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疑问都压,凤枕说:“我这样的亲戚?呵,你怎么不问侯府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未来的主母?别把自己撇的这么净,小钗儿,当初可是你对我投怀送抱,主动勾引的……让我想想,白梼只怕不知,你背地里给他了绿帽吧?”
“绿、绿……”金钗儿的手一抖,恼羞成怒叫:“你瞎说!我没有!”
她才知自己曾经待过猫儿,似乎还杀过人,本以为这已经是绝境,没想到如今更多了一重大罪,她居然还……背地里偷人吗?
真是,造了什么孽啊!
禁不住一阵地眩,这简直不如死了痛快。
凤枕笑:“小钗儿,这四年里我对你可是魂牵梦萦,好不容易盼着见面,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相好儿的吗?”
“住嘴!”
“哦,你还是不信,那好,我有证据证明你跟我之间的确是……”
“我叫你住嘴。”惊怒无措之,金钗儿略略用力,钗尖儿刺在凤枕突的结上,划了一浅浅的血痕。
凤枕心一凉,没想到她真能手。
可看着金钗儿像是被激怒了的小猫儿似的,却又带笑挑了挑眉,语气随之和了几分。
他告饶似的笑:“好好好,别急嘛,我只是想给你一证据,你好知我确实是你亲亲的凤哥哥。”
“呸!无耻之徒!”金钗儿对那句“亲亲的”嗤之以鼻,又问:“什么证据,你快说?”
凤枕盯着她,带着三分意味的笑,用暧/昧的语气慢慢说:“你通如玉无瑕,只有后腰上有一颗米粒大小红痣。我说的……对不对?”
金钗儿满脸通红,这是什么狗证据。
可是,这上的隐秘,一般人自然不晓得。
而且连她自己都不知,后腰上……她闲着没事儿自然不会扭去瞧。
“我绝不会听你的鬼话。”她像是要给自己一信心,决不肯承认自己真的不堪到如此地步。
凤枕却看她的厉荏,笑:“你只要看看就知了。或者,我帮你看看……”
金钗儿到底是有心虚,不由稍稍地往后看了。
正在此刻,凤枕左手闪电般向上握住了金钗儿的手腕,同时用了分巧劲,一扭一转,竟将她反困在了自己的怀!
金钗儿没想到他在半边麻的形竟还有反击之力,正要挣扎,耳畔却是凤枕似笑非笑的声音:“小贱人,就算失忆了,也不该变得这么心狠,这是要谋杀/夫不成?”
他一边说着一边垂眸,却见她小巧的耳垂微微泛红,玲珑可,一时心又起,忍不住低亲了过去。
却就在此刻,凤枕听到丛外有个声音冷冷地响起:“慕容凤枕,你作死吗?”
第10章 捉了现行
慕容凤枕听到这个声音,哑然失笑:“哟,今儿是不成了。”
金钗儿也听了来,这是白梼。
但现在她跟慕容凤枕这个形,实在是太过尴尬。
幸亏凤枕在这时候松了手,金钗儿察觉后赶往前一跃,谁知心慌意脚站立不稳,一往前栽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隔着丛,一双手臂及时地伸了过来,将她轻轻地扶抱着接了过去。
金钗儿抬,却对上白梼清冷威严的双眸,她忙叫:“大哥!”
白梼还没说话,后慕容凤枕已经笑嘻嘻地走了来:“大表哥,许久不见啊,我本想先去给老太太跟姑妈请安之后,再去找你的,这么巧就遇到了。”
他的脸极厚,被捉了现行,却仍像是没事人一般。
白梼望着他光芒闪烁的一双桃,冷:“说完了吗?”
慕容凤枕呵呵一笑,又看看金钗儿,笑:“还有就是……恭喜大表哥总算是找回了、未来的小嫂了。”
说这句的时候,他的脸上了很耐人寻味的笑意。
话音未落,白梼已经一掌劈了过去。
照凤枕的手本来是可以躲开的,但他刚才给金钗儿刺了右臂,本就有些活动不灵,勉一歪,仍是给白梼的掌风带到。
顿时往后趔趄,竟重重地跌在了木槿丛,把那开的正好的一片木槿压倒了大片。
白梼的掌力威猛过人,虽然只承受了一半,仍是叫凤枕觉着给什么重压着,一时窒息,得咳嗽了几声。
可他虽然姿态狼狈,脸上仍是笑意不改,抬看着白梼:“大表哥,才见面就动手啊,这是想要我的命吗?”
白梼知他狡诈之极,却没想到凤枕竟避不开。
虽看凤枕闪避的动作有些僵,但却不知这是金钗儿刺了他的缘故。
闻言说:“纵然给我一掌打死,凭你的事,也不冤枉。”
慕容凤枕珠一动,竟哈哈地笑了起来:“好啊好啊,我原本以为你并不知的,现在看来,大表哥还是知的嘛……啧啧,既然你知她给你的绿帽,居然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哑忍,大表哥,我实在服你这份涵养!”
金钗儿在旁听着,见白梼脸雪白,当即忙上前踹了凤枕两脚:“你还敢瞎说!是不是要我再戳你两?哼……我倒是有个法可以让你久久地闭嘴,还不用伤你的命,你要不要试试看?”
慕容凤枕见她手里拿着那把发钗比比划划,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他原本不把金钗儿当回事,可是直到现在,右臂跟半边还酸麻无力,他脸上虽笑嘻嘻若无其事,心里却暗暗地惊疑着急,不知这丫到底用了什么法。
难是钗上有毒?可很快又否决了这个想法,毕竟这钗在自己划过,要是有毒,自己这会儿早不能动了。
“好好,我听你的。”凤枕心念转动,便笑地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保证乖乖地听话,成吗?只是不要再戳我了……哈哈,我是真怕的……”
金钗儿本是想气,也让白梼别那么动怒,没想到凤枕的脸实在是人意料的厚实而油。
“呸……”金钗儿还要再骂他,却给白梼拉了回去。
她扭看向白梼:“大哥?”
白梼:“不用理他,走吧。”
他的手轻轻地在金钗儿肩一抱,竟是公然地半搂着她,往院外去了。
背后,慕容凤枕跌坐在木槿丛,目送他们两人离开,才咬了咬牙,脸上的笑也随之收了。
他试着动了动右臂,这手臂像是已经不属于自己似的,麻木非常。
凤枕牙关咬,用左手搬动了一,又将自己右肩的衣裳往一扯,却发现在肩井上,赫然给戳了一个红,残存些许血迹,伤势虽然不重,但想到造成的后果,却叫人不寒而栗。
凤枕将衣裳掩起,喃喃:“这丫,到底……用了什么邪法儿?”
正在这时,有两个丫鬟经过,一看见他,双双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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