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我一定会输?你不觉得你有小瞧陈哥了么?”
“就凭我对陈英佐多年的了解啊,不过你放心,就算你输了,我也不会为难你的。”沈宗钺对着自家青年一抹意味的笑容。
“你不说这句话还好,你一说,我就觉得你好像有什么谋,而且也不一定是我输啊,你虽然对陈英佐很了解,但我觉得他是真的生态缸兴趣,我这里还有监控呢,我去拿电脑调来给你看。”
褚延刚一转,就被沈宗钺拉了回来:“不用了,趁着大宝睡着了,我们先复习一功课。”
褚延没整明白沈宗钺话里的意思:“什么功课?”
“全文背诵《琵琶行》!”
褚延:“!!!”
全文背诵《琵琶行》,可还行。
不过因为没有人带大宝睡,所以褚延和沈宗钺只复习了一次就结束了。
褚延躺在床上搂着沈宗钺的腰,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现在这么多年轻人都不想要孩了。”
“嗯?”
“有了孩之后,不什么事都不方便,而且我听其他门面老板聊到孩的教育问题,现在的孩一个比一个古灵怪,新闻上还说,有家辅导孩功课的时候,孩把家气到住院,你说,现在小学生的作业有这么难么?”哪像他以前读书的时候,功课都是独立完成的。
“这个要等到大宝大之后才知,你现在想这些,会不会有之过急?”
“我这不是未雨绸缪么。”褚延说,“哎,人家说的一都没错,有了孩之后,考虑的事就变多了。”
沈宗钺:“你要是担心的话,辅导大宝功课的问题给我。”
当年他都能把陈英佐治得服服帖帖的,连也不敢放一个,至于大宝,是他和褚延的孩,他俩基因这么好,想来大宝学习成绩也会类萃。
褚延想了想,然后说:“其实我也不是非让大宝学习比别人家的孩好什么的,在我看来,只要他能健健康康的,找到自己喜的事就行了,当然,这喜的事不能是伤害别人伤害社会的事。毕竟他是独立的个,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不可能一直看着他,而我们能为他的事,大概就是把他养大成人,在他迷茫的时候拉他一把。”
沈宗钺笑:“你看看,现在就大宝一个,你就有这么多顾虑,要是再生一个,你想的事岂不是更多。”
褚延听了弦外之音:“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想要二宝,你可不能这么自私,让我爸爸这里断了后。”
“要不让大宝改名字,然后把他迁到咱爸的簿上?”
褚延:“不,太麻烦了,有这个时间,你先想一二宝叫什么名字吧。”
说完,褚延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渐渐沉梦。
陈英佐正式学习的第二天,褚延教了陈英佐一些基础的知识,比如生态缸的分类。
刚好之前刘靖买的那本《草造景艺术》放在工作室里,褚延就拿来给陈英佐讲解。
但是陈英佐看到这么厚一本书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褚延说:“陈哥,你该不会想退缩了吧?”
陈英佐摇摇,说:“没有,我怎么可能会退缩。”
闻言,褚延松了一气,心想如果陈英佐要是这个时候说不学了,那他岂不是和沈宗钺打赌打输了。
好在陈英佐没让他失望。
陈英佐问:“那什么,我可以自己看看这本书么?”
褚延把书递给了陈英佐:“给,翻的时候小心,这是刘靖的书。”
陈英佐开玩笑:“这本书这么重,称斤卖的话,应该可以卖好几块钱吧。”
褚延等了陈英佐一,对方笑了两声,然后才开始翻阅书籍。
陈英佐看书的时候只看图片不看文字,但即便是看图片,他也看得虎虎,每看到一张好的作品图片,陈英佐就会哇的一声。
正在低微景观的褚延实在忍不住了,便说:“你比大宝还吵。”
“哪有,我就觉得这些作品都好好看,褚哥,像王超,张剑锋和缪东亮,这些人你都认识么?”
“你说的这些,我都听说过他们的大名,但没有见过他们本人,他们都是这行里大师级别的人,他们玩这个的时候,我还在读小学呢。”
“没关系,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总有一天你会超越他们的。”
“能不能超越他们我不敢说,毕竟玩缸的,都是靠经验积累和慢慢探索的,而且估计过几年,我就不这个了。”
陈英佐问:“你不这个那什么?”
褚延半认真半开玩笑:“去当你哥的私人秘书怎么样?”
“你是认真的?”
褚延:“有这个打算。”
“可以啊,办公室play绝对杠杠的。”
褚延:“……”
所以陈英佐这个人的脑里不是吃的,就是这些黄废料么?
陈英佐没有注意到褚延的表,在说完刚才那句话之后,又继续低看书。
可看到一半的时候,陈英佐就看不去了,然后放书颠颠地跑到褚延旁边,把搭在桌上看着褚延微景观。
看了一会儿,陈英佐说:“我也想这个。”
“旁边有材料,你可以自己玩。”微景观的材料不贵,所以就算陈英佐把陶瓷盆碎了他也不心疼。
“可是我不会,你要不要教教我。”
“等我完这个再教你。”褚延手里的这个微景观是客预定的,对方午就会过来取。
但即便如此,褚延还是会一边微景观,一边跟陈英佐讲解怎么布景,怎么帮这些老桩植剪枝塑形。
褚延现在的这个微景观用的是雀梅桩,这个雀梅桩的形状本来就很好看,在褚延一番的心修剪之后,就变得更完了。
把雀梅桩好后,褚延又往营养土上上苔藓,然后在边沿的一块地方铺上一层化妆沙,模仿河的效果。
整个微景观是模仿小土丘地形的,那株雀梅就在土丘上方,再在旁边一块英德石。
在整布局的时候所的时间并不,就是给雀梅剪枝的时候耗功夫,褚延就怕万一剪得不好,就会影响整个微景观的观。
褚延拍了拍手,说:“好了。”
“这就好了?”
褚延:“这个比鱼缸造景简单。”
“可是对我来说,这个也很不容易啊。”他刚刚看着褚延对那颗树修修剪剪,要换是他的话,他估计会把那些枝条全都剪没了。
人家果然说得没错,隔行如隔山,陈英佐觉得自己就适合一个骄奢逸好逸恶劳游手好闲的米虫。
“人家古人都说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走吧,我带你去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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