    他和上官时宜一样,不想被谢青鹤知今日受罚之事。

    若是被大师兄知自己肖想他的,偷偷去山翻看……再被大师兄打一顿不打,只怕大师兄厌恶自己,再不肯亲近了。

    束寒云只恐待得久了被大师兄看端倪,又向上官时宜施礼,“师父,弟先告退了。”

    “这么快就走啊?要不你等等,待会儿跟我一起?”谢青鹤随招呼。

    “不打搅师父师哥,我还有些琐事。师哥再见。”束寒云匆匆转离开。

    远远地看着他背后隐隐洇显的痕迹,腰间鞭还带着漉漉的血痕,谢青鹤眯起睛,倒也没有行拆穿。直到束寒云走得远了,谢青鹤才将酒坛轻放在茶几上,笑:“二师弟修行勤恳,从不调,师父为何打他?”

    上官时宜没好气地挥挥手:“你要喝酒自去挖,山上山不都是你的?”

    “是您立了规矩,非年节祭祀不得饮酒,非弱医嘱不得饮酒。”谢青鹤为大师兄,可不得先士卒么?想喝酒都得拎到师父隐居的草庐里,“陪”师父小酌几杯。孝顺师父才不算犯戒。

    他倒也想过,翌日他了寒江剑派的掌门人,就把这七八糟的规矩都废了。

    现在只是大师兄,还不是掌门人,就得守师父立的规矩。

    “您别打岔。问您呢,嘛打我二师弟?”谢青鹤又问了一遍。

    上官时宜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被问得恼羞成怒:“他是我徒弟,我打他要什么理由?打不得?”

    “就为那本?”谢青鹤问。

    上官时宜倏地转。那本册掉在地上是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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