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添默默地看着舒梓钦,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样。
舒梓钦眨了几睛,满脸无辜。
见景添迟迟不吭声,杨悦心了然,叹了一气,喊:“我一语成谶啊!”
“什么啊?”舒梓钦怪委屈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之前就说,指不定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会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全忘得光!”杨悦说着,又舒了气,“不过还好,这次我知的多,可以跟你详细解说一。”
说完,他又靠近了一步,小声对景添说:“赶把你想起来的事好好代一,我好奇很久了。”
景添闻言,又看了郑寻千一。
郑寻千脸不太好,默不作声。
杨悦很识时务,问:“还是你们要先单独沟通一?”
“不用,”景添这一次答得很快,“我没什么想和他说的。”
说完,他快步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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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悦原本与舒梓钦约好了一起去看最近新上映的电影,见景添这模样,果断与舒梓钦别,先陪景添回寝室。
舒梓钦沉浸在“只有我被遗忘”的委屈,落寞地离开了。
两人一同往宿舍走了会儿,杨悦小声说:“郑寻千在我们后。”
虽不是同一栋楼,但在同一片区,大家顺路,这也是难免的事。
“哦。”景添轻轻地应了一声。
“你过检查了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杨悦又问。
“都好的,”景添说,“你放心。”
“那为什么……”杨悦言又止。
景添大概知他想说什么。
为什么看起来一脸心事重重,表现得完全不像是自己原本该有的模样,整个人透着低气压。
“……请问,在你现在的记忆,和郑寻千到底是什么关系?”杨悦问。
景添没有立刻回答。
“你不觉得奇怪吗,刚才郑寻千说,你是刚起床时摔的,那应该是在……宾馆吧?”杨悦说得很委婉,“对于你们俩为什么会同时现在那个地方,你不好奇嘛?”
景添面尴尬,飞快地回看了一,见郑寻千正隔着不到五米的距离看向自己,又赶回过了。
“不会是自动和之前的记忆连接上了吧,”杨悦说,“你知不知今天是几月几号?”
“……你小声。”景添说。
“对了,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杨悦想起了什么,因为担忧,声音更大了,“你这段时间埋苦读,成绩飞速提,现在一回档,不会也都忘光了吧?这损失可就大了!”
景添伸手拉了他一,压低了声音小声说:“放心,没有忘记。我能过。”
杨悦松了气,很快意识到不对劲。
“你知你这段时间在认真念书?那你知是谁教你的吗?”他问。
景添了嘴,答:“我知。”
杨悦看向他的神变得古怪。
“我没失忆,只是记忆有,一时间理不清,”景添说,“但我都知。”
“你确定?”杨悦问。
“确定,”景添表绷着,“……我故意骗他的。”
“……啊?”杨悦惊诧,“你这是要什么?跟他撇清?”
景添依旧低着,走得飞快,片刻后才轻声答:“也不是。”
杨悦又往后看了一,担忧地说:“他脸好黑,你可有分寸啊?”
景添咬着嘴,憋了会儿,委屈地说:“可是我想起来的事都好气人啊。”
“……”
“我现在脑里糟糟的。那些以前的事一冒来,好像是刚刚发生似的,把最近的事都挤到后去了,”景添说,“我现在……现在看到他就生气。”
第73章
郑寻千曾经主动提起过那个夜晚。
他说,景添喝多了,在大街上哭着给他打电话,又以找个安静地地方聊天为由拉他去了旅店。
这些都是真的。
酒不是个好东西,所有会诱惑人的、能让人轻易丧失理智的,都不是好东西。
包括郑寻千。
景添不是个彻底的傻,被若即若离钓着,总会发现不对劲。郑寻千的举动很容易解释,他喜他追在自己后讨糖吃的模样,却不喜他这个人。
所以他既不接受他,也不愿意放他一条生路。
景添在日记里写,要勇敢,要表达,要最后尝试一次。可实际上,他对自己的这份本没那么乐观。于是他喝多了。
他在酒的怂恿变得冲动,气势汹汹想要找郑寻千讨个说法。可才从手机里听到郑寻千的声音,却又悲从来,大哭不止。
他在电话里对郑寻千说,我以后再也不会来烦你,除非你过来见我一面,我有话想要告诉你。挂了电话,他给郑寻千发去了自己的定位,然后坐在路边发了很久的呆。
如果脏话不算,那他其实没什么话想要对郑寻千说。
他本不信郑寻千会来。
想要他继续跟在后,本不需要那么复杂的事,在见面时主动打个招呼便足够了。
景添心想,那是因为自己在他面前一贯都太廉价。没脸没、厚颜无耻、又容易满足,轻易便能讨好。
不能这样了,他告诉自己,郑寻千就是个坑。从明天起,除非郑寻千主动表白要求往,不然自己绝不会再搭理他。
他的雄心壮志很快崩碎,因为心所想的人竟现在了他的面前。
郑寻千皱着眉,缓缓地走到他跟前,蹲,直视着他的睛,问他:“你还好吧?”接着又问,“有什么话,你说吧。”
那时的景添大脑过于混了。即使已经恢复记忆,如今的他依旧记不清那一刻的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在片刻后努力站起,接着被酒夺走平衡的歪倒在了郑寻千的怀里。
郑寻千扶着他,一言不发。
在一片模糊的、似是而非的记忆,只有那一刻受到的温是清晰的。
他对郑寻千说:“我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先找个安静地地方。”
晃晃悠悠往前走了两步,他又对郑寻千伸手,说:“给我你的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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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细思,会老老实实把份证递到他手里的郑寻千,可能心思本就不单纯。
了房间以后,郑寻千始终皱着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而并不知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的景添,借着酒劲开始胡言语。
他说,你知吗,我从来没有和人上过床,净净,健康。你现在和我,特别安全。然后又说,我也不会怀,如果你不喜,不也行。
他问郑寻千,到底是彻底接受不了男人,还是看他就仿佛在看一个彩的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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