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死人也是你派来的!?」我勐力坐起来,想起那天引完路后就在大门碰到他。
「小傢伙,你想到哪去了。」他住我的脸,力不小,得我痛得啊啊叫来,「明明是你不自量力主动跑去送死,那两个怨灵哪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要不是我后来刚好发现,让他们两个先行离开,我看你现在就是那栋屋裡的第三个怨灵。」
啊……是这样吗?我摸摸自己被他给得红的脸颊,不知该不该生气。
不过……「所以你是……偷窥狂?」知我没办法,肯定是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光了。
「……生宝宝,咱们该闭嘴活了。」这次他不我的脸,改我的嘴。
哼……算了,不跟他囉嗦。
活,办事。
完 2009/12/27
引路师9
警语:
恋童、H
引路师9 by 饭饭粥粥
虽然爹爹从未提过,可我知爹爹小时候是和我一样的。
在还没能记事的大小,爹爹就被爷爷带着大江南北的帮死人引路。
引路,就是把死人前由慾望形成的黑雾打散,让他们看得到该前往的路,也许是到奈河桥上喝梦婆汤来投胎,也许是坠十八层地狱把生前的罪恶洗清,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我们一族有时会假扮成法师,反正法师也是在帮死人引到该去的方向,只不过使用的方法大大不同。
法师用符、用符咒、拿桃木剑划咒语让死人离开世,我们则是用。
用的哪个地方……嗯~~其实倒也没那麽讲究,只是要让死人把慾望给散发来,难免会用到……那个地方嘛。
慾望,不是对生的执着,还是对死的抗拒,到最后总会以最为原始的方法来。
那就是。
我们使用各手段,的各位,让死人们透过的来解慾,当然嘴和手很好用,不过依我个人经验来说,最容易让死人快的的,还是。
对一般来人说,大概永远只有恭(汗)才会用到的地方,对我来说却是接受死人、磨、的位。
躺在死人面,用我还未熟的接受他们的,是再自然不过的行为。
自然到就像嘴是用来吃饭和说话一样,两功用都同样重要。
也因此我到底是几岁开始用帮死人引路的,我也实在不记得了。
而现在,一个不请自来的鬼王说,要我给他,来换一个我不可能记得的过去(怒!那才一、两岁的事,谁记得住啊!)我也只是想了一便同意了。
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罢了。
躺在一也不扎的柔草地上,我望向天空是被大树给遮住的几丝光线,不刺也不难过。
压在我上的,是那些平常把我压着的死人会唯命是从的对象,也就是鬼王。
他跑来跟我说,要我帮他生仔。
又说,我早几年就同意过他了,所以这事没得谈。
听听,这还是人话吗?……啊,不对,他是鬼王所以不是人,该说,这还算是鬼话吗?
生不生对我还太遥远了,我都还没成人呢,至少也要像爹爹在十六岁才生我一样,还要等个五、六年吧。
和往常总是急迫的我的无知死人们不一样,他从刚才就缓慢的摸着我的,从圆的肩膀、细瘦的手臂、其实还糙的手指(从小打煮饭洗衣,你说这手能不吗?)他都很有兴趣。
「喂,摸够了没啊,这地方有啥好摸的。」我戳他的,要他快办事,自己刚才让我别开说话的,却还不快办正事,是要把我从摸到尾什麽。
「知了知了,怎麽你比我还急啊……」他放啃到一半的爪(就是我的手指啦),嘴直接凑上了我的。
因为我刚才已经脱光了,是赤毫无遮掩的,他直接上左侧的,的没有我熟知的冰冷,觉好怪。
「嗯……」的鼻音自然跑了来,我一向不会压抑声音,不像我那个看起来很聪明其实很笨的爹爹老憋住息,搞什麽让自己大气不过来自找罪受嘛。
不冷不的贴在我的上,不是尖而是腹,更显得柔,我低看到因为刺激而站立起来的尖甚至把他的给压得凹了去。
右侧的也立着,明明没人它它,它就自个的站了起来,颜也比平常的肤变得更,赤的扎。
「啊…啊……」好奇怪,为什麽被欺负的是,我的腹却燃烧起来一般乎乎的,让我不自觉的左扭扭、右动动。
也许是被我动来动去给烦了,他一把压住我的脚,大手也不客气的顺势一路摸上来,小肚、膝盖窝、大侧、脚……然后再往上。
「还真的是小孩呐……」当他摸到为男人最在意的地方时,竟然吐这麽一句鬼话。
「以后会很大的!」就算现在是小雀儿,以后也会变成大鹰的啊!——这是,我的预定。
「是是,这个儿也得,小豆丁似的。」也不知是在讲哪裡像豆丁,一边摸我的小雀一边说,难得的豔过人的脸现在却笑得一脸猥亵,真是太暴谴天了。
好吧,用豆丁形容是不为过,我自己低看看现在落爪的命还不比爪的姆指……的确是有像豆丁。
不过,不过,若是跟我自个儿的手比起来,倒是有比姆指那麽一些,也比小指呢。
「这要,还要个好几年吧。」他我的命,又后的卵黄兄弟后评估。
他说的很实际,我也没办法反驳,就算我有变成集市裡猪摊上的猪给人论斤秤两的错觉。
摸够了我将来要成大鹰的小雀儿,他这才把手指往后移。
那裡不用说,是我从小到大赖以引路的好地方,同我一开始说过的,嘴是用来吃饭兼说话,那儿是用来恭兼给死人。
他的手指是的,在我时我听到了噗滋一声,是先了的吗?其实不用那麽费事啊,那些死人哪一个不是匆匆就提上阵,还这麽劳驾什麽。
被他这样对待,好像我是个什麽黄大闺女,或者说是什麽……很重要的宝贝似的。
「不用那麽麻烦了,快来吧。」我拉扯他的髮,黑得发紫的髮又细又多,手的就像沉甸甸的黑黄金。
我应该有扯痛他,因为我真的很用力,但是他不理会我的要求,一直细细的用手指,甚至在扩张我的。
「不、不要这样……」我宁可……宁可他像其他死人们对我的一样,也不要这样彷若珍宝的对待我,这觉……好奇怪。
可他就像是聋了一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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