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的创世神,缓缓了微笑。
“原来如此……”
这里重现的由始至终都是混沌大陆的纪元——无论是过去的纪元,还是未来的纪元。
“你代表着我,而我代表着人族。”
修将剑创世神的手,创世神想要挣扎,却被其他人族制住,只能被修迫着握剑。
“人族的纪元将会结束,接来……”修抓着创世神的手,将剑刺自己的心脏。“是‘我’的纪元。”
啪——
清脆的破碎声响起,周围的场景如同铁锤敲击的玻璃般一块块落。修怔了一瞬,发现他与创世神像是突然切换和位置,此时他正握着剑刺穿了对方的心脏。
——人族之后,你将成为新纪元的主宰。
冥冥似乎有某存在了心满意足的叹息。
创世神的目光从被穿透的左移向修,照规则的剧本,龙族应该是他要扮演的,最后才能形成修对上第七纪元人族的局面,然后修会打败人族结束最后这场战斗。然而创世神没有照规则的剧本演,他取代了“修”的位置,而修则代表了人族,如果“人族”杀死了“修”,那就意味着修无法成为新纪元的主宰者。
规则不会允许这况发生,于是它也修改了设定,几乎将答案摆在了修的面前。
看着这样被规则的修,创世神闪过愤恨,闪过无奈,闪过嫉妒,闪过悲哀,最终沉淀成不见底的绝望和恶意。
就算这个人能够成为至神又怎么样,他不会幸福——
修看到对面的那个人张开了嘴,像是在某桎梏无声而困难地挤了断断续续的字词:
你、会、后悔。
——后悔杀死了我。
创世神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你、将会、失去……
在修看清创世神的尾句之前,整个空间像是熄了灯般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当创世神现的那一刻,杜泽就意识到了不妙,他非常清楚,现在的创世神本就是被规则当成通关礼发放给修。
修看向创世神,杜泽刚想对修说话,就看见他边的天族突然变成了人族,而对面的创世神则如同被摔碎的晶雕像一样变成了碎片。杜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难以言述的恐惧袭扼住了他的呼——在刚刚那一刻,他抓着修的手突然抓了个空,就像是当初离开龙族副本时的那样,他的手穿过了修的手,透明得近乎虚影。
消失。
他会消失。
汹涌的慌和惊怖接踵而至,即使很快又恢复正常,但杜泽也清晰地觉到一把达克利斯之剑正悬在他的上方。他望向创世神消失的地方,那里只残留一簇透明“火焰”——即使看不真切,也能通过扭曲的背景受到有一个无的正如火焰一般燃烧,散放着无尽的大能量。
那是创世神的神格,此时正悬浮在神座上,一丝丝膨胀。明人都能看,如果不快将它收纳,当那恐怖的力量膨胀到一定程度,便会猛地炸开将一切毁灭。
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杜泽全的血像是凝结住不了,心脏仿佛被钳钳住纹拧——无论修是否接受神格成为至神,都无法改变即将他消失的结果。
修回就看到杜泽过于苍白的脸,他皱起了眉,伸手穿过了杜泽的腰肢,将黑发青年抱了自己的怀。
“不用担心。”金发蓝的英俊青年微笑,声音温柔仿若在讲述一个即将完结的好童话:“上就会结束。”
结束……
要结束了吗?
杜泽靠在修的上,对方传来的温度和沉稳的心声让他渐渐回神。黑的眸闪过一丝果决,杜泽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奋不顾地想要成某件事——他想和修在一起,如果接来的消失无法改变,那就想办法再回来。
创世神能将他从“外面”召唤来,成为至神的修应该也能到,他们之间唯一的差距就是对世界真相的了解。创世神是因为是初始神才发现了世界真相,修没有这个优势,但他可以将真相直接告诉修。
杜泽抓了修的衣袖,他想要将世界的真相告诉修,但开时,却发现自己本说不话,像麦克风的开关突然被人关掉了一样。杜泽非常熟悉这被无形力量阻止的况,过去他不知是为什么,现在他知这一切自规则的手笔。
规则不让他说真相,是因为这涉及到了世界的运行机制,近似于一防护本能。
但是……
创世神告诉他:你是“上面”的人,可以不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
无法声、不能说话,这都是错觉,规则在厉荏地制造假象。以前的杜泽被这个假象欺骗了,所以浅尝辄止,现在的杜泽正要打破这官上的错觉,将规则破除。
“……、……我……”
微带奇异的腔调的声音从杜泽的间溢,当他卯足了劲发声,那无形的力量只与他僵持了一段时间,便败阵来。杜泽只觉得咙一松,说话再没了限制。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听到杜泽的话,修的神产生了某些变化,杜泽正打算解释,却听到修困惑地问:“刚刚……你说了什么?我听不懂那语言。”
杜泽只觉得一盆冷从浇,凉彻心肺。原以为打破规则就可以将一切真相告诉修,但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他忘了这个世界的人和他使用的不是同一语言,规则不能阻止他说话,但可以取消这个世界的人与他之间的“翻译”——他能看懂、听懂、读懂这个世界的所有文字和语言,但是这个世界的人却必须凭借其他力量听懂他的话。
那个无形的存在再次地告诉杜泽:你是读者,是这个世界的外来者。
现在该是你从这个世界离开的时候了。
修的瞳孔一阵缩,指尖划过杜泽的角。
“……为什么哭了?”
他哭了吗?
杜泽伸手想要去摸,却碰上了修的手,然后就这样直接将手覆在修的手背上。
“修……”
“嗯?”修回应。
只要不涉及真相,规则便不会阻碍他。杜泽将脸靠在修的手掌,垂的眉勾勒一痛楚的弧度。
“……我很喜一个故事。”杜泽轻声:“很喜很喜,喜得想要那个故事成为事实。但是有人告诉我别傻了,故事只能是故事,是虚幻的,怎么可能成为我的现实。”
杜泽看向他最喜的那个人,声音平缓,尾音颤抖。
“你能理解吗?”
修安静地听着,他没有直接回答杜泽的提问,而是勾了勾手指。
“我也有喜的故事。”修微笑地说,一串风元素在空书写一行文字。“如果是这个故事,我会让它成为事实。”
——杜泽和修永远在一起。
那行淡青的字并不耀,却让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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