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骆家老宅之后,骆书就没再见过他的新婚妻。
他这几天扬扬得意,仿佛元青看见新闻气到脚的时候他就在现场。
他刚结婚,那群狐朋狗友一个个忌惮着元青不是个好惹的,有聚会都不敢来喊骆书。
闲得发慌的骆书理所应当地以婚假为借,窝在他城郊的别墅里打游戏。
因此等元青再踏这栋房的时候,之都是一片狼籍。桌上垒着快餐盒,池里堆着碗筷。骆书正趴在地毯上打游戏。
听见动静,骆书抬看了一元青,就接着打他的游戏。
元青放手里的行李箱,皱眉看着这屋:“怎么成这样?”
骆书手里一顿,屏幕上的小人瞬时被一刀砍死。他面无表地站起,将快餐盒包起来,扔到外面去。之后又面无表地走厨房,开始洗碗。
等他再来时,已经换成了元青坐在地毯上,玩他刚才没过的那一关。
不似平时西装革履,元青今天穿了件素白的T恤,外都是运动款。他盘坐在地毯上,来的足踝又细又白。
骆书咽了唾沫,冷声问:“你来什么?”
元青睛都未离开荧幕:“我们结婚了。”
“啊?”
“我们结婚了。”
“哦。“他理所当然地来同居。骆书所期待的歉示弱没有发生。
元青每次都是这样,犯了错之后都能像没事人似的继续在骆书面前晃悠。
元青考大学那年,答应了骆书也要考到A大去,骆书的学弟。
骆书兴坏了,好一番宣扬,半个学校差不多都知骆书的小男朋友要来A校了。
发榜那一天,骆书比元青还激动。他知元青的分考A大绰绰有余,却还是第一时间上网查了。二三十页的名单,就连候补生名单都看了,唯独没有元青。
此时的元青正专注地吃骆书煮的饭。骆书小心翼翼地跟元青讲了,A大没录上。他小心地措着辞,生怕气重了伤了元青的自尊心。
元青夹了一饭:“爸把我的学籍转走了,我只能去国外读大学。”
元青半年前就知A大去不成了,可偏偏不和骆书讲。那时候骆书也是个傻的,想到二人要异国恋了,来不及怪元青,就知借着这个机会表现自己的痴。
后来他们好像了。一般他们来城郊这栋别墅都是来这件事。
今天应该也一样。元青是个双的,需求比常人大得多。他又是个冷脾气的,有望也不发,更别说叫他开要。
为了结婚的事他们冷战了三个月,元青不来主动找他,骆书也是不见心不烦。现在婚姻已成定局,元青的脾气他一定能假装无事发生地坐在那里一午,等着骆书受不了诱惑,把他带去床上。
骆书越了解元青的想法,就越心寒。只有元青可以毫无愧疚地把自己当工人,当人形。
元青盘坐在那里打通了一关,抬看骆书还站在那里发呆,礼貌:“能帮我把行李带上去吗?”
骆书木木地答应,刚提起那只行李箱,拉链一松,东西哗哗啦地掉了一地。
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地上撒了一地的安全,大概有二十多片。最后还啪滋落了一瓶剂。
“你……带这些什么?“
元青放游戏机,伸了个懒腰:“要吗?“
骆书一愣,这还是元青第一回主动提来。
“你又想拍什么照片,好登明日的新闻?”
还在记挂那照片的事。
元青苦笑一声:“拍照片的人确实是我安排的,但那天也是顺其自然。”
好一个讽刺的”顺其自然“。骆书没指望元青会歉,元青不回首往昔的事,也就不会愧疚。
骆书不语,元青只能接着说:”既然已经结婚了……“
圆圆柔柔的音被截断,又吞咽去。骆书吻住了元青的,生生将他们预定的婚后安排从元青的嘴边退回去。
骆书觉到他拥抱着的有些僵,大概是气他没让他把话说完。
骆书不喜听劝人妥协和接受的话,就算是元青说也一样。与其这样僵持,不如。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