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总算得到了应有的褒奖。
闻仲是两朝元老,外表看来五十余岁,相貌威严,双目有神,材虽算不得大,但整个人有一非凡的气质,令人肃然起敬。张紫星看得暗赞,但想到这位忠心耿耿的商朝老臣最终难逃绝龙岭之死时,心不禁黯然。
闻仲首的位置上是一位材大的年轻武将,生就丹凤,卧蚕眉,还留着短须,有些神似后世三国的有名的武将关羽,正是此次随同闻太师一同征的副帅、武成将军黄飞虎。黄飞虎在书可谓商朝第一武将,不仅武艺,而且通韬略,是个难得的帅才,张紫星却知,如果命运的轨迹无法改变的话,那么将来自己手这位最的武将会倒戈西周,成为讨纣的主力……
此时,帝乙终于发言完毕,司仪宣布筵席开始,乐师和乐们在青铜制作的钟鼓上敲击一阵古朴悦耳的钟乐声,姿曼妙的女们把丰盛的酒逐一端了上来。商朝廷的除碗碟外,还有簋、豆等,材质也分玉、漆、白陶和青铜不等,不过此时的玉和陶瓷都显得比较简陋,以、羊、猪、鱼、腊及动脏为主,辅以一些当时的味蔬菜(如荠菜、韭菜等)。
这是商朝闻名的“鼎”,先将好的放在置好的鼎煮熟,再由侍者从鼎取,蘸着各调料奉给天和大臣。有趣的是鼎还有严格的级别制度,天是九个鼎,诸侯是七个,大夫五个,其余官员三个,若有违规,就视为谋逆。各鼎的也有考究,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此时的“鼎”已经不仅仅是一单纯的炊了,而是一相当有代表意义的礼。
张紫星略作品尝,觉得这些确实是十分鲜,绝对属于毫无污染的纯天然品,但烹饪手段和佐料却比较匮乏,还不如寿王府自己加料后的味;酒则是一些谷酿制而成的,虽然比市集酒楼贩卖的要好,但对于来自二十四世纪的张紫星来说,还是难以。
“三王弟,平时你最喜豪饮,为何今日如此拘谨?”
说话的是上首的一位白衣短须青年,正是寿王的兄,帝乙一共有三个儿,启(微启),次衍(微衍),寿王最小。启和寿王是同父同母亲的亲兄弟,他们的母亲在为帝乙妾室的时候生的微启,后来被扶正为皇后,方才生寿王,而微衍则是另一位妾室所生,依照商朝的礼法,启和衍都属于妾室之。
正是这个“妾室之”的份,使两位王兄对寿王充满了忌意,就连寿王那位外表仁厚的亲哥哥微启都不例外。
第七章 倒曳九!咱最不缺的就是力气
面对着微启故作关心的发问,张紫星不不慢地答:“多谢大王兄关怀,愚弟大病初愈,还未完全恢复,不宜多饮,所以文蔷临行前特意吩咐……”
没等他说完,微启上:“听闻三王弟这一病仿佛变了个人,倒真是‘名不虚传’只不过平日你最不将妇人之言放在心上,今日居然如此惧,真是怪哉!”
微衍看着张紫星微笑不语的样,又说:“三王弟既然与妻如此相得,近日又甚少外,想必不会再同大王兄争黄家小了吧?”
黄家小?张紫星一愣,但他反应极快,上想到纣王的第三个妻黄氏,也就是黄飞虎的妹妹,后来被纣王扔摘星楼的那位。想不到,如今兄微启竟然也是她的追求者。
微衍似乎存心与这位三王弟作对,见他默不作声,故意又:“三王弟今日倒古怪了,要是往日,不与为兄争执起来才怪,莫非是病得转了?”
张紫星听微衍笑声的讥讽意味,早知他对寿王向来有妒嫉之意,也不辩解,只是冷笑。微衍见状,越发认为张紫星病可欺,继续挑衅:“三王弟天生神力,几月前不是还在飞云阁来了一手托梁换吗?脆这样,趁着今日父皇大宴群臣的机会,我找几个壮武士,和三王弟场角力一番,一来可助酒兴,二来也可在父皇和群臣显示王弟神威,如何?”
“二王兄盛,小弟怎敢推辞,何况小弟素来喜好武斗,”张紫星可不是任人欺负之辈,装意动的样,忽然“轻轻”地握住微衍的手,兴地说:“武士是什么份?怎与我角力,听闻二王兄近来武艺,不若我俩一起场,比试一番如何?”
“哎哟!”微衍觉自己手腕快要断掉了,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微启看着张紫星脸上依然友善的笑容,心忽然升起一莫名的恐惧——这还是以前那个浮躁易受激的三王弟吗?
微衍手上吃痛,知寿王力大无比,自己绝非敌手,哪里再敢相激。微启见状,赶举杯解围:“大家都是手足兄弟,况且这番争执亦是因一女而起,如果较真岂不有失父皇颜面?来,我们共饮此杯!”
“大王兄说的极是,二位王兄,请!”
听到微启如此言语,张紫星也不再和微衍较真,松开手,保持着微笑举杯一饮而尽。微衍咬牙看了看手腕上醒目的几紫痕,也颤抖着端起了酒杯,掩饰目的惧。
原来,此时帝乙还没有册立太,朝大臣多分为两大派,一派认为生仁厚、颇才能的微启是最适合人选,但另一派则认为微启生的时候,其母还只是小妾,份自然不如她成为皇后以后所生的寿王,所以应该立寿王为太。由于赞成微启的一派势力较,所以尽帝乙虽然心比较偏向小儿寿王,一时也无法拿定主意。另一位妃所生的微衍知大臣们大多倾向大哥,加上自己和大哥都算是“庶”,所以和微启沆瀣一气,合力排挤、打压老三寿王。
此时席间开始表演九舞——由舞们带着九只驯养的表现的舞蹈,微启朝微衍使了个,微衍会意,大声说:“久闻三王弟神力惊人,力能驯兽举鼎,今日乘兴,何不一显手?”
帝乙和周围的官员都听见了微衍的声音,纷纷朝这边看来,微衍的意思很明显,是想趁寿王“病初愈,力不从心”的时候,当着父亲及百官面前个大丑。一贯以仁厚著称的“老好人”微启此时却是一语不发,分明是和微衍同一意图。
伪君!这江山注定是我的,就凭你这小聪明,凭什么和我争!想看我丑?咱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这力气!两个白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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