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捧着自己心动一番,还是戳着吴肃的心让他不要不分场合地说些不吉利的话。
李昕伊想了,:“我就算死,也会护着你,让你好好活着。但你若死了,我还活着,我就会连你的份一起,努力活去。”
吴肃:“……”他也心有些复杂。
“所以,最好是我们都好好活着,别死在贼人手。”李昕伊,“你有山东地界的地图么?”
吴肃摇摇:“什么东西是我有,而你没见过的?再说地图这样的东西,不是寻常百姓能见到的。”
李昕伊有些失望,这时,方正突然声:“我有。”
李昕伊有些尴尬,要不是吴肃突然说什么一起死这不合时宜的话,他也不会把方正这个大活人给忘在了一边。
尴尬完后,李昕伊就用力地瞪了吴肃一。
方正一张羊卷,递给李昕伊:“就这个。”
李昕伊展开羊卷,这上面不仅有山东地界的地形图,还有附近南直隶、北直隶,以及河南的界地区。
“你怎么会有这样宝贵的东西?”李昕伊惊喜地。
前这张地图不仅线条清晰,标记明确,连比例也很科学。
方正有些得意,但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沉了沉脸后,:“家学渊源。”
李昕伊赞叹:“原来是书香世家,难怪这一的气派。”
只是地图上标记得再明显,他也不知匪窝会在哪里啊。
“你在困惑什么?”方正见李昕伊愁眉不展的样,声问。
李昕伊回:“我在想,既然这路上有匪冦,他们会在哪座山上?我们若能知匪冦的位置,就能避开他们了。”
方正:“这有何难?只要路过附近的村庄,问一问里面的村民就是了。而且王远不是说匪冦会在运河边守着么?那么这些劫匪住的地方就不会离运河太远。”
李昕伊这是真的佩服方正了,“你怎的这样的聪慧!难怪年纪轻轻的就能举,想必若是想要,状元也是唾手可得的。”
方正听得脸红:“哪里,不才愚钝,当不得如此的夸赞。”
李昕伊:“我姓李,名心一,取自里的’用心一也’,是个画师。兄台怎么称呼?”
方正奇:“我叫方正,字纯一。”
李昕伊笑:“这可真是巧了,我的名里有’一’,你的字里也有,可不就是缘分了。”
吴肃不是心狭隘吃醋的,但是听着心上人赞不绝地夸别的男,还说什么缘分不缘分的话,就是圣人,心里也不免要泛一酸气。
“前面就有一个村庄。”吴肃,“我让张叔带我们过去问问。”
李昕伊打开车窗门,外面是一片荒了的农田。
张叔和王远等人打了招呼,就往那个村驶去。这个村不大,外围断断续续地立着一圈黄的土墙。
张叔了车,王远让自己的两个使仆役也跟着一起过去。
这个村太平静了,连个狗叫声都听不到,更别说的人影了。李昕伊有些着急,也想跟着张叔一起去,被吴肃拦住了。
“我们人多,在外面守着,里面的人才会有所忌惮。且相信张叔吧。”
李昕伊凡事亲力亲为惯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言行颇有不妥。
吴肃笑笑,又了他的手指,示意他别放在心上。
一炷香时间都没到,张叔他们几个就回来了。
“里边没人,一个人也没有。”张叔。
李昕伊看着王远那边,他那两个杂役也是摇着。
“妇人和孩有没有?”李昕伊问。
张叔:“一个活的东西都见不到,我看那灶台,都积了厚厚地一层灰,冷了很久的。”
吴肃问:“活的没有,死的东西有没有?”
张叔:“只余了些搬不动的家什。我看着不像是劫匪洗劫,倒像是全村人一起净净地搬走了。”
李昕伊转对吴肃:“看就要天黑了,天寒地冻的,我们去村里住上一晚吧?”
吴肃没回答,问王远:“王兄觉得如何?”
王远:“那我们就住一晚吧。”
村里果然如张叔说得那样空空,天一暗来,整个村庄就静谧得有些令人发憷了。
即使是村家,没几间可以住人的屋,但也没有人说要分开的话。
“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请个镖师呢?没有镖师,有向导也好啊。”李昕伊有些想发脾气。
吴肃还没回答,方正:“请镖师就太显了,而且以我们这样的籍籍无名,还不至于有镖师愿意送我们去京师。”
李昕伊不解:“你们京赶考,也不说让几个孔武有力的护院陪着?”
吴肃:“你就是太张了,这南来北往的人多着呢。谁会对我们不利?快些歇息吧,明早天不亮就要赶路。”
几个人在路上辛苦惯了,五个人挤一张炕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难得有个可以遮风的地方。
“阿肃。”
李昕伊悄悄地戳了吴肃一,他想说,这一幕像不像他们之前在乡试路上,第一次睡在炕上的场景。
但吴肃只是搂着他,胡吻了他的面颊,又接着吻了他的,就疲惫地睡去了。
李昕伊却到有些不好意思。
他好几天没洗也没洗澡了,连漱也只是草草的。
吴肃居然也不嫌弃。
“这附近应该有匪寇。”第二天一早,方正就对李昕伊说,“这是我思考了一整晚后得到的结论。”
吴肃奇:“为什么这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想听些批评的意见,毕竟我只有你们。
第73章 仁和医馆
方正说自己的想法:“村庄四周有农田,但是村民却任凭这良田荒着,也要集离开这个世代居住的地方,这是为何?”
不等吴肃和李昕伊回答,方正又接着说:“说明他们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一个是村里不能再住人了,另一个是他们有了更好的去,而这个去,一定离这个村庄不远。”
李昕伊:“假设村民们都去了离这里不远的地方,那为何还要举家搬迁?留一两个人守着,还可以把这里作为哨所,有异常时还可以回去通风报信呢。”
李昕伊说着摊了摊手,:“我们可是安稳地住了一晚上,啥事也没有。”
方正:“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正常况,每个村里都一定会有老人和小孩。即使年轻人愿意搬迁,但是老人们在一个地方住惯了,就是死,也宁愿死在自己生的地方。所以,能说动他们一起搬……”
方正接着:“只能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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