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咸海,是环绕着的七重金山,再然后是七重香海,再往里就是世界的心——须弥山,须弥山在四大洲的央,以金刚为基底,地耸立着,第一层有一万六千由旬,是辉煌的金,第二层有八千由旬,是纯洁的银,第三层有四千由旬,是庄严的金刚,第四层有二千由旬,是透明的琉璃。
须弥山是忉利天,又叫作三十三天,曾是天人的神灵居住之地,因为十天众荒无度,导致忉利天被毁灭,天人堕鬼域,在荒凉的鬼域建立起一座善见城。这也引起了天人和鬼族达数百年的恶战,战斗的最后,以叛军之首阿修罗伏诛、天人的胜利告终。
这里,是善见城和鬼域的边界地带,据说几百年前,还有平民百姓在战火小生意,诸如贩卖舍楼伽果酒、甘蔗酒和一些手工艺品,直到天人之王颁布新律,在城外布重重结界和哨卡,外都设重兵把守,彻底切断了天人和鬼族的往来。
沿着石板路往城走,路过沿街的闹集市,拾阶而上,透过缭绕的云雾,可以看到月亮升起之地,有一片淡紫的影,遥远的善见塔正矗立在那里,塔上植着几棵枝叶婆娑的旃檀树,据说,这香树在曾经的忉利天随可见,如今到了善见城,已然成为一名贵树。
由于太过安静,居住在这里的人总觉时间过得很慢,只有当鳞片状的月光投在地砖上,轻轻摇动的时候,才能受到一天将尽。
来自地狱的风,透过旃檀树的间隙,散清淡的酒香,起近乎透明的白帷幔,使之上漂浮。
不知这哦声又是从何传来的?
妙胜殿里,倒着几个酒瓶,一副覆在另一副上,在床上不停地起起伏伏,仔细一看,竟是在行媾之事,二人皆是男,汗了肌肤,看起来十分动。
肤白皙的这一位貌少年,想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就是神圣的天人之王帝释天。人们只知他雌雄同,真上生着一千只金光闪闪的睛,能够察天界的一切,拥有至无上的权威,却绝不可能见过此刻:王的手腕被红绳缚住,双被架在男的肩,间的私密之被撑得很开,浑冒细密的香汗,丽的眸激的泪,到,忍不住啮齿轻哼,轻轻呼唤着人的名字:阿修罗、阿修罗……
被称作“阿修罗”的男人黝黑魁梧,相比起瘦削俊的君主,材几乎可以称得上人,健壮的肌上覆满一层油脂般的汗,一只手就能围住他的大半边腰,正压住帝释天,分开大,恣意在少年的上驰骋。
那令人咋的公狗腰,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来回摆动,简直难以看清他的动作,饱满的袋在人的上击打着,发碰撞的声音,在这样的猛烈撞击之,帝释天的很快就变得通红,的裹缠着男,已经快要无法承受。
阿修罗鼻端萦绕着莲的清香,原来是合的气味,他了一气,把那硕大赤红的东西不留面地了来,同时也带了一分艳红的。然后跪在地上,虔诚地把脸埋帝释天的,了一气,包裹住整个外,张开嘴有滋有味地品尝了起来。
从帝释天的角度看去,那黑的脊背,哪怕是跪来时,也像一座相当可观的山丘,时不时发一些令人脸的声,那是梦境的阿修罗正在舐自己的。
这玉酿的作用真是猛烈啊……竟然能制造如此真的幻觉,依稀让他回到了当年,和真实的阿修罗时,验到的绝快乐。
几百年过去了,帝释天不记得这是多少次,须得服用玉酿才能眠,一个大的黑影,总是潜他的梦里,没有声息地站在垂地的帷幔外,与他私会。他看到了,就满心喜,赤着脚床,迎接他的战神,然后阿修罗沉默地将他打横抱起,安置到大床上去。
曾经在翼之团时,众对他们的私已经见怪不怪,但外人所不知的是,阿修罗那男特有的昂扬官上生着许多黑红的倒刺,这就使得帝释天与他结合时,要承受许多额外的痛苦。
还记得在那幽可怖的鬼域森林里,年轻的贵族少年献了自己的初次,庄严圣洁的事才行到一半,贵的天人躯就开始发红,鬼族的有的毒,让他像被蛰刺一样瘙,尤其是二人连结的地方。灼的男沿着汇聚到,带来烈的不适,哪怕是在附近的小溪清洗过后,也难以洗刷去那酥麻刺痛的。
每次战斗之后的失去控制,都由他来安抚阿修罗,成百上千次的频繁结合,已经让他的变得逐渐耐受,私也早已容纳了阿修罗的疯狂。
今天却仿佛又回到了初夜,那难堪痛楚的滋味缠上了他,无法用任何人类的语言来消解,只能一遍又一遍呼唤着阿修罗。
阿修罗住了他的莲,让这颗翘起的小东西再度充血,直到被玩得又红又才肯罢休。随即,抱起帝释天,把他放在了自己的双上,还没有等人清醒过来,就重新占有了他,然后扶着腰,往上抛颠,欣赏着帝释天大汗淋漓地在自己的腰上起落。
“咿……呀……啊啊啊啊……哈!”
呀呀,帝释天意迷,早就已经忘乎所以,抛却了矜持,一边大声地叫,一边把主动送阿修罗的的腔,齿缠,好像神圣的献祭一般。
他心的阿修罗,拥有世间难得一见的英俊容貌,和万人难以匹敌的神力,这方面的力当然也是异常充沛。在连续不断的激之,帝释天终于忍受不了,背对着他,伏在床上轻声啜泣起来。上的男人却丝毫不留面,反而更加恶劣,扳过他的肩膀,吻住那嘴。用耻骨不停地撞击着帝释天的,由于太过用力,而发激烈的响声,撞得他冒金星,波漾,和雌合的地方更是带来不少透明的。
不知过了多久,阿修罗在他的里用力动了几,就像在垂死的麋鹿上搠了几刀似的,才直接了自己漉漉的官,不顾上面滴落的浊,坐在床边,看着昏死过去的帝释天,用手指仔细地为他检查了。
莲红外翻,在空气战栗,得几乎无法接受任何碰,饱满的两座丘陵之间的影断续泻,最后挤两滴清一样的,犹如桃上沙沙颤动的雨。
天光大亮,到该离开的时候了。
阿修罗掀开覆盖在宝帐上的金网,路过旋回在四周的宝盖,分开丝绸所的穗带,拨开在四周互相缠的璎珞,然后回望了一床上昏睡的少年,随即放璀璨的珠帘,赤着脚,也不回地走了大殿。
刹罗琴和梵钟的乐声飘散在风里,越过栏杆,这恼人的夜啊,总是如般短暂……
可是,帝释天所不知的是,当他沉迷于用玉酿麻痹自己时,所见到的一切并非幻觉,而是实。
金光照耀之时,铃铛轻响。阿修罗已经修整完毕,带着魇足的心,大摇大摆地走妙胜殿,轻蔑地扫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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