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从来不万剑宗与谢景离,由得他随便折腾。沈棠还当他们已经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儿,谁想到现在竟会突然来信。
此时回宗,除了见见他这个素未蒙面的“儿媳”,还能为了什么?
这个消息说是惊天霹雳也不为过。虽然沈棠知他与谢景离的事不能瞒着谢景离父母一辈,但他也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要知,当年沈棠叱咤修真界的时候,那是要多混账有多混账,得罪了不少人,万剑宗前任宗主谢禹便是其一位。
现世报啊现世报。
被修真界叫了这么多年仙门祸害的沈棠,第一次因自己年少时的所作所为而后悔万分。乃至于沈棠拿到信的那一瞬间,一向聪慧的脑空白一片,满脑只剩一个字,逃。
大不了就说他回娘家探亲去了,反正这公婆他是没法见的!
谢景离看着沈棠的背影,将他的小心思猜得七七八八,忍着笑意:“这就是你抛弃为夫离家走的原因?”
沈棠闷闷地应了一声。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沈棠在这件事上真是一自信都没有。万一谢禹夫妇不接受他……不,应该说,能接受他才有鬼了……
“我爹娘又不是会吃人的虎狼,有什么可害怕的。更何况,就算真是虎狼,不还有我陪你一起受着么?”谢景离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他伸手到沈棠的手,牢牢抓住,十指相扣,“别担心,有我呢。”
“这能一样么?!”沈棠翻坐起来,被后腰的酸痛得一阵龇牙咧嘴。谢景离着笑把他拉过来,掌心微微发力,帮他压着不适的地方。
沈棠趴在谢景离上,自暴自弃:“你说,如果我负荆请罪,让你爹揍我一顿,他能看在我过去少不更事的份上,既往不咎,把当年的恩怨一笔勾销吗?”
谢景离认真想了想自家父亲的脾气,认真:“恐怕很难。”
“你——”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谢景离怕他掉去,小心地把人揽在怀里顺,一边顺一边,“我可舍不得他打你。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就算是我爹也不行。”
“你啊……”
午后的光洋洋的,让人不由得带上些倦意。沈棠趴在谢景离膛上,对方的手还在柔和而不失力地帮他着后腰,不带任何的动作,舒服得他几乎有些昏昏睡。
谢景离垂眸看他,的温柔缱绻不加修饰的来。
“沈棠。”
“嗯?”
“回家吧。”谢景离抱住怀人,将埋在他的发间,低声,“不是什么结果,我们一起面对。”
回应他的是对方平和绵的呼。谢景离不由失笑,伸手扯过一旁的薄被将人盖住,终于也抵不住困意,合睡去。
☆、番外三:探亲
谢景离亲自, 总算是将自家夫人哄回了家。随后的日恢复了平静, 沈棠继续勤勤恳恳地扮演着他的“宗主夫人”, 但说好了“近日将归”的谢禹夫妇, 大半个月过去了, 却连个人影都不见。
书房, 谢景离手持一本书卷认真,抬瞥了一旁的人,淡淡:“夫人,书拿反了。”
倚着桌案发呆的沈棠被他这一唤才回过神来。他把不知看了几行字就看不去的书一丢,抱怨:“谢景离,我觉得你爹娘一定是在整我。”
谢景离敛眸未答,沈棠又:“这都过去多久了, 怎么会一消息都没有!”
“稍安勿躁。”谢景离正执笔在手的书卷上写着什么, 淡定,“他们不来不是更好,你先前这么担心, 现在怎么反倒每天盼着他们回来了?”
“早死早超生啊,让我死个痛快也比这样凌迟来得舒服!”沈棠站起,抄起桌旁的斗笠往上一,转就要推门而。
谢景离抬:“去哪里?”
沈棠:“心不好, 折磨你家小弟们去。”
屋门应声合上, 谢景离无奈地摇摇,随他去了。
自从沈棠成了万剑宗正经的宗主夫人后,不仅会帮谢景离理些不方便面的事务, 没事也会去练武场指导监督弟练功。在外走动多了,沈棠也懒得总是易容。索就放发冠,只把发用缎带系上,再以白纱斗笠覆面,加上万剑宗服饰无论男女都是统一的素白衣袍,除了看上去过于挑和不能在人前开外,倒也挑不什么病。
日一,大家便都接受了宗主夫人从不在人前面,以及沉默寡言的习惯。
沈棠晃晃悠悠就到了万剑宗的练武场。正值晚课,练武场上不少弟正在习剑术。正在指导师弟师妹练功的尹少炀,看见熟悉的影走来,连忙迎了上来。
“见过宗主夫人。”尹少炀规规矩矩地朝他行了一礼,后的弟们这才注意到沈棠的到来,也纷纷行礼。
沈棠从白纱瞥了他一,微微颔首,凑到他耳边低声吩咐一句。尹少炀是为数不多的知者,往日沈棠在万剑宗走动,他也帮了不少忙。
沈棠吩咐完,尹少炀,转看向练武场弟们。
尹少炀:“宗主夫人今日要考各位这些时日的修炼成果,排好队,一个个来。”
众弟叫苦不迭。能被沈棠亲临指导,收获定比自己苦练几个月来得大,但沈棠手从不留,一考来,伤动骨的大伤没有,但腰酸背痛在床上躺个几天起不来床是免不了的。
伤痛都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挫败。这些弟,不乏有苦修多年之人,但无论修为如何,一旦遇到沈棠,皆是一视同仁,输得那叫一个难看。那挫败和打击,绝非常人能够理解。
毕竟,在他们看来,宗主夫人不过是传闻那个久病缠的弱女。
尹少炀从武架旁边的木案上,挑了把给刚门的小弟使用的轻巧木剑,恭敬地递给沈棠。
沈棠:“……”
这自然也是谢景离的吩咐。自从成婚之后,谢景离越来越将他当摔不得碰不得的瓷娃娃,担心他的手伤,稍重些的东西一律不让他碰。他的破尘枪送给了莫云,解语剑也被谢景离扣死活不肯给他,说是那把剑太沉,怕他伤手。
打架都没有件趁手的兵,沈棠为此不满了好一阵。
不过门弟练习,木剑就木剑吧。沈棠撇撇嘴,无奈地将木剑接过,开始了新一的待,不,指导。
练武场上围聚的弟越来越多,人群甚至时不时发一两声惊叹。把在场的弟挨个教训了遍,沈棠玩够了也觉得有些没劲,正准备甩手走人,却看见尹少炀站到了他面前。
“弟前来讨教。”
自从谢景离成为盟主之后,尹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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