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不欠郑寻千的,这家伙的行为莫名其妙的,四舍五就是劫持。
有一句话,叫酒壮怂人胆。
景添谨慎地思考了一会儿,认为自己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生气,决定嚣张一。
他刚要表达不满,前排的司机也开了:“到底去哪儿啊?”
郑寻千这才回应:“呃……”
听这语气,他压没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回去门禁都要过了!”景添勇敢地大声批评,“你别害我们两个今天晚上都没地方睡!”
这句话似乎给了郑寻千灵。
他看了景添一,又转过去向着窗外打量,很快对着司机说:“师傅,就前面那个路不到的位置停一吧。”
“哪儿?”司机问。
“那边那个旅馆,”郑寻千说,“停在门就好。”
景添有懵:“你嘛!”
郑寻千看向他,问:“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第25章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景添此刻并不清醒,思维混缺乏逻辑,但也能想明白郑寻千这句话的言之意。
会这么问,意味着他们俩曾经一起来过这儿。
不到五分钟车程就是学校,他们俩却一起去了旅馆,还能是因为什么?
景添浑浑噩噩了车,站在旅馆大门,一阵冷风过,他一个激灵,整个哆嗦了一。
“份证带了吗?”郑寻千问。
带了。
他们今天去的那家酒吧很严格,未成年人禁止,杨悦特地提醒他要把份证备在上。
他五官细,模样有显小,很有可能会被随机检查。
“……没带。”
景添说。
“不可能,”郑寻千伸手,“把份证给我。”
“现在回去,肯定过门禁时间了,”郑寻千说,“你没别的地方能住了,份证给我。”
“不是你害得吗!”景添喊。
“是,”郑寻千说,“我造成的,所以我来解决。”
确实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景添皱着眉把份证掏来,到了他手里。
郑寻千接过后,并未收回手,而是又靠近了半步,顺势扶住了他的肩膀:“自己能走吗?”
景添至今依旧着,步不稳,方才车时还在打飘,醉态明显。
“不用你扶,”他绵绵推了郑寻千一,“我自己可以。”
那动作仿佛调,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我看你不安好心。”
景添嘟囔。
郑寻千并不后退,也不解释,护着他走上台阶,了旅馆。
登记过份证后,很快便开好了一间标房。
“你上次把份证落在这里了。”
郑寻千在了房间后说。
景添看着房间里的两张单人床,问:“……上次也是这房间啊?”
“不是,”郑寻千说,“上次是大床。”
“要换吗?”郑寻千问。
“才不要呢!”景添大喊。
喊完,他晃晃悠悠走到床边,径直倒了去,脸在被褥上来回蹭了两。
学校附近的这类小旅馆都相对平价,外表普普通通,房间陈设也十分简单。
这间标房其貌不扬,床倒是十分柔,趴在上面人微微往陷,舒服的。
景添闭着和床垫为一,愈发神志不清,可嘴却依旧停不来,说起话来声音闷闷的:“你真的有病,简直莫名其妙,我看到你就不。”
他嘀嘀咕咕,郑寻千却不声回应。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景添的床垫传来了柔和的震动。
有人坐在了他旁。
“我真讨厌你。”
景添说。
“假的,”郑寻千说,“你特别喜我。”
在开的同时,他伸手,碰了碰景添后颈细碎的发丝。
景添不自觉缩了缩脖。
“没这回事,你别自恋了,”他说,“就算有,也是以前,我现在不记得了,不记得就是不喜了。”
“回忆一吧。”
郑寻千说。
他的手微微向前挪了些,指尖圈起一小撮景添的发丝,打了两个转,很快又松开。
之后,他把整个手掌覆在了景添的后脑,轻柔地又缓慢地抚摸。
这觉很舒服,让他很享受,于是本该的语调也变得过分柔,毫无杀伤力,宛若撒。
“不记得了,”景添说,“忘得净净的,想不起来,也不想想起来。”
“那……也可以重新喜一次。”
郑寻千提议。
景添不回话。
“可以吗?”郑寻千问。
景添微微侧过,睁开了睛。
郑寻千就坐在他旁,正低着看他。
房间里黄的灯光不易视,郑寻千又背着光,景添看不清他的表,但很确定他们现在应该在对视。
郑寻千用手指拨开了他前额的刘海,指尖顺着他面颊的肤缓慢往,停留在了他的边。
景添意识地抿了一嘴,说:“那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郑寻千收回了手,依旧看着他,了:“你问。”
“我们以前为什么会来这里?”景添问。
郑寻千收回了视线,低着,沉默了几秒,答:“和今天差不多。”
“你绑架我?”
郑寻千伸手,在他的额上轻轻弹了一以示抗议,然后说:“那天你喝多了,发疯,给我打电话,在大街上又哭又闹,一定要我来见你。”
“见了面,气势汹汹问我要份证,”郑寻千说,“号称是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方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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