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墨帮他盖好被,过去开门。
沈随安将脸埋被里,不好意思见人。
顾北墨跟老家聊了几句,回看了一,染上几分笑。
他打了个手势,老家立刻明白什么意思,弯了弯,放轻脚步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沈随安才悄咪咪探一脑袋往外瞅,接着,发被一双宽厚温的手了,“午饭好了,要去吃吗?”
沈随安哼哼唧唧,不知怎么回答。
“又不是第一天顾家,还不好意思了?”顾北墨了他的耳朵,死了沈随安这别扭的小模样。
“这不一样!”沈随安鼓着腮帮反驳,以前也跟顾北墨住一窝,可大家都知他们没到最后那步。
现在结婚证领了,婚礼都举办了,该的也都了,万一被打趣......
沈随安脸薄,可受不住这个。
不过顾北墨提前打过招呼,顾父和顾母以及老家态度跟平时差不多,只是对沈随安更殷勤了些,才让他松了一气。
婚后生活跟婚前没差,就是晚上有累,总的来说很开心,沈随安特别满意。
***
在家呆了几天,两人收拾好东西去度月。
严寒冷酷的雪山,他们躺在睡袋里依偎着取。
灼的沙漠里,两人包裹得严严实实骑在骆驼上,偶尔相视一笑,心满是甜。
郁郁葱葱的森林间,顾北墨爬到树上给沈随安摘果,顺便教沈随安辨别哪些蘑菇能吃,哪些草有毒。
辽阔无际的大海上,顾北墨骑着上托,沈随安坐在后面环着他的腰,在海面上肆意驰骋。
行走在梦幻般丽的薰衣草田里,沈随安听到顾北墨的声音,意识回。
“咔”一声,这好的时刻便被记录来。
回农家小院,吃完晚饭,顾北墨坐在竹椅上摆着相机,怎么看怎么满意,哪张都舍不得删。
“北墨,你现在都快成拍照狂人了。”沈随安坐到他旁边,挨着他的胳膊调笑。
顾北墨弯了弯,他从前特别不耐烦拍照,觉得那纯粹是浪费时间,毫无意义。
现在却不会这样。
跟沈随安在一起的每时每秒,他都想记录来。
“回去之后我打算把这些照片冲洗来,专门一个相册。”
“等我们以后老了,走不动了,就能躺在摇椅上翻看回忆。”顾北墨微微歪,吻了一沈随安,满是憧憬。
伴随着他的言语,沈随安脑海浮现相应的画面,觉得好极了,“只要你到时候别嫌弃我是个糟老就行。”
“怎么会?”
心上人坐在旁边,还摆什么相机?
顾北墨握住沈随安的手,认真,“不什么时候,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好看那个。”
“好巧,我也是这样想的。”沈随安搂住他的脖,吻了上去。
一秒,突然腾空,沈随安被顾北墨抱了起来。
两人屋,门也被关上。
整个月期都织着甜与快乐。
看到这天地有多大,风景有多,才知自己能够生在这个世界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沈随安变得更加张扬自信,光彩夺目,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度完月回来,看到等候在星舰外的朋友和家人,两人相视一笑,牵着手过去打招呼。
见他们比发前更加要好,单单并肩站着就能让人察觉是一对,顾母心这才放到肚里。
不是有句话说看跟一个人合不合适,就跟那个人去旅游?
行程安排、饮习惯、开销用钱、脾气秉等都会在旅行期间发生碰撞,能包容磨合还好,万一针尖对麦芒,途闹掰也有很大可能。
谢天谢地,沈随安跟顾北墨还好好的。
她儿婿还没丢,还是自家孩!
婚后生活并没有沈随安想象那么恐怖,顾家上到老家,到幼崽儿,无一不把他当成心尖尖着捧着,万事都以他为先,日过得舒畅又顺遂。
沈随安在机甲方面取得了杰的成就,甚至远超陆老。
他凭借努力获得别人的尊重与崇拜,再提起他时,不是沈家的大少爷、也不是楚家的外甥、更不是顾元帅的伴侣,而是机甲大师沈随安。
顾北墨非但没有觉得自己地位受到挑战,反而为他到兴,有时自我介绍时,还会说自己是沈随安的丈夫,引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最后在一个温的冬日午后,沈随安躺在摇椅上跟顾北墨晒太时,两人手牵着手陷了永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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