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翼将冰巾盖在他上,指挥角落的木人去拿门边的药箱。
祝微晨哆嗦着照办,但也被吓光了最后一胆。放药箱就逃了房间。
姜翼没看他,一把抓过祝微星的手。得到了预想的反抗,他不说话,只收五指,似笑非笑地望着祝微星等他自己学乖。
祝微星很快识时务地不动了。
“自找苦吃。”姜翼训他。
祝微星反驳:“手是意外。”
“你不作死跑能有这意外?”今晚姜翼占据了德制,打击准。
祝微星想,这人平时不讲理,一旦得了理,又不饶人。
不跟他一般见识。
“扎得什么鬼,那么丑。”对于祝微星早上新换的纱布,姜翼给予评价。
祝微星:“我只能用一只手。”
姜翼:“我用脚都比你扎得好。”
祝微星:“……”
好在那一脚没踩什么万一,只被钉敲破的老伤有发红。像为了炫技,姜翼扎得仔细,最后还给祝微星绑了个蝴蝶结。
祝微星瞅着那诡异东西,暗忖如果换是自己给小土匪绑这么个玩意儿,对方能把自己的手折成三十六截。
“不满意?”土匪问。
祝微星:“没有。”
“你怎么没谢我。”
祝微星:这人今天是真的讨人厌。
祝微星:“谢谢。”
姜翼:“这么没诚意不如不说。”
祝微星:“……”
作者有话要说:
姜翼:遇到麻烦。
祝微星:遇到杠。
第37章 狗和人一样
他们这儿忙着, 外苗香雪和也聊得络。当然,多是苗香雪的滔滔不绝。
她在骂梁家那位老太太。
“……梁爷爷再会教小孩有什么用,家里这么一个老太婆, 孙孙女都要被她折腾死。尤其阿小, 这些年过得叫什么日, 不给门,不给用钱,放了学就回去家务。那么漂亮一小姑娘,天天愁眉苦脸, 我要是她,早把那家掀了。”
“她妈妈是不好, 早年带着她跟野男人跑了, 隔几年养不起,又把孩丢回来,小姑娘自然和家里不亲了, 老太婆也看她不顺。但我说这有气去找她儿媳撒呀,老是冲着小姑娘什么!又没靠你的钱上学,不是自己拿奖学金嘛!还因为阿小跟她妈得像,就日日盯贼一样盯着她,说怕走她妈老路??什么狗逻辑?真是心理扭曲!”
她嘴毒, 祝当然不会接话。
苗香雪也不在意,给她剥了个橘:“梁老太老说自己苦, 她苦个。儿媳不是东西,但儿还算孝顺, 在外打工知寄钱回来。哪像您家, 那才是苦,儿儿媳坑了自己又坑孩还坑您……”
祝微星本没注意外在聊什么, 却被苗香雪的义愤填膺引,听着听着竟听她提到了自家。
失忆刚醒来,祝微星就问过焦婶,得到的回答是他父母都已过世,原因未详说。祝微星也没追问,想等和家人相得更亲近了,会主动告诉他。但现听苗香雪意思,他父母品都不怎么样,死前就各各的不着家,死后更是把俩烂摊全丢给了。
不过苗香雪才批判到一半就被打断。姜翼忽然起,带翻药箱,一阵哗啦啦。
扔了手里巾,他告诫祝微星:“睡一觉起来继续间隔冰敷,等消用绷带缠一。脚抬,别作死,别瞎跑。”语气很拽,但于小土匪来说已很有人。
丢这句话,他大步门冲他妈喊:“吃什么都堵不住你的嘴。”
苗香雪也意识到自己越界,但她向来快人快语,活得潇洒随意,懊丧一秒也就过去了。
“我失言,我给祝歉,但我说梁家的破事可半没错。”
姜翼不客气:“你拉倒吧。”自己都施行孤儿式教育,还指导别人怎么教孩。
“我怎么了?我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不够放纵吗?”
一跟他儿对上,苗香雪又来劲了。祝微星能听见咚咚咚拳砸在上的声音,应该是地主婆在捶她家糙厚的工。
工快步走了,地主婆跟祝告别后也追了上去。
“你是阿小那样的小姑娘我也可以当你是宝。谁让你不是姑娘,我怀的时候人人都说我要生女孩儿,跟我一样漂亮的女孩儿,结果呢,生了个什么野脑的……”
祝微星坐在床上听他们一路争着走远,莫名想笑。这七八糟的一天总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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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被叮嘱不能动要静养,但负生计重任的祝微星得摆摊赚钱。早上醒来又发现伤胀消了不少,他心里大石落了一半。
摊最近搞活动的事和焦婶都知,一早焦聪就打电话说来帮忙。非常时期祝微星就不和他客了。
门又遇梁永富。见微星模样,梁永富忙表示关心。得知是脚问题,梁永富便回家取了拐杖给他。
“我爷爷去年也摔了一跤,康复后这拐杖就闲置了,需要的话你可以拿去用。”
“非常谢。”祝微星很需要,他最近真是受了左邻右里不少帮助。哪怕是姜翼,虽态度恶劣,但光凭他这几次的援手,祝微星就不该对他再有偏见。自己欠他反而更多。
楼的时候行动不便得梁永富搭手,祝微星见他上的白衬衫因自己皱了几,有些抱歉。
梁永富摇:“没关系,到公司用茶杯熨一就好。”
祝微星记得他前几天才提过去面试:“应聘成功了吗?”
梁永富:“嗯,顺利,昨天就开始实习了。FO电法务。”
祝微星脑一懵,脱:“楼氏集团?”
梁永富笑:“微星也知这家公司?”
祝微星愣了:“呃,大概吧,是不是……很有名?”是自己在新闻里看见过?还是祝靓靓以前听说过,脑里有模糊的印象。
梁永富:“是的,FO电算是小家电行业龙。以前是楼氏的,楼氏破产后,现在已被千山集团收购。”
“千山?”
“对,燕氏旗,燕瑾凉的千山集团,发展前景不错。”
见祝微星怔着,梁永富问:“怎么了?”
祝微星回神:“没什么,觉得这几个名字都有耳熟。”当时在午山酒吧听那些小蜂讨论时就略有觉。
梁永富:“不奇怪,国有名的大公司,电视里时不时就现。”
“千山的新楼盘一直在象广场的超层打幅广告,从渔舟街一抬就能看见。”候在楼的焦聪也说。
“原来如此。”祝微星想起来了,该是平时潜移默化的记忆,便不再多想,和梁永富别后坐上了焦聪的小电瓶往摊去。
有了昨天的闹,摊搞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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