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养,主动养,这两者之间又有差别。
宁远侯一开始不想养四少爷,后来又想没有其他人知,那么他养着也就养着了,也许以后还能有用。
宁远侯不可能不知四少爷跟废太的旧联系,他就是睁一只闭一只,当作自己什么都不知。他任由四少爷让那些人到侯府,任由四少爷在外面的活动,有时候还会帮助抹平痕迹,不能让别人顺藤摸瓜摸到侯府。
“父亲选的人,必定是最为合适的。”四少爷,能娶上梁二姑娘,那本就是自己赚到了。他倒是想要更好的人家,想要人家家里有权有势,能为他所用,可这怎么可能呢。
天底没有那么好的事,他现在就是一个庶,哪里能要求那么多。
“好。”宁远侯之所以问四少爷,没有直接定来,就是因为四少爷不是他的亲生儿。四少爷是废太的儿,要是四少爷哪一天算计成功,真的成为皇帝,那么四少爷就不觉得都是他在迫着四少爷。
宁远侯一步步算计,每一步都得很小心,特别是在四少爷的事上。
院外,大少爷站在不远,他见到四少爷来,就赶躲到旁边。大少爷想着宁远侯找四少爷会是为了什么事,他的父亲是不是真的知四少爷的世问题。
大少爷没有去见宁远侯,他认为若是宁远侯知事真相,那么宁远侯必定不可能多他说。
于是大少爷就去了老太太那边,他去给老太太请安,这也是极为正常的事。大少爷想问老太太关于四少爷的世,他不知老太太知多少。
那些丫鬟婆都退去了,老夫人这才看向大少爷,“有什么要问的?”
老夫人想大孙不会是想着柳如心的事吧,宁远侯府已经有了蒋四姑娘姑娘,那就没有第二个蒋四姑娘。
“四弟……”大少爷顿了顿,“他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吧。”
“这个,我倒是不是很懂得。”老夫人说实话,“他当年直接抱着你四弟回来的,问他,他就说在外面喝醉酒跟人睡了,那女难产而死,他就把孩带回来了。”
老夫人当初问了宁远侯,宁远侯就咬定这个说法。哪怕宁远侯夫人说那个孩不一定是宁远侯的,宁远侯也一咬定那个孩就是他的。
这些年来,宁远侯对四少爷的态度不少,给四少爷的东西比给其他庶的东西多,差不多让四少爷等同于嫡。
“四弟应当不是父亲的儿。”大少爷,“就如同三妹四妹都不是父亲的女儿一般,只是这里面的谋算计,怕是父亲在算。”
老夫人知蒋三姑娘的事是如意先去找蒋三姑娘,夏盯着蒋三姑娘,这才知的。而四少爷的事,又是谁先开始的,老夫人看向大孙,大孙怎么就想到这一件事。
“你知什么?”老夫人面严肃,若是只是简单的事,大孙必定不多问自己。而大孙来问自己了,还说了这些话,这就表四少爷的事可能还有其他人知。
“四弟是不是……”大少爷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沾了茶,在桌上写了‘废’字。
老夫人一看,她就明白了,大孙说的是废太。
早年,宁远侯府确实没有站在当今皇帝这一边,但是表面上也没有站在其他皇那边。这不代表宁远侯府就真的没有站队,老夫人就只是一个妇人家,她没有手那些事。
不手不代表就不懂得,老夫人心里清楚,要是四少爷是废太的亲生儿,那么宁远侯多半是知况的。不仅如此,宁远侯当年暗地里还是站在废太那边。
在废太被圈禁之后,宁远侯不但没有放弃废太,还养了废太的儿。
若是让当今皇帝知这一件事,那么宁远侯府必定不可能好。可四少爷是废太的儿,这么多年过去了,孩都大了,还是被宁远侯府养大的,就算宁远侯现在死四少爷,那也来不及了。
要是宁远侯对四少爷手,皇室必定会觉得四少爷留着皇室血脉,宁远侯竟然敢私动手。
要是宁远侯不动手,皇帝也会对宁远侯不满。
除非宁远侯在四少爷生的时候,就把四少爷抱到皇帝的面前。
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这一条路就是黑的!
老太太不觉得四少爷能多有息,还有就是四少爷脾气冷,没少打那些丫鬟仆的。老夫人多就是说几句,却也不了那么多。
“你当如何?”老太太想知大少爷的想法。
“孙儿还有选择吗?”大少爷嗤笑,他的选择就是站在秦王这边,希望秦王能夺嫡顺利,那么他到时候有从龙之功,家里也就能再起来。
大少爷想自己跟秦王怎么也算表兄弟,若是秦王成功,宁远侯的那些事的影响也就能尽量最小化。大少爷有时候就在想宁远侯让他多靠近秦王,是不是早就想好了两条路。
秦王成了,宁远侯府能继续繁荣去。
四少爷成了,宁远侯府也有从龙之功。
可四少爷是废太私生的事若是早早暴来,侯府就可能完。
“父亲走了另外一条路,孙儿就只能走剩这一条路。”大少爷不可能跟着宁远侯一块儿走去,不可能背叛秦王而去扶持四少爷。
哪怕四少爷跟大少爷当过兄弟,但是四少爷是废太的私生,大少爷跟秦王的关系才更为亲密。
“只是这样一来……怕是这个……保不住。”大少爷。
“活着便好。”老夫人想只要一家人活着就好,总比罪犯欺君满门抄斩来得好。
大少爷一早就已经让人传消息去,让人去跟秦王汇报消息。
秦王府,秦王收到宁远侯府大少爷传来的消息。
“废太的私生?”秦王早就想过四少爷可能是废太的四少爷,还想着蒋四姑娘能不能尽早查到消息,蒋大少爷倒是先查来了。
蒋大少爷查到四少爷的母亲是一名舞姬,多少官员的府里都有歌姬舞姬的。要只是一名舞姬,那就没有那么好调查来,关键在于废太被废的时候,先皇就曾经因为废太养扬州瘦而不满。
废太没有那么注重,只不过被人设计罢了。
那一名舞姬不是扬州瘦,但曾经给废太舞过。
一般人估计就觉得就只是一场舞,没有什么的。可是这一场舞,就能让两个人在一起。
“看来确实如此。”肃王,“只不过当初留的证据怕是没了。”
他们能顺着线索挖四少爷的真实份,不代表他们就有证据能证明四少爷的份。这是他们的推断,再结合四少爷平时见的人和的事。
“废太有这么一个私生,不代表就没有别的。”肃王,“慎郡王可至少这一位四少爷的存在?”
慎郡王是废太的亲生儿,当今皇帝没有圈禁慎郡王,而是让慎郡王和曾经的废太妃一块儿去郡王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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