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他先开溜又单方面不再回复,终归是比较理亏的。
“你今天一直待在寝室?”他问。
“嗯,”郑寻千在桌边坐,拿起勺,喝了汤,“不舒服,不想动。”
现在都快到晚饭时间了,这岂不是饿了一整天。
“……你早跟我说啊。”
景添说。
郑寻千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把桌上另一个尚未打开的餐盒向着他的方向推了推:“一起吃吧?”
两个打包盒里的东西是一样的,量那么大,郑寻千一个人肯定也吃不完。
景添没有推辞,在他侧坐了来。
很奇怪。
不到一个小时以前,他还以为跟郑寻千的关系会就此彻底完了,从此以后将形同陌路。
可现在,他们排排坐在一起,吃着鲜香味的鱼汤拌饭,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景添暗自犹豫,是不是该就这么装傻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对了,”郑寻千忽然开,“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拍那东西。”
景添差呛到。
“不关你的事!”他终于喊了来。
“关我的事啊,你用我的平板拍的,”郑寻千一脸淡定地夹起一块鱼,“它现在不净了。”
“……”景添瞪圆了睛。
他有来气。
辛辛苦苦跑了那么大一圈,任劳任怨给这个混送饭,居然还被羞辱。
郑寻千未免太蹬鼻上脸了。
“你嘴里吃的东西还是我买的呢!”他说。
郑寻千看向他:“谢谢你。”
景添又语了。
“虽然你对我始终弃还不闻不问。”
郑寻千说。
“我……”景添低,“我怎么知你生病了啊!”
郑寻千没声,安静地喝汤。
“你这个人真是讨人厌,”景添忍不住了,把心理活动都说了来,“是不是存心想让我生气?”
郑寻千放筷:“……怎么会?”
“会,很快,”景添抬起瞪他,“你现在就在气我。”
郑寻千与他对视了片刻,不知为何,竟笑了起来。
“抱歉,”他在说话的同时垂了视线,“可能是有儿吧,对不起。”
景添的脸一红了,也慌慌张张移开了视线,抿着嘴不声。
“我没来上课,你也不关心一。”
郑寻千说。
“我……”景添用勺搅合餐盒里的鱼汤,“我以为你躲我。”
“明明是你在躲我,”郑寻千说,“恶人先告状。”
他不声,郑寻千也不再多说什么。
郑寻千饿了一天,可胃却不怎么好,饭没吃几,只喝了汤,便放了筷。
“生病要多吃才好得快。”
景添说。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拍……”
“你好烦呀!”景添大喊。
郑寻千笑声来:“我太好奇了。”
这个问题若是不回答,这家伙怕是会没完没了追问去。
景添没辙,只能红着脸着老实代。
“我想看看自己背后的那个文到底是什么样的。”
“找人帮你拍张照不就好了?”郑寻千说。
见景添皱着脸不吭声,他很快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向景添伸了手:“手机给我,我帮你拍。”
景添往后挪了挪:“不用。”
开玩笑,那岂不是要他对着郑寻千脱撅。
“有什么关系,”郑寻千说,“又不是没看过。”
“……不用。”
景添很持。
郑寻千叹了气,收回了手:“真的一都不记得了?”
景添心里怪张的,但还是僵着了:“嗯。”
郑寻千若有所思。
“你、你再多吃吧……”景添伸手指,戳着餐盒,往他面前推了推。
“我可以帮你回忆。”
郑寻千说。
“啊?”景添愣了愣,等明白了郑寻千的言之意,吓得直往后仰,“不用!”
“别张,”郑寻千一脸淡定地看着他,“这里是寝室,我舍友随时会回来。”
那岂不是更让人不安了吗!
景添带着椅一起往后挪动。
“又不是要示范,”郑寻千继续说,“当时是你主动的。”
景添眨了两睛:“什么?”
“不然我怎么会连衣服都透了,”郑寻千平静地看着他,“那对我而言完全是个意外。”
你骗人!景添在心大喊,明明是你自己亲手打开了洒!
可惜,他无法反驳,只能吃哑亏。
郑寻千看了他一,又浅浅地叹了气:“你还答应了我很重要的事。”
景添在短暂的疑惑过后,脑浮现了一个片段。
那天晚上,郑寻千在与他亲吻的间隙,用商量的气问他,能不能再喜他一次。
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景添想不起来了。
他的记忆是模模糊糊的,像是度近视被摘掉了镜,还被蒙起了耳朵。
他的心又一次涌起了那难以名状的抗拒与恐慌。
他能猜到自己的答案,可他不想承认。
“还是想不起来?”郑寻千问。
“忘记了,”景添扭着不看他,“醉鬼说的话,不能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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