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陆压和元凤,我也会跟着。”
沐歌:“……”
现在他有好奇,那个人类到底是谁了,竟然值得这么多大人为了他一人地府。
不是他看不起那人,若是就他一人倒也罢了,可陆压和元凤是什么人?一位三界外不在五行,一位佛母。
这两位,单只一位降临都要惹得地府警觉,若是都去,还要加上传说里杀人如麻的始祖嬴勾,这怎么看怎么不像要和平解决的样。
佛双修陆压,神佛一元凤,神鬼同嬴勾,加上既能代表妖又能代表神的他,沐歌抚住,不知怎的,觉得有些心慌。
“去了那里,你只吃就好,”嬴勾戏谑地看了他一,“我有个可以用来储魂的法,将它送给你,明天在三途河的时候,你乘机多逮一群孤魂野鬼放在里面,无聊的时候,当零嘴吃。”
沐歌:“……唔。”
烧完这场火,陆压又同他们随意谈了两句,便风风火火离开了。
嬴勾注视他的背影,忽然一笑。
不理会沐歌的满问号,嬴勾慢悠悠去了。
不远,金乌振翅而舞,忽然,那鸟就像瞎了一般,猛地朝前方的茶楼撞去,“咚——”
金乌撞在法阵上,发咚地一闷响,陆压被这回声所震,整只鸟都愣住了,跟着,波似的纹路顺着阵法漾开去,那声咚慢悠悠地传着,很快就传到了茶楼主人上。
茶楼主人:“……”
目眩,这位直愣愣地栽倒在了茶几上。
真好,又是一场同归于尽的好结局。
围观者:“……”
沈钰竹:“……”
嘴角血迹,嬴勾为自己沏茶,不轻不重冷笑了一声。
第二天天一黑,沐歌就跟着嬴勾发了,泰山离安平市不近,但奈何后卿有传送阵。
他们到的时候,陆压和元凤已经来了,陆压冠冕,穿着一黑描金的衣服,只是不知怎的,额了老大一块地方,脸也臭。
元凤跟在他侧,姿容无双,回首顾盼刹那,双眸若七月相思湖畔的一抹烟云波,无端让人陷其。
分明三千世,云巅之鸟却从不曾低颅,
沐歌呆呆地看着他。
这辈他也见过不少好看的人了,可若要拿那些人和元凤相比,便是立判,何谓云泥之别?那是一超越时空,穿越别的。
“回神了小孩儿,”陆压在他前晃手,“时间到了,去吧。”
“哦……好,”沐歌低声应着,又小心地看了看元凤,这人真的好看。
时将至,圆月隐云层,元凤站在陆压后,看他一掌劈向山脉。
“轰隆——”雷霆在天边若隐若现。
又是一掌。
一刻,泰山震颤。
雾弥漫,猫鹰发嚎叫,乌鸦群飞空,噶的嗓音响彻静夜。
不久,雾散开,一条小现在雾,路两旁,成片成片的曼珠沙华葳蕤繁华,元凤打,嬴勾垫尾,一行人朝着雾走去。
越至,他的东西就越不安分,嬴勾拭净嘴角血迹,面无表。
后卿又不安分了。
或者说,是这里有什么东西,让他开始躁动。
嬴勾回,看了隐隐绰绰,似乎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密林,竖起右手指,在嘴上比了个“嘘”的动作。
不远就是鬼门了。
“你急什么,”他着,对里面躁动不安的灵魂又重复了一遍,“有什么好急的呢。”
鬼门之,是一漆黑的密林,沿着那布满雾的小路走,到尽时会看到两只狰狞的凶兽镇守在一架铁索桥的桥,过了铁索桥,再沿着一条昏黄的土路走,慢慢的,过了一纹似的结界之后,就到了一座黄土地上。
地之是平静无波的黑,往上是一看不到狭窄小路,沐歌跟在陆压后,一步一。
天是灰的,周围世界一片晦暗,而越往里走,黑暗也就更加粘稠。
“这条路,就是往酆都去的路,当年繁华的时候,一条路上来来往往全是鬼魂。当然,也有其他各界的人,不过因为这条路可以直达阎罗殿,所以每日倒也不见少。”
“那为何现在……”
沐歌不解,若是以往都这么繁华的话,理说现在人族昌盛,该是更加繁华才对,怎么反而荒凉了不少。
陆压笑,“那是因为……这个问题啊,你可就得问嬴勾了,没人会比他知得更清楚。”
沐歌意识转看了嬴勾一,或许是没料到他会忽然转,猝不及防之,沐歌竟然在他里看到了一片猩红!
沐歌:“!”
一句后卿差脱而,却被他赶止住了,怎么可能会是那疯。
果然,当他仔细再看时,嬴勾里又恢复了一片鸢。
“怎么了?”嬴勾问他,声音温柔。
“君说,这里以前很繁华……”
话将完未完,沐歌就打住了,嬴勾愣了,略差异地看了前面慢的影,眯了眯,“从前确实繁华。”
然而鬼界的繁华,对于人间来说,可就不是那么友好了。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地狱的六回,而要去那里,则必然要经过十殿阎罗。
或许对于沐歌这刚成年不久的神兽来说,十殿阎罗是威严且神圣不可思议侵犯的,但对于嬴勾元凤陆压这类人来说,十殿阎罗,不过就是个得比较显老的后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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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有朋自远方来
洪荒时代,冥王一统地狱建立冥府,神战之后冥王沉睡,地狱大,恶鬼趁为祸人间,以鸿钧为首的天界仙人一派便陆陆续续派人理,自那之后冥府又称地府,多翻更迭之后,理这十殿的,便是人界传说的那十位了。
一路行来,沐歌惦记着嬴勾让他抓小鬼当零的建议,总心不在焉,而这三人自见面起便各自冷着脸,沐歌自知份,不敢上前搭话找炮轰,便一直沉默着。
地狱鬼门众多,而唯一的正门,却只在泰山。通过其他鬼门要酆都也不是不行,就是要多走些路,搞不好还得留儿东西在这里才能到地方。
泰山,一鬼门便是酆都城外,元凤面冷凝,待接待的判官到场,便跟着去了,也不曾招呼其他人。
遥遥的沐歌便见一黑一白两人影守在桥,当时心里就咯噔一声。
他悄悄往嬴勾背后躲了躲,半晌,半只往外瞄,见黑白无常并没有往这边看,才松了气。
嬴勾问他,“看到熟人了?”
“嗯,”沐歌探,躲躲闪闪。
嬴勾失笑,说他怎么跟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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