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刚才自己想得太多,还是最近因为昨天那怪的事,把自己吓着了,他昨晚就没怎么睡好,上午跑了一圈,还咬了人,便有些累,索连午饭都不吃,就抱着脑袋,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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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云珺听到一阵笑声。
他意识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心说什么人那么大胆,竟然敢打扰他这仙兔的睡觉!也不怕皇帝把你抓去成麻辣兔吗?
他不悦地睁开来,引帘的却是钟傅璟的笑脸。
皇帝在笑?小白兔抬起爪捂住睛,他怕不是看错了,皇帝的心怎么一变得那么好?
再看去,钟傅璟抱着他坐在罗汉床上,又是一阵朗大笑。
小白兔顿时清醒过来,抬盯着钟傅璟看了好一会儿。
他不是梦吧?
“呵!仙兔睡醒了?”钟傅璟温和地摸摸他的脑袋,“正好,来看看朕今天打到的猎!”
小白兔的耳朵都竖了起来,他“唧唧”叫了两声,像是在为皇帝兴。
钟傅璟抱着小白兔,带上霍渊等人,走到毡帐后的空地上。
三五个厨正围在前面,理皇帝打回来的猎。
放看去,有獐,有鹿,还有两只着大獠牙的野猪!
那野猪的獠牙又又,几乎要到天上去。
连跟来的白茯都哗然一声,忙不迭地赞叹起来,“恭喜皇上满载而归,皇上除掉那‘怪’后,这些猎都跑回来了!”
“不错!”钟傅璟大手一挥,“今日朕就赏这些猎,分给所有人!”
厨一听,手起刀落,麻利地分割起来。
而云珺不懂,他记得这猎不是打来祭祖的吗?给面的人都分了,拿什么来祭祖啊?
他趴在皇帝的怀里,爪搭在肩膀上,伸着脖满是疑惑。
钟傅璟却只是摸着小白兔的脑袋,也不说话。
云珺心里的疑问又何止这些。
他想皇上这次怎么会一又那么顺利,能打到这么多猎?难真的翻山去了山另一边?可今日天还没黑就回来了,竟然这么快?
他又想到,之前桂清遥说,再打不到猎,就得去其他地方过来,这猎该不会是他连夜去买来的吧?他们这一路来到猎场,路过的城镇里,没少见那些猎人贩卖猎。
他当然相信,这是皇帝亲手打来的猎。可他心里有太多想知的,作为小白兔,却什么都没法问。
大概是他在皇帝的怀里,显得有那么不安分,钟傅璟便抱着他回到了毡帐里。
不等皇帝把他放回地上,小白兔主动回到柔的地毯上,往帐里跑去。
可跑到门帘,他停了来。间隔里外帐的门帘厚重无比,他的力气只能让他钻过个脑袋。而且有上次的经历,这回他可不会再那事。他看着门帘没辙,只能回去看皇帝。
就看到小白兔蹲在门帘前,前爪拍了拍地,似乎在促皇帝给他掀开门帘。
钟傅璟见他急着想变回来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赶推开门帘,让他去。
还好了帐,只有皇帝一个人,若给别人看到,肯定会偷偷惊讶,皇帝竟然会为仙兔拉开门帘!
钟傅璟笑着坐回到罗汉床上,就等云珺走来。
很快,门帘掀开,一抹白闪而,一把坐在罗汉床的另一边,双手靠在案桌上,伸着脖,朝皇帝看去。
钟傅璟笑看他一,“看到朕今日打到那么多猎,急着来恭喜朕?”
云珺却问:“陛的猎不是该拿起祭祖的吗?怎么拿来分给手的人了?”
钟傅璟一愣,好笑地问:“怎么?你着急忙慌的,就是想要问这件事?”
“对呀!”云珺,“而且陛好不容易打到这些……”
钟傅璟笑了:“那你还不赶先来恭喜朕?”
大概是一直待在皇帝边,云珺在皇帝面前,常常没那么多规矩。说话事,都随着自己的心意来。
而且知这时候,云珺才发现,自己与皇帝之间,凑得也未免太近了。
他连忙收回脖,规规矩矩坐在旁边,向皇帝拱了手。
云珺:“恭喜皇上,今日打猎满载而归。”
钟傅璟倒是胳膊肘靠在案桌上,向云珺靠过来。
钟傅璟笑:“给列祖列宗的祭品,只要是猎的首级便可。有首级,就代表你能打到这个猎,所以没关系。”
云珺一听,原来是这样,看来是他太心了,还以为……以为是皇帝好不容易打到猎,一兴奋,就忘记还要祭祖的事。
钟傅璟凑到云珺面前,“刚才看你那么着急,不会是只想问这个吧?”
云珺小声说:“还、还想问今天怎么突然打到那么多猎,当、当然,皇上能打到猎,怎么都好,自然要恭喜皇上。”
“嗯……”钟傅璟站起,背着手,一脸严肃:“朕也在想这个问题,其实朕今日已经准备翻山过去,但没想到走到一半,竟看到有猎从山那翻山而来,甚至有些还是成群结队。朕认为,定然是因为没了那臭气熏天的怪,那些猎才跑回来的。朕看到一些猎上,有猎场看守人的标记,显然他们并未撒谎,确实一直向猎场投放猎,只不过被那怪熏跑了。想来朕之前对他们生气,也实在是有迁怒。”
云珺见钟傅璟还会对此前自己所的事到惭愧,想他就是个好皇帝。然而面那些人,却还是觉得皇帝遇上凶兽,还认为这是凶兆!
可云珺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钟傅璟。
如今他终于看到愁眉不展好几天的皇帝,能兴成这样,他当然不会说来,扫皇帝的兴。
而且,他想那些人,那些手,现在得到皇帝给的赏赐,他们总不能还想着皇帝该遇到“坏事”吧?!
云珺上安他:“陛已经将那些猎分赏了去,想来不是谁,都会明白陛的心意。已经吃了皇上赏的,哪里还敢委屈啊?陛也不用再想着此前的事,今日能打到野猪,明日必然能遇到更好的猎。”
钟傅璟看着云珺的脸,笑着。他往前走了一步,低看向云珺。
钟傅璟笑问:“这是在安朕?你……这么关心朕的事?”
云珺一脸认真地,“陛都说我是仙兔了,仙兔不该关心皇上的事吗?”
钟傅璟的目光在云珺的脸上看了一圈,最后微笑着问:“朕的意思——”是想问你,若以云珺的立场,是否也这么关心朕?
可他后半句的话没来得及说来,就听到门外传来白茯的声音。
白茯问:“启禀皇上,皇上此时要用膳吗?”
听到这话,云珺转往帐里跑,他这份,可不能被人发现。
钟傅璟顿时气得咬牙,用什么膳!没看到他在与云珺说话吗?!
钟傅璟只得:“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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