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清遥则说:“正值壮年的不行,但后代未必不可。”
钟傅璟笑了起来:“看得还远……那万一是太后想垂帘听政呢?”
桂清遥一怔,心想这太都已经十七来岁,虽然还不到朝廷所定的二十岁成年,但怎么也不至于受太后控制。
钟傅璟摆摆手:“也不过是朕的猜想,总之得一切小心才是。”
桂清遥忙说:“皇上,微臣已经安排好人手,密切注意太殿的行踪,在他回京后接过何人,都会一一向皇上禀报。”
“如此甚好。”钟傅璟说,“太后的行踪也是如此。”
“微臣明白。”桂清遥拱了拱手,“请皇上放心。”
他们一君一臣说完这件事,又聊了会儿国家大事。虽说如今的江山一片海清河晏,但朝廷里的臣们需要额外关注,也让他们聊了好一会儿时间。
而蹲在门边的小白兔,松开前爪落回到地上。
他想刚才桂清遥说的那些话,果然如昨晚皇帝所言,需要担心的不是太,而是那太后。
想必太后有野心,利用太来对付皇帝,更有可能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就在此时,小白兔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他耳朵一动,余光瞥见钟傅璟站起,面向耳房的方向,迈步走过。
原来皇上已经和桂清遥说完话了!
可是,他发现钟傅璟要走耳房,他得赶恢复人形。
然而书桌距离耳房才几步路,他一只小白兔又短,跑回书架后都要好几步。
总之……总之先藏起来!
小白兔连带爬,先蹿到罗汉床面,想抄近路回到架后。
毕竟皇上看他不在,肯定会奇怪,指不定要在屋里找一找,他可以立即回到衣服旁,站在架后,假装自己在找书,并不是在偷听……
岂料钟傅璟像是一早就知怎么回事,径直走到那书架后面,直接拾起了他那一白袍。
钟傅璟微笑着掂了掂手里的衣服,笑着说:“谁的衣服不要了?丢在地上?”
小白兔云珺藏不去,慢慢从罗汉床爬来。
他拽了两皇帝的龙袍,发“唧唧”两声。
钟傅璟已经看到他,连忙弯腰将他抱起。
小白兔云珺本没想到皇帝会直接找到他的衣服,怎么会这样?皇帝刚才不是在和桂清遥说话吗?他如何知自己变回小白兔的?!
待在皇帝怀里,小白兔满满的困惑。
可钟傅璟只是笑着抱住他,似乎也没有让他变回去的意思。
小白兔被放在书桌上,恐怕这世上除了他,还没人能待在这上面。
“唧唧……”小白兔云珺低去,对自己偷听还被抓包的行为表示抱歉。
想来皇上本是相信他,所以他待在耳房里,一直都是不关门的。
但他却变成小白兔来偷听,着实有些……有些辜负皇上的信任。
小白兔云珺抱着脑袋,蹲坐在钟傅璟面前,偷偷看了两皇上,观察他的神,是否在生气。
“在歉?”钟傅璟摸了摸小白兔的脑袋,把他的两只前爪拉来。
就看到小白兔了。
钟傅璟微笑起来,“朕没有生气,如果朕说的话不能让你听见,朕早就让白茯过来关门。”
小白兔抬起,一脸单纯地看向钟傅璟,像是在问:“是吗?”
钟傅璟依旧笑着,“自然是真的,但天底没什么事需要让朕来瞒你。”
小白兔云珺再一次抱住自己的脑袋。
原来是他多此一举。
可他还是不太好意思,毕竟当场被皇上发现……
皇上到底是怎么发现他的?
他盯着皇上来看,十分不解。
钟傅璟看到他迷惑的目光,笑着说:“其实,刚才朕和桂先生说话时,已经发现你躲在门槛后面了。”
小白兔连忙抬,不信地朝皇帝看去。
“不信?”钟傅璟哈哈笑着摸了摸小白兔的耳朵,“你这双耳朵在门槛和门框边上晃来晃去,想要不发现也难。”
真的吗?!小白兔抬起爪挠了挠自己的耳朵,那双耳在晃了晃。
看到他困惑的模样,实在怪可的,让钟傅璟都不想批阅奏折,只想盯着小白兔来看。
小白兔又抬起爪,拍了拍放在一旁属于自己的袍,像是在问,为什么能一就找到他的衣服?
钟傅璟说,“耳房里就那么大,罗汉床又正对着窗,我想你之后要变回来,肯定要会找个门窗都看不到里面的地方,朕在这个御书房待了那么年,还不知那个耳房里哪个位置更合适?”
小白兔一听,原来如此,想来还真没什么事能瞒得过皇上。
他这太平地趴来,靠在皇上的手腕边。
钟傅璟挠了挠小白兔的,“就这样陪着朕,待朕批阅完奏折,就带你回寝,我们一起用晚膳。”
小白兔。
他在书桌上一躺,肚来,让钟傅璟摸了摸,但还是太了,赶翻过来,趴在书桌上等皇上忙完。
结果等着等着,小白兔竟然睡着了。
再睁开时,小白兔发现自己正被皇上抱着,走在回寝的路上。
“醒啦。”钟傅璟说这话,一脚已经踏永宸的门。
小白兔像人一样伸了个懒腰。
待他恢复人形,再走到皇上面前,云珺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钟傅璟扶着他的肩膀,上左右看了一圈,似乎担心他变回小白兔还睡了一觉,会不会就此不能再变回来。
云珺笑着摇,他说自己没什么觉,刚才那一觉睡得还舒服。
再抬,便看到皇上松了气的模样。
看他如此,云珺心想,难怪皇上让他别担心太的事,让他什么都别想,毕竟担心的觉并不好受。
于是,云珺往后再看到皇上宣见桂清遥,他也不再偷听。
反正皇上愿意告诉他,他就听,不愿意说,他就开开心心当皇里的瑾仙人,什么都不。
·
在接到太的信约莫半个月后,太后回京。
果然如皇帝所料,太后是携着太一起回到。
当日,皇上照旧去上朝,再回到御书房理政事,压不那太后的举动。
因为在书桌一角所放着的两封奏折里,将这些天里,太的一举一动,都写得明明白白。
皇上不必太大惊小怪,失了他皇帝的尊严和份。
直到方夜织带来消息,说太后领着太往御书房来了。
钟傅璟便搁朱笔,拾掇了自己,笑:“差不多可以去回一回了。”
他走到一半,想到耳房里的云珺,他回过去,就看到门框旁,云珺探着朝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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