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月迢迢（二）

    顾成阙没在他们院团订的酒店住，开着车带她回市心他订的酒店，总归比院里公费订的好。

    吃饭的时候尹栎已经喝得半醉，手脚全靠他抱着才回来。

    顾成阙把人放在床上，不怎么费劲地把她的裙脱来，小姑娘被冷气得清醒了些，半睁开看着他。

    要不要洗澡？

    我累了。女孩嘟囔一句，转过用后背对着他。

    抱你去。

    我累了，我要睡觉。

    她知顾成阙平时都是个好说话的，不犯底线他都能好声好气地同你谈。

    你蛀牙补全了吗？从前带你去医院，哭得气都不上，都忘了？

    尹栎拉着他借力坐起来，只穿着衣被他抱在上，补完了，一颗蛀牙都看不到了！

    她张开嘴，指给他看，整齐的牙齿白白净净，看不见一蛀牙的痕迹。

    顾成阙笑了笑，由不得她挣脱，一手托住她的弯把人抱起来。

    还是小孩心。

    我不是小孩了。她反驳。

    顾成阙就只看着她笑，女孩微嗔的模样可得很。

    你今天，来周庄什么的？尹栎被他放在浴缸里，他顺手把她背后搭扣解开，示意她把脱来，然后往浴缸里放。

    不是听到了吗？来看小朋友演的。男人有条不紊地解自己的衬衫，把衣服随意丢在地上。

    顾老师，你有好多小朋友噢。尹栎红着面颊，话语里夹枪带地讽刺着。

    顾成阙好像叹了气，迈浴缸把她抱到上，反问：不是只有你这个小朋友？

    尹栎被堵得一时没说话来，被他突然的一句话说红了脸，趴在浴缸边上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细密的泡沫被抹在她背上，男人极有耐心，时常前戏得她都有些不耐烦了，才肯真正开始。

    而此时顾成阙仿佛不带地替她清洗，把她每一个角落都摸了遍，在把女孩转过来正对着的时候，尹栎都红了耳垂不肯看他，他倒大方，只当真是为了洗澡两人挤在一。

    顾成阙，你真的把我当小孩看？她指尖他的，为了演戏留了指甲，尖尖的，戳在他上。

    当然不是。顾成阙把她到前，两人完全贴在一起，你不是我的小人吗？栎栎，是不是？

    尹栎才发现他早就了，贴在她小腹上，他上的度也慢慢传过来。

    那你还有别的人？

    顾成阙好像被她的话逗笑了，亲亲她的脸颊，笑着说我有没有，你不知？我一有空不是就来找你了？

    我不知，我不要知。他最会演戏了，台上也是，台也是。

    老婆？想听我这么叫你？顾成阙睛也不眨，反正他是心非第一名。

    尹栎推他，我不要听，你不要这样讲！

    顾成阙话里带着笑音，不喜我了？栎栎，你心里怎么想我的？

    谁知你，你最会把人骗得团团转，平常人模人样的

    人后呢？

    顾成阙看她不说话了，握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把的送她里，说说看，你怎么想我的？

    尹栎憋着气等他去，才：不想说了。

    男人着她的，让她上吞吃那，那就不说了。

    女孩在他手里得像，随着慢慢起伏着，尖一一蹭着他的。

    你没那个尹栎后知后觉，吓得酒都醒透了，你去，快。

    叫声好听的，我的小老婆。顾成阙还有心思打趣，着她往甬撞了几，直把她撞得声，腰又了几分。

    快尹栎声调的，不自觉地冲他撒，求求你

    求谁呢？说说看。

    顾老师。

    顾成阙翻把她压在浴缸里，架起她的往上，不轻不重，但暧昧得让人心，栎栎，到底喊我什么？

    你别在里面尹栎不自觉地缩，随即看到男人闭上喟叹一声，酒化昏了脑，只好顺着他脾气声喊，老公

    面动了动，声都压过她的声音。

    老公。尹栎一面推他一面喊，糯糯的声音勾的他魂都去了一半，睁看到小姑娘红的面和汪汪的睛，他觉得自己尚且能守住实在难得。

    等顾成阙去而复返，尹栎又给他冷脸，抱着他的脖又是啃咬又是用手抓挠，一不留。

    小骗。顾成阙拍她的，其实没狠手，隔着也没法发力。

    尹栎倒像抓了他把柄，断断续续的话传过来，你嘛又、又打我。

    哪里舍得打你？顾成阙她柔的，小姑娘瘦得很，上有的地方没几块。有没有好好吃饭，浙江那边剧团不饭？去了两年瘦成这样。

    瘦了上台才好看。

    顾成阙哼一声，不置可否，只顾握着她的腰发力，把人撞得又是喊疼又是哭闹。

    也不知过了多久，尹栎索在他怀里闭了，后面的事都等他，反正他会把自己收拾净再被里。

    女孩抵不住困意要睡过去前，没有什么气力地嘱咐他：明天早上，要、要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