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拘着他们,甚至喝得比学生还疯,来着不拒。
曾老大甚至喝上了,拿着酒瓶当话筒,站在椅上说:“我老曾虽然三年了,一直说我们实验一班这不好那不好,但你们啊,在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特别的位置。忘不了当年因为我从二被学校降到一来教你们,被普通班说闲话,你们为了帮我气...”
一边还神志清醒的老师吓死了,赶忙拦住他说:“老曾,喝醉了瞎咧咧什么呢!”
大伙都知老班要说一时候全班护着他去打群架的事,顿时嘻嘻哈哈笑成了一片。
“别打断我。”曾辉安磕了磕酒瓶,又说,“二的时候你们和一闹,那时候学习劲真足...”
“还有三的运动会,全校都知了三实验一班,知我老曾的学生!三这一年啊!明明上一秒我还盯着你们读书呢,一眨你们和我吃散伙饭了,你们说说,这三年怎么过得这么快呢?”
场上先是安静,不知谁先脸红脖地喊了一嗓,“老班,我们永远记得您,永远记得三!”顿时就像打开了开关,饭桌上稀里哗啦哭成一片了。
而简丛拉住陆言学的手,两人都没说话,手却互相攥得的。
简丛咬着牙没哭来,睛已经通红的了。
陆言学忽然很想抱抱他,于是他便抱了。
接着好像很多人都抱了过来,就像去年的那场运动会一样,所有人都围在一块,激动着,哭着,嚎啕着——
最后也不知是怎么散场的了,只知这一晚上,耳朵里全是酒瓶磕碰的声音和哭声。
陆言学和简丛醉醺醺地回了简丛家,这一晚上,手机没有声音,屋里没有声音,他们的世界竟然安静地没有了一丁的打扰,只有两个男孩抱在一起,又是哭又是笑。
断片的记忆里陆言学说:“丛儿,再过五年,五年后我们还没有分手,我就向家里人柜。”
简丛伸了小拇指,执拗地对他说:“好,谁先分手谁小狗。”
你知吗,其实我是一个很胆小的人,所以我把我的人都关在了我心里,一旦有人从我的心里去了,那不是我的心把他放开了,而是我的心漏了,像个破气球一样再也不好了,所以我没胆再去尝试把别的人再放在这个位置,因为这个地方再也住不了人了。——陆言学躺在床上枕着手臂和简丛自我剖析。
他还说,从某意义上来讲,他是一个很幸福的人,因为他所有的家人都健在,他的家或许会有争执吵闹,但终究是圆满的,所以他就是被保护得太好的小孩。
小孩认定了一个人,那就再也不变了。
简丛偏着对他说,我也是一个小孩,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一个没什么安全的小孩。谁给我安全我就跟着谁走,你这辈都能我,那我也能这辈都你。
他又笑笑说,不然的话,我变心可是很快的。
恍恍惚惚。像是在云端,又像是在梦里,陆言学翻到了他上,目视他的睛温柔地说,好,我这辈都你。
他的指尖缓缓从他的脊背上了去。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了很久。我要不要再代他们未来的故事。但我还是不决定动笔了,因为我将故事截然而止在这里,正是因为他们的故事不是从这里结束了,而是从这里开始了。
他们的未来有无限可能,我他们。
同时,我也你们。
红包来袭,所有和我和小甜饼一起走到今天的你们!今天的所有评论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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