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简介】
用帮死人引路的一族,一次挑战的生文。
爹说,我已经满十岁,可以独自一人去帮死人超生了。
就这麽一句话,今天晚上,我就被爹丢到这个葬岗来。
我跟爹抗议,哪有人第一次上阵就叫人家到葬岗的啊!
爹冷冷的说一句,你爷爷当时还把我丢到战争刚结束的死人堆裡呢!
一听我只能无语,乖乖穿好法师衣和法师帽,准备夜晚的到来。 '
引路师1
警语:
恋童、NP、H、灵异......(抖)
引路师 by 饭饭粥粥
爹说,我已经满十岁,可以独自一人去帮死人超生了。
就这麽一句话,今天晚上,我就被爹丢到这个葬岗来。
我跟爹抗议,哪有人第一次上阵就叫人家到葬岗的啊!
爹冷冷的说一句,你爷爷当时还把我丢到战争刚结束的死人堆裡呢!
一听我只能无语,乖乖穿好法师衣和法师帽,准备夜晚的到来。
夜晚的葬岗并不如想像一片漆黑,除了自然的月光和星光照外,草丛之间还会现一闪一闪的小,看起来很浪漫,其实那是死人的萤光。
左看看右看看,萤光数量还真不少,看来今晚会是一场苦战……呜呜我好想哭喔~~
「来吧,无主的游魂们。」举起单手,我在无人的葬岗上轻喊。
我不是第一次帮死人超生,从我还不会记事时就已经跟着爹爹大江南北的开始工作。当然了,因为我年纪小,超生的工作大多数是落在爹爹上,我多帮一些忙。可是,相对的我也知在今晚,我必须要担起多麽沉重的工作量。
爹爹会在附近吗……如果我真的应付不来,爹爹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我一边祈祷那个冷血爹爹没走远,一边眺望着前一个接着一个现的人影。
真的是人影,因为他们已经不是人了,因此五官都不是很清楚,就像有层黑雾遮在脸上一样,让我看不见他们的脸,同时也让他们看不见应该要去的路,才会在人世间继续徘徊,没有往奈河桥的路上去。而我和爹爹,还有爹爹的爹爹,我们的族人要的工作,就是帮他们把雾气打散,好让他们看清正确的路而离开人世。
你是谁?持续现的人影有一个开了,没有声音,可是借由空气的振动,我能听得到。
「我是引路师,来帮忙你们引路的。」学习爹爹低沉的语气,但从我还没有变声的声带传,乍听之还真有不不类。
引路……?人影之间开始窃窃私语,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表,不过从他们的肢语言上我也猜想得到他们在打量着我。
人影越来越多,有没有二十个啊……压抑住不安的心,我努力抬脑袋瓜,我可不能让他们瞧不起,不是不是死人,总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看起来不可靠的小鬼说的话吧。
「不想走的尽可不要理我,想让我引路的……」睛依旧盯着人影堆不放,我伸起两手解开腰带,轻轻拉开外衣,裡什麽都没穿的:「直接过来吧。」
半个月亮的照,我很清楚自己白皙的已经落他们的目光。十岁的还没拉,小小的个还没有爹爹那特殊的香,可是对于死人们来说也许仍旧有着本能所知的诱惑吧。
几个人影摇摇晃晃的移动过来,连带着加速的息声。
明明是死人,却学活人呼,这算是习惯成自然吗……一边在脑想些有的没的,一边顺从着死人们的靠近,主动平躺到草地上。
是微的草和土,躺在上并不会难过,反而有被土地包覆的错觉。我垂,静静的受到第一个压到上的人影。
看不见他的脸,那是当然的,黑影乌丫丫的,完全看不到他的五官,自然看不他的表。可是急促的吐息在我的脸上,不同于活人的度,那是微带凉意的冷,却同样能让我受到他的兴奋。
冰凉的大手摸上我的脖,顺着大开的衣领到上,柔带着茧的指很是奇妙,特别在他摸上的瞬间让我倒一气。
早已习惯的慾望开始在我燃烧起来,只不过他似乎烧得比我还旺,两手上上不断在我上摸,从我的、腰际、肚脐,一路往又是又是的,冰凉的手指甚至在碰到我的后主动起来。
「嗯……」虽然我才十岁,可是丰富的经验早已学会起,包边颤抖边起立,小小的孔。
上的人影气越来越急,他压低,看不清楚的脸孔就贴在我前,我可以闻到他上死人的味,的,腥腥的,就像青草和泥土溷在一起的味。
半被拉开来,一个带的东西到我的,我知他要来了,于是放,尽可能的让这冰凉的条顺利来。
他,来了。
「啊!啊……」对我来说,终究是太大又太的成人让我再也忍不住,装不低沉的嗓声,变声前的童音又又,从我闭不上的嘴一再传。
四周一片静,只有我的声,啊啊、啊啊的,随着压在我上的人影不断律动,不停地持续着。
不对,不只我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有无数的息声。那是死人们的息。
明明是不需要呼的死人,却和活人一样气、吐气,然后在兴奋时,一样息着,一一呼都是兴奋的腥臭味。
死人们的息声莫名地让我心加快,我也开始息,不只是因为有一死人的在我的送,还有心态上的恐惧,以及……一丝期待?
「啊!啊啊!」我的脚被举起来,在成人显得特别短小的两条脚朝着夜空,随着上死人的送前后摇晃,白皙却又带着一抹粉红的指尖因为快而捲曲着,在半圆的月光特别显。
有爹爹帮忙,四周不会有活人接近,但若是没有的人经过,只会看到一个小男孩赤着,两条脚朝天,全不断摇晃吧。这况,他们大概会说是邪,又有谁知我正在被死人灵魂姦呢?
我的被死人,让他用那冰凉的在裡磨,就连在外不断撞击着我的大也是冰冰凉凉的,和的土一样,微微的冷。
「啊啊啊啊啊啊!」声尖叫,因为压在我上的死人在一阵勐烈的送后,压在我的了。
不同于活人的,那是死人的,白又稠的而有力的打我的,在我的上。
没有生命的,却比活人的还要勐、还要狠、还要大量又无,每每我被在时,总会不自觉地全痉挛,大张的嘴甚至连声音也发不来。
可是,就在死人的同时,明显的变化也慢慢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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