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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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过去。

    另一边。

    傅燃把完好的罐装咖啡扔垃圾桶里,打开手机看了看。

    岑年的微信像是一把小提琴,他的朋友圈没什么容,偶尔发一dota的战绩,一就到底了。岑年不是个喜像外界展示自己生活的人,他的朋友圈也一直很少——当然,傅燃并不知,是岑年真的不发朋友圈,还是对他设置了权限。

    傅燃着屏幕,往,确认是再没有别的了。

    他这才退微信,关了手机。

    傅燃看了挂在墙上的钟,凌晨一半。

    明天七起床,开机仪式,然后正式拍第一场。

    他不困。来回奔波、两天了两次飞机,他很累,却一也不困。重生至今,他很难睡,即使偶尔睡,也会立刻被噩梦惊醒。

    但即使睡不着,他也会躺一会儿。除此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事了。

    傅燃最后看了表,闭上了睛。

    他想,还有五个半小时。

    ——再过五个半小时,就又可以见到岑年了。

    .

    挑的男人拖着行李箱,过了安检。

    回到久违的故乡,他所的第一件事,却是打开手机。江绪看了看自己上飞机前发的微信,只有四个字——“我回国了。”

    过了整整八个小时,对方没有回复。

    他垂睑,了锁屏。他大二就换,在国外不过两年,回来时已经很陌生了。他觉到了许多目光,还有女生兴奋的小声议论,他低,自人群面无表地走过。

    手机铃声响起。

    “江,”是他在英国的教授,“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么?你的研究方向是正确的,这边能够给你提供最好的环境。”

    江绪沉默了片刻,用标准的英式英语回答:“抱歉,教授,我会在国继续我的研究,祝您一切都好。”

    教授再次惋惜了几句,是老一的说辞了,江绪还在英国时,教授就曾对他说过很多次。比如‘你的研究是划时代的’,‘将来研究成果来了,甚至会颠覆整个医学界’等等言论。

    江绪知,这话听听就好,他同教授又谈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他在路边拦一辆租车。

    他在拨号栏里输一个号码,想了想,又把打来的数字一个个删掉了。那个人既然不会消息,肯定也不会想接他的电话,又何必凑上去再讨嫌呢?

    “师傅,去一市人民医院。”

    江绪对司机说。

    他的嗓音天生偏冷,但又很好听,像块埋在寒冬雪里的玉。

    租车司机不由地多看了他两,然后踩油门。

    第14章 开拍

    岑年了个梦。

    醒来时已经记不起梦里容了,但他记得一个画面。

    八月午后的廊,竹林,风掀起竹叶,耳边有不知名的鸟儿在歌唱。沿着小径穿过竹林,是一个小院。那小院很老旧了,墙边摆着团扇和自家酿的酒,藤萝爬上了架,屋檐摆着一张棋盘。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执坐着。

    他一个人,对着一盘残局,凝眸沉思,有风过。

    那是二十来岁的傅燃。

    那时的傅燃同现在很不一样。他眉英俊而郁,看谁都冷冷淡淡,脸上总是挂着礼貌而疏离的笑容。

    比起现在温和稳重的傅燃,那时的傅燃显得更加锐利、更加锋芒毕

    ——但棋时却不同。

    傅燃垂眸注视着棋盘,的瞳孔里漾着无法言说的绪,像是寥落,又像是遗憾。他看着纵横错的黑白棋,不知想起了什么。

    这样的傅燃,似乎与这个世界都隔得很远,远到谁也碰不到。

    岑年记得,傅燃从七八岁开始同爷爷一起生活,一直到十八岁去B市上大学。而在傅燃考当天,他的爷爷癌症去世了。

    岑年曾听说过,傅燃考的前一天晚上,还在同他爷爷棋。爷孙俩到半夜,一局也未能分胜负。当时,傅老爷把白儿往棋篓里一扔,笑呵呵地说,等傅燃考完了回来再把残局完。

    而这残局一直留到了现在。

    在岑年的这个梦,眉郁郁的青年握着一枚白,端详着它。

    这么多年,他把残局的走向推演了无数遍,却仍然不知,当时祖父要走的是哪一步。

    岑年注视着那样的傅燃。即便是在梦里,他的心脏也被无以名状的哀伤攥了。

    他不由自主地迈前一步。

    一声轻响,他踩在了竹叶上,一不留神了声响。

    傅燃被惊动了。他从方才的状态离了来,冷淡而漠然的视线扫过来:“谁?”

    岑年摸了摸鼻,尴尬地举手:“……是我。”

    但傅燃冰凉的神,在及岑年时,略微化了。

    他思索片刻,眉一动,似乎有些无奈。他低声问:

    “又迷路了?”

    岑年想不到别的理由,只能

    傅燃把手的白。他很淡地笑了笑,对岑年招手:

    “过来。”

    午后黄的光打在傅燃上,他坐在棋盘前,对岑年笑着,整个人显得温而柔和。

    岑年迈前一步,有风过,竹叶轻响。

    ——梦境到此刻戛然而止。

    岑年在酒店的床上睁开睛,怅然若失。

    虽然。上辈傅燃的确带给他了许多遗憾与难平意,但是,他们也实实在在地共同度过了许多时光。而那些快乐随着痛苦一同消逝,在隔世的岁月里渐渐远去。

    岑年摇了摇,从那绪里

    突然有人猛拍门,是方莉莉:“年哥!你准备好了吗?!还有半个小时就开机仪式了。”

    岑年的发天生带卷儿,刚睡醒起来,简直是场灾难。

    他捋了捋糟糟的发,懒洋洋地回答:“快好了,差一儿。”

    方莉莉疑惑:“差什么?还没洗脸刷牙?”

    “还没床。”

    方莉莉:“……”这是哪门‘快好了’?!

    岑年从床上坐了起来,慢吞吞地开始穿

    当他溜达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方莉莉终于忍不住了。她一直有岑年的房卡,直接刷卡来,离开机仪式还有十多分钟,岑年还满白沫,对着镜琢磨要不要再洗个

    方莉莉手里拎着一个纸袋,纸袋致的。

    岑年随问了句:“那袋里是什么?我的早餐?”

    “你想得太了,起这么晚,怎么可能有早餐?!”方莉莉比他还急,就差拿个喇叭帮他加油了。

    她看了看手的纸袋,随意:“是傅燃傅先生送你的,似乎是……嗯,开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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