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仙尊后我翻车了(1v1) - 第20章 被老攻挠到pe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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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鱼这时才发现自己忽视了多么重要的东西。

    从让谢稚白上床陪他睡觉开始,他就没有再给他铐锁链了,这样的话,能不能算任务完成,还是得再来一遍?

    少年疼地抱住了绣合枕,他真的不想再给谢稚白踩一遍了,自己的脚现在还疼着呢。

    夜明珠光华璀璨。

    少年一袭白裙,额发濡,脚底红,抱着枕在步床上低低

    寝殿外,侍女秉告着巫医来见的消息。

    怀鱼羞恼地瞪向给自己着脚踝瘀痕的谢稚白,“说了不看巫医,不看……”

    谢稚白停了动作,淡淡说,“不是我叫的。”

    怀鱼气呼呼,“不是你还能是谁,你让他走,我不看巫医。”

    谢稚白给他盖好薄被,“你之前让小白请巫医给我看疾……”

    “啊?”怀鱼咬着,还真是他请的巫医,“……那你也让他走。”

    谢稚白:“你先休息,我去看看。”

    怀鱼趴在床上,就见谢稚白登时换了件衣裳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瓶膏药。

    青年抱着他了浴室,将膏药放在浴池的玉阶旁。

    谢稚白:“我伺候你沐浴。”

    怀鱼抱住自己的白裙摇了摇,“我自己可以洗,不用你伺候。”

    谢稚白是天选之,又不真的侍女,怎么能伺候他?

    谢稚白:“尊上不是要折磨我吗?只把我关在这里算不上折磨,我在潼……修仙界的时候,闭关动辄几年,囚禁对我而言不算什么。”

    怀鱼呆呆地望着谢稚白,“那怎么才能折磨你?”

    谢稚白:“尊上可以把我当侍女使唤。”

    怀鱼一,“难在我边当侍女很受折磨吗?都城的女都是抢着侍女的。”

    谢稚白:“她们给尊上当侍女有银钱拿,我给尊上侍女没银钱,自然算折磨。”

    怀鱼恍然大悟,“这个我知,叫白工,光让人活不发工钱,特别可恶。”

    谢稚白:“尊上说的是。”

    怀鱼觉得谢稚白说得很有理,“那你先给我洗浴,我不会给你发工钱的,一角灵石都不会给你。”

    等完成任务了他再给谢稚白结工钱,他堂堂主,怎么能欠人工钱呢。

    谢稚白:“嗯。”

    他给怀鱼脱白裙,发。

    怀鱼被他得舒服得哼唧,“你要是侍女,肯定能拿好几倍的工钱。”

    谢稚白:“我不给别人侍女。”

    怀鱼躺在池边闭上,“嗯,侍女太累了,还是轻松。”

    少年说完就听谢稚白叹了一气,他说得不对吗?

    半刻钟后。

    发就被洗好了,谢稚白用法力给他煨发,用簪盘在

    怀鱼羡慕得不行,他要是也有这么多法力就好了。

    谢稚白用绢帕沾给少年,“以后这我来就可以,不用再叫别的侍女。”

    怀鱼,他觉得谢稚白很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和他说,遇事不决就去问问莫叔叔,今日实在太晚了,他明日再去问莫叔叔吧。

    少年坐在浴池里,任由谢稚白给他澡。

    气氤氲了他的眉,将他本就白皙的肌肤熏得越发莹

    在谢稚白第五次过他的尖时,少年抬手挡住了自己的小果,他的尖都要被搓疼了。

    青年洗发洗得舒服,但是澡一都不行,笨手笨脚的,还老忘事。

    怀鱼不满地嘟着嘴,“你这个地方了五遍了,不了。”

    谢稚白嗯了一声,“不了。”

    那两粒果被他搓得了,颤巍巍地立起来,淡粉的小苞被他成了,看起来好极了。

    怀鱼:“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谢稚白:“哦,我忘了。”

    怀鱼想自己洗完算了,又想起要折磨谢稚白,是泡在池里给他

    “不洗好的话,你就别睡觉了!”

    少年回味了一自己放狠话的样,哈,他觉得自己很有反派的天分。

    谢稚白吞咽了,手指往少年的腰窝探,给他搓着芽。

    “平时那些侍女也是这样给尊上洗的吗?”

    怀鱼

    浴池登时充盈了肃杀之气,少年寒直竖,不安地挪了挪位置。

    他不知谢稚白怎么又不兴了,连手的力了许多。

    怀鱼扁着嘴,“……疼。”

    少年的眶又弥漫上雾气,他要被谢稚白搓破了。

    谢稚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正常力都不是少年能承受的,窝被他了一粉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尤其显

    “抱歉。”

    怀鱼忽然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想伺机报复我。”

    “……”

    谢稚白放轻了动作,“没有。”

    “真的?”

    “真的。”

    怀鱼睨了谢稚白一,半信半疑地让青年继续给他澡。

    他显然经常练功,才三十多岁,手上就满是薄茧,隔着绢帕都能受到手指是砺的起伏,在他的芽上来回拨

    怀鱼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和谢稚白的差距,盖住自己的芽,“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也是有男人的尊严的!

    少年盖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暧昧,像是他在着谢稚白的手不让他离开一般。

    谢稚白翻转手背,将他的手掌完全包裹在手心。

    掌心相贴。

    绢帕落在池面,同桅一起顺着往外漂。

    怀鱼的脸涌起微刺的酥麻,颊边被气熏红了。

    他知自己的脸肯定在发,但又不敢伸手去摸。

    谢稚白俯,呼气缠在他眉心,嘴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

    少年心如擂鼓,张地抓住了玉阶。

    “绢……绢帕漂走了。”

    谢稚白嗯了一声,浴池捞过绢帕。

    青年依旧给他芽,手掌包裹住他的芽还有不少的宽裕。

    怀鱼被打击坏了,蔫蔫地坐在玉阶上。

    很快他就没空思考了,青年的手指在他芽上着,登时翻起酥麻的

    少年缩了缩小腹,一声甜腻的

    “唔。”

    刺挠的薄茧过他芽,得他又疼。

    他的芽被搓了,骄傲地立起来,对着谢稚白小腹,像发育不良的小蘑菇。

    怀鱼羞耻得要哭了。

    “呜……不洗了。”

    谢稚白握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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