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琰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心剧烈地撞击着。
他的名字被很多人喊过,基本上所有跟他关系亲近的人都他叫“少琰”,可就是这么普通听得都快生耳茧的两个字,被汪哲喊来,觉一就变了。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见汪哲喊他名字。
平时都喊学,上关系分得明明白白,年龄差异也因这声称呼而格外清晰。
他一直都知汪哲比自己小,也一直以年的姿态自居,可这几声低哑的呼喊,让那差距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仿佛被汪哲充满力量的躯拥在怀里,受着他温柔得能溺死人的与呵护。
蒋少琰一次觉得他的alpha好像成熟男人的。
汪哲在卫生间收拾完来了,却没有立刻回到自己床上,而是走到了他床边。
蒋少琰立刻闭上,均匀呼,装作睡觉。
衣服声响细碎,汪哲蹲了来,近可以勉看清彼此的脸廓,他伸手,手指到了蒋少琰的额,带着冷洗过后的意和微凉,又上缩了回去,捂了会儿自己的手,让手指变得温,才又伸过去拨开了蒋少琰额前的碎发,凑过去在他额上轻轻地亲了,嘴柔而温。
“晚安,我的宝贝……”
直到汪哲回到床上,熟睡过去,传来绵均匀的呼,蒋少琰的温度和爆炸的心都没平复来。
要命,真的要命。
第28章 28
第二天一大早汪哲像往常一样先醒,轻声洗漱完,去场晨跑了几圈,顺买了早饭回来,看快到上课时间了,蒋少琰还没醒,只能于心不忍地去叫醒他。
“学,起床啦,你要迟到了。”
蒋少琰皱着眉半睁开,起床气很大,正要看看是哪个狗胆包天的敢吵他睡觉,一看是自家的傻狗,到嘴的骂人话又咽了回去。
其实他平时都不赖床的,到前总能自然醒,不需要人喊,可昨晚听到汪哲喊他“宝贝”后心澎湃许久,闭上尽是些七八糟的幻想,直到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圈都有些发黑。
“……哦,知了。”蒋少琰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坐起来,仍有些难以面对汪哲,怕一想起昨晚的事就脸红。
太丢人了,被个小两岁的家伙喊声宝贝就一晚上没睡着,这事他怎么说得?
绝对不能让傻狗知,不然以后被他这么喊一声,自己不就什么都听他的了?
“学你没事吧?”汪哲见蒋少琰面不太对劲,以为他不舒服,手伸过来想抚上他的额量温,才刚碰到就被蒋少琰挡开了。
“我没事,你……你手太凉了。”
到底是汪哲手太凉还是他自己脸太?蒋少琰也不清楚。
汪哲怔了怔,看着自己的手。严冬的早上寒风格外冷冽,他刚刚去买早饭回来,上仍带着外面的寒气,指尖还冻着。
“抱歉,我没注意……没事就好,先吃早饭吧。”
蒋少琰正想说好,一看手机上的时间,离上课只剩十分钟了,立从床上起来:“你吃吧,我要迟到了。”
这节课的教授是他姑妈的好妹,受沈咏梅之托,盯他盯得格外,每节课都要他提问好几次,要是他迟到估计了课就要被他姑妈抓去审问。
蒋少琰胡上衣服冲洗漱间,汪哲还跟在后面劝他吃早饭,他刷着牙应和了几句,待来时,汪哲已经把他那一份烧麦装了袋,让他带去教室,而杯装豆浆拿起来不方便,蒋少琰直接就着汪哲的手低喝了几。
“学你这里沾到了……”
汪哲想替他掉周的一豆浆渍,蒋少琰一见他靠近就想起昨晚的事,意识地把脸一扭,躲开了他的手。
汪哲的手顿住。
“我先走了。”蒋少琰不敢再看他,打开宿舍门冲了去。
该死,他是被傻狗传染了吗?怎么也变得这么怂了。
好在琰哥毕竟是琰哥,心理素质过,到了午,心已经基本恢复了以往的淡定。可他虽然上课没迟到,还是被自己姑妈喊到了办公室。
“少琰啊,我听说你跟那个叫邹锐的闹翻了?跟你室友在一起了?”沈咏梅一脸关切。
“……姑妈,你怎么连这个都知。”
“咳咳,我偶尔也会看看我们学校的贴吧。”
蒋少琰无语,不知T大学们要是知教务主任在监视着贴吧会作何想。
他坦然:“是啊,这您放心了吧,我有对象了。”
“放心什么啊我。”沈咏梅叹气,“你真喜他?还是赌气或者实在找不到了?我听别人说,他好像本不是你喜的类型啊?”
蒋少琰笑了:“您听别人瞎说些什么,他是什么类型,我就喜什么类型。”
沈咏梅看他神不像在开玩笑,稍稍松了气,意有所指:“你的抑制剂快失效了,正好上要放寒假了,你们准备去哪里过?”
蒋少琰还没考虑过这件事,听姑妈这么一提,这才思量了起来,嘴上却说:“我们自有安排,您就别心了。”
沈咏梅一脸“侄要嫁人了”的伤,蒋少琰十分受不了,赶告退。
午上课时,蒋少琰还在想这个问题,寒假达一个月,他的发期百分百会在这一个月里发生,方便起见,这段时间他应该跟汪哲住在一起,以免意外不期然来临。
可那傻狗会答应吗?
蒋少琰用手肘推了推一旁的柳函,压低声音问:“喂,如果晓晓约你寒假一起住,你会不会答应?”
柳函嘿嘿一笑:“哪怕他不约我,我也会死赖脸跟他一起住的,一个月不见,开什么玩笑……”
蒋少琰决定结束跟这个不要脸的alpha的对话,转而又推了推另一边的罗永恒。
认真听课的罗永恒:“?”
蒋少琰:“你说,如果一个alpha很害羞不主动,那他的omega该怎么邀请他同居?”
罗永恒:“……真不愧是你,琰哥。”
蒋少琰:“?”
单狗罗永恒生无可恋,还得帮人家小侣主意:“我觉得可以找借吧……别让他知你的真实目的,另外,手别太暴,怜惜他那朵……”
“什么七八糟的。”
罗永恒越说越扯,蒋少琰懒得去听他后面的话,但找借这个方法倒是可行。
只是找什么借呢?
晚上回到宿舍,汪哲正在打电话,看见蒋少琰回来了,朝他笑了笑,然后继续对电话里说着些什么,陌生的外语掺杂着文,听着不像英语,蒋少琰想起来汪哲说过自己家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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