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三。
“铃铃铃——”
放学的铃声响起,原本寂静的教学楼瞬间涌动起来,大家纷纷站起来运动已经坐得有些麻木的,喧嚣声与吵闹声一时不断。
尽教育局多次达指令要求学校减负,但作为苏城最好的,苏城一依旧我行我素地只安排了一天假期,而对两个特优班更是只给了半天假。
此时的一班里,间一个男生桌旁围了一圈人。
林焕把辅导资料装书包,对着桌面上四张崭新的卷哀嚎:“老杜(数学老师)杀我!我写了一午才写好三张试卷,回去又没空别的了。”
旁边一个男生笑:“林哥,别在这凡尔赛了。你数学和理综都写完了,我就写了英语和语文。”
林焕和围着的同学又抱怨了几句作业的繁重,接着自认为十分自然地转问江榕:“学霸,你了多少了?”
江榕整理书包的手顿了,诚实:“就剩一张英语了。”
“哇~~”此话一,怪异的惊叹声从这像全班蔓延。
尽知大家都没什么恶意,但江榕还是不太适应他们打趣的语气,更不适应成为班级的焦。他收拾的动作更快了些,很快就面无表地快速跑了去。
“哎,学霸还是那么冷。”
“我要是有学霸的那个分数,我也冷。”
听着男生们你一言,我一语,林焕的嘴角勾了起来。他刚想说些什么,兜里的手机震了一。
“林少,你要的人已经订好了。”
*****
江榕的动作比较快,他走校门的时候还没多少学生来。校外倒是有许多过来接孩的家,汽车堵在路两边,喇叭声络绎不绝。
江榕步履匆匆,很快把他们都抛在脑后。他先是乘了辆公车,再换乘地铁,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Haze,苏城最大的趣会所,专供于上权贵的靡天堂。里面不仅有着漂亮的坐台小少爷,还有专供于特殊好人群的BDSM场所,以及更为小众的尻馆。
尻,如其名,就是墙上的。也就是说给客人行服务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只有一个在墙上的。在规定允许的范围,客人可以对这个任何事,比如,比如鞭打。
江榕就是过来兼职尻的。原因无他,只有这个工作可以让他在不暴份和不耽误学习的况赚到足够的钱。可谁又能想到,苏城最好的成绩最好的学生,竟然会到这里兼职一个尻?
江榕站在那个像门一样敞着的H前,眯起了双,门外时不时几阵冰。烟雾缭绕间,他觉得自己倒真像是在迷雾,有些迷失了自我。
前门是供客人的,像他这样的服务者只能走后门。
接待的工作人员陈棠笑容温和,或许是见江榕年龄小,也带着些疼弟弟的觉。她引着江榕在小房间里的棉布沙发上坐,说:“客人七才来,你先在这里休息,晚饭五半的时候给你送来。”
江榕坐得笔直,听完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客地扯了嘴角,说:“好的,谢谢棠。”
陈棠心里有些唏嘘,可她对着这个过分乖巧却命运多舛的少年也不了什么,只是安抚地拍拍江榕的肩就去了。
等门一关,江榕就像被走了浑力气般倒了来。他双呆滞,愣愣注视着茶杯里袅袅飘散的气。可没颓丧多久,江榕就打直了腰,从书包里拿还没写好的那张英语试卷开始题——明天早上九就要去学校,江榕没有太多可以浪费的时间。
Haze提供的晚餐居然还不错,两荤一素一汤,营养均衡,比江榕平时在堂里吃的还要好。
江榕吃完后用纸巾了嘴,安静地看着陈棠。他明白天没有白吃的晚餐,该来的总会来的。
果然陈棠轻轻叹了气,拿了一纯白的衣递给他,说:“去浴室洗个澡,六半前要来。来的时候换这客人指定的衣服,手机什么的都不要放上。还有今晚虽然没有的行为,但客人可能会用,所以里面也要洗净。要找个人来帮你吗?”
江榕接过那衣服,手指用力地攥,面上却尽可能地维持着尊严,“我自己可以,之前有看过相关的资料。”
“好。”陈棠看江榕因为她的存在有些拘束,贴地再次别。
走卫生间,江榕翻了那衣服,不知该不该庆幸居然有条。
他打开洒,让冲刷过自己的。温被调得很,江榕却似乎毫无知觉,直到肤被得通红,浑上都像熟了的虾一样才伸手关了开关。
外面的已经被搓洗净,可里面却还要行。
江榕认命地跪在的地砖上,拿起一次均匀涂抹上,就要往后里。明明资料上看着十分简单,可实际作起来却始终不得其法。
那怎么也不去,反而扎得又胀又疼,都有些了。
最后江榕狠了心,拿着往那张小里戳。
三遍洗来,江榕上又了许多汗,只好再冲了个澡。
换好衣服刚好过六半。陈棠有些急躁,拉过江榕就跑,边跑边说:“客人来得稍微早了些,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之前跟你说的记了吧?”
江榕,但他很快意识到陈棠看不见,又嗯了声。
尽是接客,Haze里也分为同意行为和不同意行为两。像江榕就是不同意行为的,在服务的时候不允许的。所以如果客人超了这条线,他就可以呼救然后边的钮让工作人员来理。
没跑多远,陈棠就拉着江榕到了一个正常大小的房间里。
房间四周都漆成清新的淡绿,只有正对着门的那面墙上开了个半米的大,可以看到另一边是个仄许多的小房间。
陈棠指着那个说:“趴过去吧,撑在那边的桌上就行。”然后又连忙去打理其他的东西。
江榕不自觉地抿了。尽早就知会是如今的境地,可事到临却仍旧觉得耻辱。想要逃跑的声音突兀地在脑海里响起,然而那个念刚起,爷爷的病单和合约上天价的违约金又让江榕迈不开脚。
终于,他挪动步,像是蜗般一寸寸往那边挪。
陈棠却有些心急,她回见江榕还站在原地,直接推了少年一把,促:“快些,别让客人久等了。”
江榕心一横,大步走了过去,不用陈棠就直接俯趴在那个上。
被凿开的墙约有五厘米厚,开得离地有一米二,要江榕着脚才能堪堪碰到地板。而前面的桌则又矮了三十公分,这样一来,江榕就只有一个被托在最,像是献祭一般撅起。
陈棠给江榕的腹缠上一圈护腰带,接着墙上的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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