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珺说:“你看,这么的地方,还是皇上你带我来的。”
钟傅璟:“嗯。”
云珺:“我见得少,去的地方就更少了。我想走,又能去哪里?还不如让我跟在皇帝边,而且皇帝去的地方,都这么好看,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你?”
钟傅璟一把拉住云珺的手腕,“好,那就说定了,这次你说不走,就算以后要走,朕也不放你走了,知吗?”
云珺重重,“那不以后皇帝去哪儿,都要带上我。”
“这是自然!”钟傅璟重新微笑起来,“朕已经计划好路线,就说这次回京,也是去那城镇最多的地方,朕要带你看看,朕这片民康阜的江山。”
云珺顿时有些激动,“真的吗?我刚才还在想,皇上你回京的路线,不是就那两条嘛,嘛还要看地图看那么久?真的要去很多地方吗?会有哪些?好玩吗?”
面对云珺的连连追问,钟傅璟也忙不迭地回答,说是会去好几个繁华的城市,在那里还有他皇帝的别馆行,就算多住两天也没问题。
可钟傅璟看到云珺一脸的兴奋,思忖着他就是想到游山玩吧?只不过跟着皇帝,可以去的地方就更多了而已。
钟傅璟说:“是啊,好玩,可好玩了,那你就跟在朕的边……”别离开朕。
云珺笑得灿烂,“嗯!当然了!”
第44章 44.吉人有天相 他们靠得如此之近。……
从草原猎场来, 一路上总有不少百姓,在皇帝回京的官两边跪地送行。
他们听到传闻,得知皇帝边有一只修仙成, 能变成人的兔。
于是, 只要皇帝的御辇驶过来, 百姓们都伸着脑袋来看,希望能一窥仙兔的真容。
云珺确实坐在皇帝的御辇里, 与钟傅璟聊天说话, 以打发路程上的时光。
偶尔风开窗帘, 跪在外面的百姓, 就会看到一个白衣翩翩的青年, 眉笑,红齿白。
所有人的第一反应,便不会认为他是皇帝, 而是认定他就是皇帝边的仙兔。
一路上能看到的人极少,可瞧见了都会兴奋不已, 简直比看到皇帝本尊还兴奋。
甚至有传闻说,只要见到仙兔本人, 哪怕不能命百岁,也能走运连连, 科举能,门能捡钱。
待一传十十传百, 云珺才跟着钟傅璟走过两座城市,一路上围观他的人则越来越多。
他们抵达蒲城时正是傍晚, 这时候还有百姓想碰碰运气,围在皇帝的行外,那侍卫赶都赶不走。
没成想, 倒还真让他们看到走御辇的云珺。
哪怕云珺已经别馆行,却依然能听到有兴奋的百姓在呼,最后被忍无可忍的侍卫轰走。
云珺觉得好玩,却又有些担忧,会不会给皇帝惹来危险?
没想到皇帝却比他还兴,他对云珺说:“看到百姓这么喜你,朕也就放心了。”
原来钟傅璟表面风轻云淡,原来心里一直关心这件事呀。
云珺心里难免窃喜,又想皇帝这么好,大家应该更关心皇帝才对。
他们在行休息一夜,第二天皇帝带着云珺,来到当地著名的跃鹤楼,也是来时一路上皇帝跟云珺说的地方。
传闻,搭建这座楼时,常有仙鹤飞跃来去,故得此名。
大楼有三层,位居这贯穿藜朝江山的悬河河畔,许多人闻名而来登望远。然而为了安全,当地官府只得在节日时再向百姓开放。
如今皇帝前来,正好又不在节日,官府的人一大早前去收拾跃鹤楼,好好准备了一番,等皇帝来后,他们齐齐站在楼前迎接。
而当地百姓也早就听到消息,哪怕只能站在外围,也要一睹皇上……和他边那“瑾仙人”的风采!
了轿的云珺,被当日临近午时的光,晒得睛都睁不开。
才走两步,他被钟傅璟拉住手腕,两人并肩走上台,走跃鹤楼。
蒲城知府领着手官员,在正殿央齐齐跪迎接皇上。
钟傅璟摆手笑:“免礼!朕久闻跃鹤楼盛名,前来登楼,你们不要跟上来。”
知府等人拱手行礼,连都不敢抬,“遵旨……”
钟傅璟回朝云珺伸手来,“跟朕上楼。”
待他们二人走过知府等人前,那些跪在地上的官员才敢悄悄抬去看。
看到皇帝这么大阵仗,后不仅跟着太尉,还有其他文武百官,可他却唯独领着那瑾仙人走在最前面,可见这瑾仙人是真讨皇帝的喜。
而且再看那瑾仙人的模样,俊俏风雅,谈吐不凡,光是站在那里,就犹如一尊雕琢的雕像,要是能摆在家里看,都能看上一天……
那些人不由得开始对瑾仙人胡思想起来,可再一想,那是皇帝边的人,他们浑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肖想皇帝边的仙人,要是让皇帝知,怕是要挨板!
跃鹤楼统共三层,但每层都有二十来层阶梯。
楼梯顺着大楼建成一圈,再走到围栏边上,已经能看清整座蒲城样貌。
再上一层,是跃鹤楼的最层。
只见白茯站在正间圆桌旁,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午膳。
钟傅璟说是不着急,先带着云珺和文武百官,在层台上转了一圈。
登远望,蒲城就在前。就连蒲城外皇帝的行,也看得清清楚楚。
云珺扶着围栏,心想若自己变回兔,大概可以看得更远一些。
走到另一边,瞧见郁郁葱葱的树林央,有一条笔直的大。
此时,有人在大上慢慢来去,那是去往京城的官。等他们离开蒲城,就往这里走。
才刚到一半,云珺就觉得有些,他连忙稳住形。
待他收回视线,发现边的皇帝正在看他。
云珺咧嘴一笑,“皇上,怎不观赏这大好风光?”
“朕自然在观赏。”钟傅璟转过脸看向蒲城方向。
只是心想,瞧云珺怎么就不是大好风光了,那明明也是大好风光。
当然,他的江山也是大好风光。
钟傅璟扶着围栏,这一路走来,各地百姓过上富庶的生活,让他心里鼓鼓胀胀,那是自豪和满足。想以前他和宰相争得你死我活,为了这些倒也值得了。
逛了一圈,钟傅璟让跟来的臣们去楼用膳。
而他单独留瑾仙人和白茯,也不准任何人上来打扰。
臣们听话地鱼贯而,只有方夜织和几个影卫守在楼梯,不让人上来打扰。
钟傅璟拉着云珺坐在桌边,这时他关心地问:“刚才突然看你脸不好,是哪儿不舒服吗?”
云珺一愣,没想到刚才皇帝看他,是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云珺摇了摇,“刚才稍稍了,还好,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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